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邊掛斷了電話。
靠,她真特麽的日了世界所有動物了。
秦子炎,我要找你算賬,你給我交出兒子。
一種天塌地陷的世界末日降臨了,周圍的一切立刻變成了灰色。
這裏離秦氏集團並不太遠,她什麽也不多想了,一路狂奔而去。
跑飛了鞋的高跟,跑亂那紮起的馬尾,跑散了衣服。
如同一個古代穿越的魔女。
連一個小朋友都在為她鼓掌喊:“阿姨加油!你是梅超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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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氏集團的人都沒有攔住,她是從樓梯真奔總裁辦公室頂層的。
瘋一般的女人,後麵的保安怎麽也跟不上。
當她第一次這麽冒失的撞入裏,魔女一般瘋狂了她被裏麵的氣氛一下子怔住了。
幾位高管在,而且那個衛方也在,衛方驚覺的看了那一眼,迅速轉來的眼神警示她,這裏有重大的事情在處理。
人們皆都悄悄的大氣不出的憋在那裏。
氧氣壓抑的感覺就要爆炸。
她呆呆無力的靠在了門口,一臉的蒼白,兩眼如枯井般深陷,失去了她原有的光澤,滿肚子要與男人痛罵大架的想法早就不知去向了。
孫特助捏關腳走過來,給她拉過一把椅子,拉她坐下。
她那呆癡的美眸睚著男人正如一個指揮官一般坐在大班桌前發號著各種司令。
“東麵,注意,給我把各路口封住。西麵……北麵……南麵……”
一點點的理智告訴楚多多,她還真不能打擾這個男人。
她不具備這個能力,真得沒有!
但是,如坐針氈的她哪裏還在這裏看的下去。
這裏的事與她無關,讓那個男人來就夠了。
她站起身,猛的一開門,別人皆無防備的,她再次瘋了般向外跑去。
一種焦急的瘋狂,她的心再無其他,她已經不知道腳下的痛,她麻木了,一心隻想著兒子的安危。
一種念頭她不敢想……
那時的她絕對活不下去了,也再無活著的興趣。
她跑回,找到自己的車,匆忙加了油。
哪裏還顧的著人們的異樣眼光。
她閉了一下眼睛,默默的念著兒子的名字,給他心中的祝福。自己確定了一個方向開車跑了出去。
她判斷,這劫匪一定不會走大路。
真的後悔出腦子了,這次問題一定跟秦子炎有關。
她楚多多隻是一個普通不過的人,沒有與誰有這麽大的深仇大恨。
她突然想起了孟冰兒在兒子失蹤前一刻給她打過電話。
莫非……
她腳下猛的一踩油門加速,她沒有走高速,她隻相信。兒子在一個隱弊的不為人所想到的地方。
越是想不到的地方越是可能出現的地方。
忽然,一隻大黑狗在她車前晃了一下。
多多!是多多!
她內心一陣欣喜,可是多多隻在她眼前晃了一下,看了她一眼,就向前飛奔跑去。
這狗的身材瘦長細高,跑起來矯健的如同一隻獵豹。
她想開車追上去,堵車,關鍵的時候就是堵車!
她用力打了向下方向盤。
隻得心急如焚般的等待。
這時她真的想把自己變成一隻狗,自由的向著兒子的方向飛去。
真的好嫉妒那隻多多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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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多多隻憑著一種感覺,向前開著車跑啊跑啊。
這時的她已經忘記了自己隻是一個弱女人。
她什麽都不多想,內心隻一種想法,找到兒子,一定找到兒子。
她的內心隻是默默的反複的一遍又一遍的讀著兒子的名字。
秦圓,圓圓,寶貝,元寶……
她也不知道什麽時候打開的車燈,她隻如一個上了發條的機械人一樣,一天也沒吃沒喝,也不知道饑餓,
忽然,她猛然的一踩刹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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圓圓從那嗆人的煙霧中透過氣來,手腳全被捆綁上了,嘴巴也給堵上了。
可是童心與玩心正旺的他最近玩打仗玩的上癮,總要他的那小夥“屬下”弄出點新樣子來。
“嗬嗬,終於給他弄了點新樣子,夠刺激哈”
他那小腦袋快速的轉著圈圈,看來這次的任務就是如果在困境下逃生出去。
嗯,就像他觀看的特種兵訓練的內部資料。
哈哈,別急,這點也問題難不住他噠,好嘞,看他的吧!
別急,淡定,遇事淡定,這是他的那個最高屬下所教育他的。
“兔咋!你說這小東西會不會跑了?”
一個驢臉一男人向一個倭瓜臉的男人內心忐忑的提問。
“笨……蛋……一個,小……毛孩子你也怕,你……小子……是屬耗子的吧!”
這個叫兔子的還是個結巴子,他一臉屑的吐槽著這個驢臉男人。
“兔子,我屬耗子你又不是不知道,不然的話你們怎麽都叫我耗子呢!”
“原來你還真是特麽的……屬……屬……耗子噠!那……你就聽我兔子的吧……他跑不了。”
“我怎麽覺得他會跑呢?”
“憑……什麽?”
“感覺啊!”
“P感覺,拉倒吧你,你……以為……你誰呀!大……神,也就一耗子。”
那個驢臉耗子不說話了,他們開的是一部越野車,走在這普通的公路上,顛簸的很。
那個驢臉耗子不時的向後看一看。
“看……個屁……那繩子是我綁的,從來都不會出……問題。”
耗子一臉狐疑的看著兔子。
“兔子,這綁架可是要小心再小心的,我們兩個人的腦袋可是懸在腰帶上了,這沒了腦袋吃什麽也不會香了。”
“放……你……媽的臭P,老……子,從來就沒失手過。”
“哎呀媽!”
耗子一捂自己的腦袋,怎麽了?
他也沒看清楚,不過他這一驚一詐著實的把那個兔子嚇了一跳,汽車再次晃動了一下。
“怎麽……啦……老實點,小心老……子揍你。”
兔子這次真被這膽小的耗子忽悠的不輕,連他自認沙場老手都緊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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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車的第一段顛簸,把秦圓一下子推到了後麵箱子裏的一團鋼索上。
這兩個匪徒帶的東西可真全。
結果那鋼索上壞了一小根鋼絲,一下子把秦圓口中的布給掛住了。
秦圓動也不能動了,隻好眼巴巴的與鋼索親密的親吻在那裏。
自己心裏還幼稚的痛罵,人家都*女,我這裏在親鋼索啊!
看來逃生出去得去找妞妞去,不然恐怕早把他忘記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