上官憶憶做夢都想當秀女,要是讓她當上秀女的話,她估計睡著了都要笑醒。要是不讓她當秀女,她估計能把長城哭倒。

霍思邑一愣,側頭看她,聲音很冷:“司徒姑娘不知道男女授受不親的道理麽?”

“嗬嗬,是麽?你不說我還真不知道,哪本書裏寫的?”

霍思邑嘴角抽了抽,很是無語地盯了她一眼。

司徒羽瀅馬上意識到,這個霍思邑可恨她恨到骨髓裏了。嗬嗬,她在心裏冷笑,還男女授受不親,昨夜兒他拍下那如花姑娘,雖說一親芳澤未遂,可這廝也幹淨不到哪裏去,用不著現在跟她來裝青澀吧。

想到這一點,她的心無來由的痛了一下。哎,這個可是她掏空心思想泡的男人啊,結果跟別的女人上了床,你們說她能不心痛麽?算了算了,這種男人,不要也罷!

司徒羽瀅好歹也是一個新世紀女性,對荷爾蒙這些東西還是有些了解的,這東西來得快走得也快,這大青朝又不是隻有他一個帥哥,她才不會笨到在他一棵樹上吊死!

霍思邑若有所思地望著她,看慣了她平常嘻裏哈啦的模樣,現在突然見她這個模樣,還真有極不習慣。司徒羽瀅真是越想越生氣,你拽什麽啊,別以為姑奶奶之前喜歡你你就尾巴翹上天了,我還不信少了你霍家賣肉的我就得啃帶毛的豬了!

見霍思邑沒搭理她,她氣呼呼地往自己的臥室裏走。

這個時候,她真想自己能一跺腳就拔地而起,逍逍遙遙去闖江湖,可是她是一個經過高等教育的新興青年,這古代的輕功壓根兒就不符合力學原理,她就是在地上跺出一個坑來,你也隻能矮上幾分,想飛也飛不起來啊!

她正在矛盾著怎麽離開這裏時,上官憶憶突然像鬼一樣走了過來,這女人走路真是沒聲音,好在她從來沒做虧心事,不然被嚇死了都是活該啊!(作者:——)上官憶憶疲憊地站在她的麵前,笑得很是虛弱。

她心裏虛啊,不知道上官憶憶是不是被自己害成這樣,要是上官憶憶真的出了什麽事,她一定要找楚漠的麻煩。

“司徒姐姐,我想求你一件事!”上官憶憶略顯無力的說。

司徒羽瀅的小心髒還停留在嗓子眼沒有下來,不過人家既然叫她一句姐姐,再怎麽的也得有一個姐姐的樣吧,所以拍了拍胸口說:“好啊!你有什麽事兒就盡管說,我一定幫你!”

上官憶憶看著她,眼睛裏閃出了一絲精光。其實她大致猜到了一些,這上官憶憶莫不是讓她別參加選拔?要真是這樣,她可真是樂翻天了。

果然,上官憶憶跪了下來:“司徒姐姐,其實在你入府之時我便對你有些戒備,因為在我眼裏,你美如蓮花,氣質不俗,我知道府上養女之中你最是獨特!”得了,這馬屁拍得真中聽,司徒羽瀅真想讓她多拍幾下,可是又怕自己忍不住臉紅,幹笑了幾聲,手扶著她站起來:“我知道你的心意,放心好了,我對那個沒有興趣!”

“真的?”上官憶憶眼中迸出了希望的光芒。

“千真萬確,我絕對不會參加那選拔的。大不了我稱病,我病了難不成他們還把我押到台上去麽?就憑你的姿色,他們不讓你入宮,簡直就是虧大發了!”司徒羽瀅握著她的手,一本正經地說。

“司徒姐姐,我真是不知道……”上官憶憶又要哭了。

得,她一跪自己又得起身去扶她。司徒羽瀅趕緊扶住了她,讓她坐好:“其實這霍府裏也就你出類拔萃一些,選你入宮也是行勢所趨啊!”

“當時確實是我,但是不是有姐姐你麽?”上官憶憶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司徒羽瀅嘴上一扯,有些不好意思。靠,她總算知道為啥千穿萬穿就馬屁不穿了,別人誇自己之所以不拒絕,不是真心喜歡聽,而是臉紅了,嘴抽了,腳麻了,全是不好意思的,原來是人都是有自知之明的啊!

晚上兩人通宵聊天,上官憶憶向她討教了一些選秀的法子,那些穿越小說不都那樣寫的麽,女主穿越到異世,穿著的是驚豔的旗袍裝或者殺手裝,然後驚豔全場,從此以後多少年少公子看上了她,與她纏纏綿綿你濃我濃。

她在這裏YY著呢,上官憶憶卻是一愣,不知道她口中的旗袍和殺手裝到底長什麽樣子。

哎,這不是典型的雞同鴨講麽?司徒冷汗掉了一地,沒再說話。

等上官憶憶從屋裏離開,司徒羽瀅這才吹滅了燈,準備爬上床。今天晚上再怎麽的也得感冒一回,可是她這人生命力頑強得很,上一次被霍思邑晾在池塘裏一整夜也沒有病,難不成這睡一覺就能睡著病來?

泡個冷水澡吧,可又對不起這嬌弱的身軀。

萬一凍出病了翹了怎麽辦,她還指望著借這身軀好好的泡一回帥哥呢!雖然那酷哥對她冷情得很,可天下又不是隻有他一坨養花的糞!

TNND,她越想越來氣,身子猛地翻了個身。

這一翻身不要緊,隻聽得哐當一聲,有人從**跌了下去。我靠,這是什麽情況,司徒羽瀅馬上低頭去看,剛露出的肩膀上突然多了一雙血淋淋的手,嚇得她三魂六魄飛得光光的,這是什麽情況啊,怎麽床下麵有血手!

“別叫!”床下是楚漠的笑聲,笑得很是好聽,隻是,有些虛弱。

“楚漠,你可別死啊,你是不是受傷了,你要受傷了就快點走,這裏人精得很呢,府上還有幾條狗,一聞氣味就能聞出血腥味。”這個楚漠,他腦子裏裝屎啦,哪裏不去卻偏偏躲在床底下。

“小花兒,我難受,你扶我出來一下!”楚漠的聲音,平靜得很。司徒羽瀅趕緊從**跳下去,力氣巨大地將他拖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