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上還痛啊,就這幾天她哪裏好的那麽快,早上就已經被他折騰的夠嗆了,這再……

“你當然也沒事了,是你說的早上我不夠厲害,所以就算你離開我,我也一定要讓你知道我到底厲不厲害。”

男人那優美的聲線裏帶上狠戾,大有一口將她吃抹幹淨,來證明自己那男人的自尊。

“啊?”

楚多多明白了,今天早上自己生氣時說的氣話傷到他自尊心了。

啊,他要向她證明自己,更直接的說要好好收拾她一場了。

楚多多本來還沒很好康複的身體讓男人這一折騰更軟的無力了。

想用腳踹她也不敢有太大的動作,秦子炎的傷勢不輕的。

秦子炎冰冷犀利的盯著眼前與他大膽對視的女人,這個女人可惡的地方真的太多了,一點也不聽話,如果是別的女人他早扔出去了,誰也與他說一不字。

還是眼前這女人說話總是口是心非,真真假假,把假話說的是真的一樣,還說自己不會演戲,如果她上鏡頭那孟冰兒當排的見不著影子。

可是,可是,他居然能哪樣的容忍著她,盡管如此的怒氣的盯著她,隻她在那怒火的美瞳中,他看到了瘋狂的不一樣的自己,他的血液卻已經沸騰了。

女人的身體分明比嘴誠實多了,那種契合,明確的暴露著她的內心。

如此的與他默契,難道說不是愛情?

他感到了她綿軟曼妙的身體開始回應他了,那種溫柔的綿軟如一瓶冰鎮的礦泉水流出的細小的水流纏繞他讓他怒火的內一下子熄滅,一種充實的填充開始讓他內心世界開始奔放。

如此不堪的他卻有一種要榨幹她的衝動,那不斷膨脹的體腔卻感受著一個來自身體深處的新奇的情感。

他沒什麽奇異的技巧,最原始的東西才是最愉悅的事情,他隻是有力的表達著自己的力量,侵蝕著她的底限,達到自己內心的充實滿足。

這個女人就像一片未開發的地區,初步一探發現了豐富的寶藏,引人欣喜,讓人貪婪,給人以無限的期待與遐想。讓人欲霸不能的拚命來不斷的掠奪。

楚多多呼吸都覺得困難了,腦子已經一片空白,隻一種感覺在不斷的步步深入著,來到了一個平坦舒適的地區,那裏平和濃情意深。

男人牽引著她在這片地區搏擊,她實在招架不住了。

她不得不深深的體會到,某娛樂雜誌上很隱性的說秦子炎身體有問題的女人看來是沒真正得到。

她有點想笑,那個女人憑什麽說他一下子就結束了,還加以議論,真的說謊不臉紅哈!那才叫真臉皮厚。

她綿綿的爬在了柔軟的褥子裏,踢著兩隻小腳板。

然後“嗯唧”著:“秦子炎,我惹不起你,饒了我好嗎?”

“是嗎?這回知道了吧!對你客氣你以為我不發威是病貓。”

“嗯嗯,是貓……不……是老虎……”

汗滴在了她的耳邊,

意猶未盡的不滿的說:“我可是還在忍著,如果再有這麽一次,我勢必把你送入醫院。”

“嗯嗯,我知道啦!”

楚多多忙於應付,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麽了。

把自己包裹的嚴實實的。

“哦,你的意思我這次厲害了,滿足你了,你記住我了嗎?”

楚多多一聽,這種兩人的世界也是羞於啟齒的話。

她軟軟的爬在了**,如一隻駝鳥、

腦子裏隻中惡補著男人如果身體強壯而毫不留情的情況下會……

看來前麵還是留情的哈!

她好像還是應該感激他嗎?

感激你大爺的,你怎麽不把這力氣用給孟冰兒哈。

記得第一次在家中,孟冰兒出來的時候說她還沒……

那就是他沒努力吧?

“是不是還不滿足呢?要不要……”

“啊,不,不,滿足啦,不要啦。”

楚多多終於臉紅的從眼角斜了一眼病狂一般的男人。

她是真累了,今天一天也沒好好休息一下,眼皮沉的抬不起一點點了,早就不是打架而是擁抱了。

這夜她怎麽覺得睡的這麽累啊,總有人擠她把她纏的死死的,她往蹭蹭,男人往過擠擠。

那個修長的身子一直壓了她一夜,夜晚做夢還在背大石頭睡覺。

真到一覺醒來,累的她用力蹬了他一下。

他還極不情願的往後蹭了一下,眼皮也沒睜一下的把她一抱靠的死死的眠眠熟睡著。

楚多多睡不著了,他看著微弱的燈下男人那展開的容顏,鬆馳下來的肌肉溫柔的讓人覺得他從來就不會有一點脾氣。

怎麽看也是一個模範丈夫與模範老爸。

那一臉的安詳再也看不出那深邃的讓人讀不懂的臉,而是如同一個一生從未受挫折而平坦人生中走過的男人。

**

從衛方把兒子帶走,她就沒有操心兒子的安全問題,如果男人做不到,她更做不到。

兒子一早進來的時候,她一個人在**懶著,她沒有起來的打算,她想好好養養精神。

兒子蹦上床歡實的如野外一隻清晨起來吃草的小鹿。

“媽咪,昨晚衛叔叔帶我去吃西餐了,吃了那麽多好吃噠,我還給你帶回來了呢!”

“哦,真的嗎?花人家衛叔叔的錢幹嗎還給媽媽帶回來。”

“當然拉,也就是你兒子最心疼你,還有誰呢?”

兒子在她麵前又開始扮演小大人了,就算是演戲讓人看了也是開心的。

楚多多內心一個柔軟的痛,把兒子往被子裏一拉。

兒子拉住她的臉在上麵“喯”了一口。

忽然,兒子盯著她的臉一動不動了,那兩隻大大的眼睛眨呀眨呀。

“怎麽了?看什麽呢?”

“沒有,媽咪,是不是有家暴了,誰打你了嗎?還是別人打你啦?”

兒子這一問,讓她心一翻個,自己也不明白是怎麽回事了。

連忙從被子裏爬出來,往衛生間鏡子中一看。

她連忙洗臉,照著鏡子打開了梳妝如上的粉盒,忽然,動作停了一下,這裏怎麽就有女人的化妝品,不會是給某一個女人準備的吧!

她內心一堵,把那粉盒拿起來扔到了一邊。

靠,特麽的真不像話,臉上居然有一個大大的紅印,難怪兒子看著滿眼的委屈。

這男人就那麽的不長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