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4章 故意被劫持

西門返回家裏,發現芳菲正在看機械類的書籍,非常專注,紫連綿在看社會學。

“兩位美女,我回來了。”西門走進臥室道。

“西門!”芳菲和紫連綿同時叫道,同時撲過去,一人抱住一條胳膊。

西門很幸福,很快樂。

“時間緊迫,我還要出去,我要把你們送到一個安全的地方去。”西門一手摟住一個,在兩張俏臉上各親一下,無比滿足,這是兩個月前無法想象到的。

“去哪?”

“讓蘭麗跟你們解釋吧。”

西門不敢耽擱時間,放開二美,穿好戰衣,戴上麵具,摟住兩位美女的細腰。

“這是我第一次帶著兩個美女飛,再多一個該怎麽辦啊?”

西門剛說完,腰部就被二美同時擰了一下。

天窗在他們飛出後自動關閉。

公益廣告:我們從影視中看到的地球畫麵,大氣層好像厚厚地包裹住地球,其實,大氣層沒有想象中那麽厚,在距離地麵五十五公裏高度以下的區域中,大氣相對稠密,以上則迅速稀疏,五十五公裏的厚度相對於地球直徑約一萬三千公裏,隻不過是薄薄的一層,因此,地球是很脆弱的,保護大氣層就是保護地球,減少汙染從少開車做起。

西門將兩位美女老婆送到蘭麗的辦公室,未作停留,直奔非洲而去。

穿透大氣層,從太空中飛向非洲方向,沒有阻力,速度接近九百公裏每秒。

星城距離尼月利亞超過一萬公裏,西門用時十二秒抵達該國上空。

此刻,遙遠的非洲大陸正是清晨。

根據資料上的地點判斷,西門飛抵一處丘陵地帶,懸停在半空中,地勢平坦的一側是村鎮,這裏應該就是人質被綁架的地點。

電影大片看過很多,偵探書籍也看了不少,尤其是解救過芳菲和紫連綿,有一定的經驗,西門決定從人質被綁架的地點開始查找,隻有找到人質,才能救他們出來。

“人質會不會就在這個村鎮?”

村鎮沒有高樓,最高的隻有四層,西門用時一秒,對全鎮進行透視掃描,沒發現人質的蹤跡,也沒有發現其他有價值的東西。

西門出現在唯一穿過村鎮的公路上,向村鎮中心走去。

此時,正是星城時間中午一點,當地時間早上六點,距離劫匪規定的匯款時間,也可以說是撕票時間還有四個小時。

路上沒有人,也沒有車。

走了一段距離,看到前方出現一群本地人,西門向他們走去,有人就能打聽到線索。

對於本地人來說,西門屬於外國人,這裏出現外國人是很平常的事,幾個人的目光都看著西門。

“有人能聽懂我的話嗎?”西門用英語說。

幾個人看著西門都沒有說話。

西門穿的是長袖衣服和長褲,戰衣穿在裏麵,對於處於赤道上的國家來說,很少見。

“有人能聽懂我的話嗎?”西門又用本地的約魯巴語說了一遍。

一個年輕人向西門走了兩步,道:“你是亞洲人吧。”

“我是中國人!”西門說。

“你快走吧,這裏不安全。”年輕人有些驚恐地回頭看了看。

西門順著他的目光看去,人群中一個四十歲左右的黑人正在撥打手機,很不在意地看了西門一眼,同時用眼神在製止那個年輕人。

當人群出現的時候,西門就掃描了他們的身體,沒發現有人攜帶武器。

“這裏會發生什麽事?”西門問,同時傾聽著那個四十歲黑人的說話。

年輕人沒有說話,眼色示意西門離開,轉身走回人群。

電話撥通,那人說:“這裏有個中國人,看樣子有些錢,出來吧。”說話的同時,目光瞟了西門一眼。

西門知道,他瞟的部位是自己手腕上的手表。手表是芳菲用他的獎金第二次給買的,價值十萬,在太空中可以正常工作。如果沒有獎金,他不過是個窮學生。

西門故意把手臂晃了晃,讓手表閃出光芒,然後從兜裏掏出三張鮮紅的人民幣,衝那個年輕人說,“我想找人,請你幫忙。”目的其實是為了更加吸引那個男人的目光。

年輕人回頭看一眼,走入人群,那個四十多歲的黑人男子在他頭上拍打了一下,人群繼續向前走,轉過彎消失了。

西門看的很清楚,轉過彎後,四十歲的黑人男子狠狠地打了那個年輕人幾下,年輕人隻好灰溜溜地走了,其他幾人也走了,隻剩下那個四十歲的黑人男子和另一個黑人,站在拐角處,探頭向西門張望。

西門的目光故意看向別處,在原地轉了轉。

很快,一陣汽車轟鳴聲,一輛卡車駛來,車廂裏有一名持槍的武裝人員。

“太不把我放在眼裏了,就派一個人過來劫我。”西門有點可笑,同時,心裏做好盤算。

卡車停在西門的麵前,武裝人員向西門的腳下開了幾槍,表示示威,至於子彈會不會傷到對付,都無所謂了,根本不在乎對付的死活。

“噠噠噠!”

西門躲閃幾步,做出受到驚嚇的表情。

武裝人員跳下車,用槍指住西門的胸口,用本地語道:“把錢都拿出來。”

西門很無奈地掏出人民幣,遞過去,對方裝到自己兜裏。這時,拐角處的兩個黑人跑過來,剛才打電話的那名黑人首先摘掉了西門的手表,把玩幾下,戴到自己手上,另一人從武裝人員的兜裏取出手銬,將西門雙手反拷住。

“快上車。”武裝人員說。

西門被推搡幾下,上了車。

卡車沿一條小路駛向村鎮的一頭,在一棟兩層水泥建築前停下。

西門環顧周圍,沒發現攝像頭,可以大膽妄為了。

所有見過他的人都得死!

建築內跑出兩個人,架上西門,帶到一間雜亂的比較寬大的屋內,充滿難聞的氣味,黑黝黝的桌子上擺著刑具,從天花板上垂下幾根鐵鏈,鐵鏈上有金屬鉤,閃著光。兩個人抓過金屬鉤,狠狠地向西門的鎖骨鉤去。

“嘿嘿!”

兩個人用力,但鋒利的金屬鉤卻鑽不進肉裏去,兩人很詫異,對視一眼,再用力,還是鑽不進去,除了將外麵的衣服劃破一個口子,皮膚都沒有凹陷。

一人舉手打了西門肚子一拳,拳頭像打在鐵板上。

“啊!”

那人驚叫著,毫無防備猛力打出的拳,力道很大,手指折斷,鮮血崩流。

“快去叫那個中國人。”另一人說。

受傷的人跑出去,剛到門口,一個穿著花色襯衫的三十多歲的中國男人正好趕到,走到西門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