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二十章為什麽偏偏咱倆遇上了

“還知道你為什麽會怕電閃雷鳴的夜晚,因為你小的時侯,一個人在那樣的環境裏呆了一夜,結果淋病了,對吧?”

白子琪不好意思的笑:“還不是因為有人向院長告狀說我打了她,我才不敢回去的,蹲在牆角迷迷糊糊睡著了,沒想到晚上打雷又閃電,還下起大雨來。我是真的嚇倒了,畢竟還小嘛,還好後來老華帶人找到了我,不然……”

冷墨言當時聽裴瑤瑤說的時侯就心酸得不得了,現在聽當事人自已再講,更是心痛無比,那麽小的孩子,就因為怕被罵,整夜蜷縮在牆角不敢回去,天那麽黑,還狂風暴雨電閃雷鳴,換作第二個,隻怕嚇都嚇傻了。

摟過姑娘,輕輕撫著背,聲音亦溫柔:“以後有我在,什麽事都不會有的,所有的難題都交給我,你隻要負責每天開開心心的就行。”

好感動啊……

姑娘象隻溫順的小貓窩在男人懷裏表忠心,“墨言哥,我承認以前是很喜歡他,但那畢竟不現實,我雖然不是很聰明,現實和夢境還是分得清的,再說現在有你在我身邊,我覺得其它的都不重要了,真的,隻要有你,我就很滿足。”

“真的?你確定不是退而求其次?”

“什麽退而求其次啊,”白姑娘不滿的說:“你比他帥多了。”

這還差不多,男人心滿意足的開始了每晚的必修課程……

回到華都,白子琪提著禮物去看她的親哥親姐,進門放下袋子就開始挽衣袖,扯嗓子直喊:“裴瑤瑤,裴瑤瑤呢?”

華子楓迎出來:“找她幹嘛?”

“我要滅了她!”白子琪氣勢洶洶。

“怎麽說話呢?滅了誰?”華子楓眼睛一瞪。

白子琪氣焰低了三分,仍是氣鼓鼓的樣子:“裴瑤瑤,我要揍死她!”

“誰要揍死我呢?”裴瑤瑤提著一籃子菜從門口進來,挑眉看著她。

白子琪“嘿嘿”訕笑著過去接菜籃:“開玩笑呢,你們還當真了。”

“怎麽著,現在背後有人撐腰,囂張氣焰漲了不少啊。”裴瑤瑤斜眼睨她。

趕快趕快,大韓民國棒棒的禮物熱騰騰獻上,華子楓和裴瑤瑤這才放過她,兩眼放光的瞅禮物去了。

三人又象以前一樣齊心協力做了一頓飯,溫馨友愛的吃飯喝酒侃大山,華子楓在白子琪麵前從來都沒討過好,一瓶酒見底,他搖搖擺擺回**躺著了。

白子琪和裴瑤瑤收了桌子,回房間關起門來說私房話。

“子琪,你別怪我把那些事都告訴冷墨言,雖說他有權有勢富可敵國,說是人中龍鳳也不為過吧,但他對你真不是一般二般,本來我還覺得你們在一起有些不靠譜,通過這次的事,我算是看出來了,這世上真的再找不到比他對你更好的人了。遇到他,是你的福氣。”

“我知道,他真的對我很好。”白子琪羞赧的笑了笑,拉著裴瑤瑤的手:“我也知道你告訴他那些,是想他對我更好,你放心,以後有他在,不會再有人傷害我了。”

“嗯,”裴瑤瑤點頭:“交給他,我是放心的,不過,他家裏真的同意了嗎?”

白子琪搖了搖頭:“他媽媽做不了主,他奶奶還是不同意,不過我有信心,心誠所至,金石為開,他奶奶一定會同意的。”

“別著急,反正你還小,很多事要慢慢學,還有,別再象以前那樣動不動就喊打喊殺的,他們那樣的富貴人家可不喜歡那一套。”

“知道了。”白子琪撒嬌的把頭擱在裴瑤瑤的肩膀上:“你不是我姐,是我媽了。”

“哎,”裴瑤瑤象是突然想起來:“要不讓冷墨言幫忙找你親生爸媽?以他的財力人脈說不定能行噢!”

白子琪坐正身子,笑容漸隱:“好端端的,提這個幹嘛?”

裴瑤瑤看了她一眼,小心奕奕的說:“怎麽,還是記恨他們?”

“有什麽好找的,說不定他們早不在人世了,不然怎麽會丟下我?”

“如果他們都還活著呢?”

“那我情願以為他們都不在了。”

裴瑤瑤歎了一口氣,算了,每次談到這個話題,她永遠是這個態度,心結打不開,誰勸都沒用。

兩人又聊了一點別的,冷墨言的電話就打過來催人了,白子琪嬌嬌羞羞,輕言細語,裴瑤瑤一臉鄙視的斜睨:顯擺什麽?有個鑽石王老五了不起啊……還真是了不起,別說鑽石,她連個王老五都沒有……

白子琪好久沒回來,打算是要住一晚的,也跟冷墨言說好了,沒想到這家夥說話不算數,居然打電話來催。

“我明早再回不行嗎?”

“你打呼,吵著人家裴瑤瑤睡覺不太好吧?”

白子琪笑:“我都跟她睡了這麽多年,她早習慣了。”

“我也怕裴瑤瑤打呼,吵著你呀。”

“瑤瑤從不打呼,睡覺可安靜了。”

冷墨言詞窮,隻好使出殺手鐧:“可是沒有你,我睡不著啊!”

已經習慣被他的甜言蜜語轟炸,白子琪的心還是砰砰猛跳了幾下,臉紅紅的說,“那你晚點來接我吧。”

“沒事,我就在樓下,你多晚下來都行,我反正坐在車裏等也不累。”

這話說得……

直接說快下來不得了嗎?繞這麽大彎子……幼稚……

白子琪無奈的搖頭,抱歉的衝裴瑤瑤笑:“下次再來看你。”

“趕緊走趕緊走,瞧不得你們這樣的,眼暈!”

下了樓,剛鑽進車裏,就被冷墨言拖過去狠啜了一口。“想我沒?”

“想了,想了,”白子琪掙紮著坐好:“快走吧。快走吧。”

裴瑤瑤估計在樓道口看著呢,剛才就已經讓她不爽了,再讓她看到這種膩歪場麵,說不定下次不準她回來了。

看姑娘這麽著急的催著走,冷墨言很是欣慰,邊發動車子,邊用一種幼稚園阿姨問小朋友的口吻說:“這麽著急回去幹嘛呀?”

“嘛都不幹。”聽男人怪聲怪調,白子琪就知道他什麽意思,懶得多廢話。

不過這次她猜錯了,冷墨言還真沒想著急回去幹什麽,他把車開到河邊,沿著河道慢慢的行駛,河風從窗子裏灌進來,冷得白子琪哆嗦了一下,但她不但沒關窗,反而把車窗全打開,趴在窗邊看夜景。

河岸高樓聳立,各種霓虹閃爍如星,白子琪趴在窗邊沉默得有些異常,冷墨言看了她一眼,慢慢的把車停在路邊:“幹什麽呢?”

“看夜景,”白子琪沒回頭,眼睛直直的盯著不停閃爍的霓虹:“墨言哥,你看河對岸,那麽多高樓,高樓裏裝的都是人吧,那麽多的人,為什麽偏偏咱倆遇上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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