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圓單臂一擋,近水樓台先得月,誰也別過……

“媽咪,老實點,有你老公與兒子伺候你,你就好好享受一下不好嗎!”

秦子炎一身白色休閑裝把他那張得意的臉完全的展現出來,慵懶與挑戰的疏離。

轉而凝視秦子炎的許飛,語氣溫和,卻也森然冰冷的說:“人交給你了,出了問題,別怪我不客氣。”

“喲,誰這麽底氣十足哈!我姐黃花大姑娘的時候沒人要,如今容顏凋零的孩子他娘了,到成了搶手貨了,這世界真的太難理解了,怪不得公雞也下蛋了。”

木錦高調的嚷嚷走進來,然後大模喇樣的把自己的包往**櫃上一放,往楚多多頭起一坐,仔細的上下端詳起來,好像在數少了幾根頭發。

許飛自然知道她話中的深意,這件事本是他怎麽解釋也說不清的事。

但他依然覺得自己做的是正確的,不然他一個平民百姓家的兒子怎麽會有今天。

如果沒有今天,他怎麽能給一個心愛的女人以很好的嗬護。

他一轉身向楚多多遞了個眼神,抬腳走了。

張揚後的木錦一下子如落湯雞一般的蔫了下來。

她緊緊的一捂自己的肚子彎下了腰,裝做肚子疼一般的把頭紮在了秦圓的小手中。

“木阿姨肚子疼了。”

秦圓把小手往木錦的小肚子上一放,手還像模像樣的撫摸著,抬著那雙清純的水一般的大眼睛問:“是不是大姨媽來啦,我給你揉一揉。”

“啊喲!”

木錦皺眉,閉眼,抬頭差一點沒暈過去。

“我說多多啊,你是怎麽教育的兒子,這麽小也知道這些哈,還知道趁機揩油。”

說話的時候眼睛瞄向站在那裏如石雕一般冰冷的男人,她剛好與男人四目相撞。

慌亂中,她一眨巴眼,臉色微紅的轉向了楚多多,衝著楚多多尷尬的笑一笑,擠了一下眼。

楚多多亦是狠狠的瞪了她一下。

今日出門沒看黃曆,看來流年不利,到處都是不對眼,好心變成驢肝肺,還沒差點不把自己搭入去。

這一想後脊梁骨都嗖嗖的冒冷氣。

差來點沒把自己的前程毀了,她一個長歎氣,一臉沮喪的低下了頭。

“圓圓,好長時間不和木阿姨玩了,過去總是粘著木阿姨講故事,今天陪木阿姨出去玩一會去。”

秦圓本來還在木錦身上撒著嬌,這一聽很開心的接受了。

木錦很識趣的看出來的不是時候,在這時不當了電燈泡了嗎?

室內因剩下兩人一下子安靜下來,這幾天都在暈沉沉中度過的,楚多多都不知道怎麽活過來的。

她把身子一轉,給了男人一個後背。

男人走上前來,話不多說一個側身就躺在了她身後。

“你……”

楚多多剛說出一個字,男人就不愛聽的打斷了。

“我怎麽啦,我敢光明正大的躺在這裏,那個姓許的敢嗎?別看那一副道貌岸然的樣子,我可比不得他虛偽。”

然後,他一翻身,就從後麵把楚多多抱住了。

而且很不要臉的說:“這個位置做起來可能更舒適,不妨一試。”

楚多多真的擔心男人不分場合的胡來,她急的一翻身,想把他推下去。

一個溫熱的呼吸癢癢的在她脖子下麵悄聲的說:“別,別鬧,世界上最高水準的做**都讓我們完成了,還有什麽完成不了的呢?”

楚多多對著秦子炎的手臂上來就咬了一下。

“別,姐,別咬哈!你咬錯了!疼!疼!”

這一句話讓楚多多沒驚出一層冷汗,誰在說話?

忽然醒悟過來的她羞的一下子用毛巾把臉蒙住了,她裝死再也不說話了。

那被楚多多咬了一個黑紫印子的胳膊伸到秦子炎的眼前,一副委屈可憐兮兮和樣子疼的皺著眉頭說:“老大,這人是屬貓的吧!又抓又咬噠,虧你還受得了哎!”

衛方看著秦子炎那脖子上一攏攏的痕跡,憑他的醫生的經驗,分明就是女人的指痕。

秦子炎一臉無所謂的看著衛方那滿眼的賊像,隻是用被子把自己的脖子蓋了一蓋。

他冷冷的說了一句:“活該!”

那個痕跡衛方還委屈呢?分明讓他內心不舒服,他居然發現女人留在別的男人身上的一點痕跡自己心都很塞。

秦子炎轉過身對著衛方,兩眼不滿的向上翻轉了一下,然後反回去仔細的注視了一下女人,修長白皙的手指撥弄了一下女人散亂的頭發。

“哎呀!老大,你別秀你的恩愛了好吧,知道闖入來攪你的好事了,可是我心急呀!”

“說!”

秦子炎倒很自在的與楚多多並排著躺在一張**,感覺真不錯。

“事情沒成功,失敗了。”

衛方很沮喪的轉向了窗個,站在窗前。

“很正常,沒什麽?好辦的話這幾年我早就辦了,我秦子炎不好辦的事,警察也不是一下子能辦妥的,沒什麽,慢慢來吧!對於我們來說未必是壞事,給我們一個養精蓄銳我時間,給警方一個緩衝的時間。”

“哈哈,你的這個女人真不簡單哈,真佩服你兩口子那臨危*風林晚的精神哈,比我們那口子強多了,辣妹子一個啦,還挺膽子大,敢跟蟲蟲鬥智鬥勇,這樣的女人與你真般配呀!”

不管男人們說什麽,楚多多就是駝鳥政策,裝死!

秦子炎眉毛一挑,深以為然一般,拉了拉身後女人的被子,不由自主的想起女人脖子上的紅色印記,一個得意的微笑。

那一夜纏綿,本為她來取暖,誰知在一起抱著抱著竟然兩人都內心有了想法,如蠢蠢欲動冬眠而蘇醒的蛇,交織著春天的**。

女人分明有了呼應,他才能夠……否則……他也太缺少人性了吧!

楚多多可是裝死裝的牙都快咬碎了,兩個男人居然敢如此的對著她來談論她的那些。

可是,她身子一僵,一隻鹹鹹的豬手在被子裏已然伸了過來,開始一點一點的撥開她的睡衣,然後……

兩人居然都能想到一起,那是怎樣的一拍既和的內心啊,那可是不堪的時刻!

不想了,眼前那個衛方早就在嘲諷的望著他了,此人深諳男人心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