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7章 不可能完成的動作
早些時候。
星城舞蹈學院演出樓外。
一輛黑色油電混合動力寶馬轎車迅速駛來，停在樓前的停車帶，車門打開，趙斯坦身著正裝，瀟灑地走下車，關上車門，直奔演出大廳。
“對不起，先生，演出已經開始了，您不能再進去，以免打擾其他觀眾。”門外一名檢票員注視著趙斯坦，嚴肅地說。
“我知道。”趙斯坦說著，從兜裏掏出一遝鮮紅的人民幣，足有一萬元，遞過去。
一萬元至少相當於眼前這名檢票員三個月的工資。
“抱歉，先生。”檢票員依然嚴肅，“無論您的身份多麽高貴，遲到都是不被允許的，沒有任何理由。另外，我雖然隻是一名檢票員，掌握著整個劇場進出的絕對權力，但是，我的權力不是用來**的，我要接受人民的監督。”
同時，檢票員指指頭上的攝像頭。
特防局。
監控室中，王局長正盯著屏幕上趙斯坦的畫麵，麵無表情，蘭麗站在她的身後，一言不發。
趙斯坦是一個已經“死去”的人，戶口、身份證、信用卡、學籍以及各種證件全部注銷，在國家公安係統中，隻能查到是個死人，但在特防局的係統中，趙斯坦是個重要人物，特防局通過切入整個城市的監控係統、甚至全國的監控係統，對重點監控人物實施密切關注，一旦出現在監控範圍內，任何一個攝像頭捕捉到被監控人的畫麵，監控報警立即啟動，如果有必要，同時會動用太空中的監察衛星進行跟蹤定位。
“他是來找那個女孩的。”蘭麗站在局長的身後說。
“不要驚動他，做好防範，把那個女孩設為三級監控目標。”王局長說完，轉身走了。
“是，長官。”蘭麗答應道，走上前，開始操作電腦。
趙斯坦飛往女優一條街的當晚，生理問題解決後，本想再次返回找西門對戰，又打消了這個念頭。
第二天飛往星城，首先解決經費問題，很快又解決了交通工具問題，這些問題對於超人來說根本就不是問題，超級聽力辨別出女孩池清清的位置，驅車前往。
“你是一個正直的人、負責任的人！將來，我也許會需要你。”趙斯坦衝檢票員一笑，收起錢，拍拍他的肩膀，轉身離開。
懂得欣賞高雅藝術的人並不多，很多人欣賞的不是藝術，而是臉蛋和大腿。
演出大廳的觀眾席中，空置的座位很多，趙斯坦使用幻身移動，選了一個比較好的位置坐下，身旁、身後的觀眾沒有注意到他。
演出的劇目是天鵝湖，經典劇目。
池清清扮演的僅是一隻小天鵝，在趙斯坦的眼裏，池清清扮演的天鵝就是全部，舞姿優美，輕靈超脫，她不是藝術家，也不是職業演員，隻是個半成品，不能用世界級的目光去評判。
趙斯坦是個高雅的人，是個懂得欣賞的人，尤其是欣賞自己喜歡的女人。
在某一環節，池清清正在做著動作，扭頭後目光看向觀眾席，恰巧看到趙斯坦，趙斯坦也正在衝她一笑。池清清心神一愣，動作遲緩一步，幸好身後的同伴跟上輕推她一下，回過神來，繼續跳舞。
趙斯坦目光掃描池清清的右腳踝。
經過一天的治療和恢複，紅腫基本消退，不過，經過劇烈運動，腳踝的傷處又開始發作，隱隱疼痛。
趙斯坦不免開始擔心。
十幾分鍾的時間裏，二人幾次眼神交流以後，池清清心神平複，開始專注表演，但疼痛加劇。
演出進入尾聲，一個稍微有難度的動作，池清清右腳支撐身體水平旋轉720度，右腳踝一陣劇痛，身體失去平衡，即將摔倒。趙斯坦很熟悉這個動作，他是一個高雅的人，早有準備，設控氮氣團瞬間包裹住池清清的身體，使其沒有摔倒，但動作走樣，身體向前平移一步，除了以看臉蛋和大腿為主的人外，明眼人都發現了。
“噢！！！”
觀眾席發出一陣驚呼。
池清清疼痛難忍，鬢角、額頭滲出細細的汗珠，更驚奇的是，身體突然被一團莫名的力量包裹住沒有摔倒，等她站穩以後，這團莫名的力量又消失了。
池清清有點蒙住了，看向趙斯坦的位置，見他一動不動地坐在那，臉上現出緊張的神色，這種緊張的神色同其他人臉上的表情相似，沒有異常的舉動。
心思隻是電閃而過，池清清強忍疼痛，繼續完成動作。
很快，演出結束，觀眾開始退場，站在舞台上的池清清再也堅持不住，一屁股坐到地上。
“清清，怎麽了？”
“清清！”
“……”
周圍的同學們趕緊扶住她，一陣詢問。
“沒事，崴腳而已。”池清清不自覺地捂住右腳踝，紅紅的嘴唇抿的緊緊的。
“沒事！？演出都讓你搞砸了，你還沒事？”
天鵝女主角氣呼呼地衝過來，滿臉不悅，怒視著池清清。該女子身材高挑，目測身高在170以上，麵貌性感，胸圍開闊，一派熟女風範，與冷豔特工蘭麗有些相似之處。
“我的腿昨天受傷了，本來想請假，傷勢不太嚴重，又怕耽誤今天的演出，所以……”池清清解釋著說。
“所以什麽！你還挺可憐的，我們今天是畢業演出，請你們幾個師妹過來是助演的，不是搗亂的，早知道你不行，就換人啊！”女主角依然怒氣未消。
“琴惠姐，清清也不是故意的，你看她疼的都出汗了，算了吧。”池清清的舍友名叫咕咕，也是一隻小天鵝，扶著池清清的後背，此刻仰起臉，勸女主角道。
“我看她就是故意的，找機會上舞台，你以為就你跳的好嗎？還故意假摔，製造焦點，你們看看微/博，已經發布視頻和照片開始評論了。”被稱為琴惠的女主角拿著手機，向周圍的同學們展示，“她倒好，搶了主角的風頭，你們看，‘舞蹈學院現芭蕾舞不可能完成的動作’。”
幾個女同學把頭湊過去，盯著視頻。
“哦，真是。”有同學道。
“當時我還沒看清，真是不可思議。”
“……”
有人開始盯住池清清，好像從來沒見過她，懷疑她怎麽能做出超乎想象的動作，一臉疑惑。
池清清脫掉長筒襪和舞鞋，露出雪白的大腿和玉足，腳踝處能看出明顯的紅腫跡象。
特防局監控室內。
“男人有點超能力，沒有一個好東西！”
蘭麗盯著監控屏幕，自言自語地說道，她當然知道這其中的奧秘，肯定是趙斯坦在暗中幫助池清清，才完成那不可能完成的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