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多多握了握那隻尊貴的閃著土豪金的手機,滿目的淡然一臉的平靜。

那內心的傷害卻總在自己心裏知道有多痛,哪個女人看著自己的老公與另一個女人交相私密而能無動於衷的。

誰那樣誰特麽的不過是扯淡,她就要說,就要管。

“你總是說我們是夫妻,對吧!那我就是這個家的女主人了,那麽你的錢的一半支配權在我這裏了,你憑什麽花五百萬給孟美美治傷?”

秦子炎索然無味的看向別處,淡淡的回了一句:“一點愛心。”

“愛心?世界上燒傷的人多了,你怎麽不愛心?”

秦子炎一聽,美眸一轉,狠狠的瞅了楚多多一眼,那張鋒利五官冰冷無情。

“我願意。”

“好一個你願意,你今天如果敢踏出這個家半步,你就永遠也別再回來,我們就徹底的完了。沒有關係了你愛誰就是誰,我從一開始就是淨身出戶,在與你無半點聯係。”

“楚多多,你真不可理喻。”

楚多多被秦子炎這種冰冷的一吼,她立刻感覺內心世界大雪飄然而至。

男人居然為了一個情人的女兒對自己大吼大叫,看來所謂的在男人心中的地位自己還是不如那個孟冰兒啊!

心塞透頂!

這個家,她又沒請他來,他為什麽故意來給她添堵。

血開始上湧,她的美眸中布滿血絲,她憤然的舉起秦子炎的手機“啪”的摔在了地上。

還一怒之下,上來把那張卡取出,打開火扔裏麵燒了。

然後往自己餐桌椅子上一坐,一臉木然,等著雨點般的巴掌落下。

靜了片刻,隻聽到秦子炎而冰冷無情的狠狠說了一句:“素質低下。”

反正已經破釜沉舟了,她也無所謂了,今天不挨上他一頓飽打她都覺得自己肉皮子發癢。

“是,所以你不必找我,找你的冰兒去,又會暖床,又會當保姆,也會生孩子,也會教育孩子,也會當老婆,看到了,找我就這樣生不完的氣,我心眼小,江山易改,秉性難移,我永遠是這樣子的,誰找我想搞外遇也是悲劇,不僅僅是你。所以我們最好都明智點。”

她想像著當她說完這話的時候,總能激起男人的暴怒,讓他打一頓也好,那樣也許一切真的徹底的解決了。

“是嗎?如此純情,真讓我懷疑你的那些爛桃花事是怎麽來的。”

“沒辦法,人有魅力,到處都是粉絲,我自然待他們得客氣點。”

“哦,是這樣哦,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我和你無關。”

“手機都砸了還說無關。”

男人陰冷的有些粗暴。

楚多多內心一緊,感受將有一場冰雹從天而降。

“砸了後便再無關了。”

“……”

秦子炎往起一站,冰冷的看了她一眼,再無話說走了。

楚多多呆呆的坐在那裏,想那男人已經甩門出去了。

這一輩子的一段孽緣總算有一個了斷了。

那場想像中的挨打場景終於沒有出現,她的內心反到有些小小的遺憾,都說這個男人是不容任何人侵犯的,可是,也不過如此呀!

她卻窩火的把桌子上的剩飯菜一股腦的全部倒掉了,如果是平時她不舍得。

清理完後,她想給木錦打個電話。

可是自從上次木錦給鬧了那事以後,她給她打電話真的膽小了。

她簡單的下浴室洗了一下,就準備睡覺了,真的累的腿都拉不起來了,那白天吐過的胃開始隱隱做疼了。

她懶散的走向自己的臥室,兒子自製能力很強,不用她管的。

其實一進家她就累的要倒下了,一天煩惱快把她摧毀了。

可是剛才進家後為什麽那麽有精神?

躺在**的她靜靜的剖析著個人的心情。

那讓她提神的究竟是什麽?

一陣無聊的空洞讓她覺得什麽心情也沒有了。

不錄節目省事了。

明天連床也懶得起了。

一陣輕微的推門聲,讓她內心一警覺。

身子剛坐起一半,一個修長的身子就覆蓋了過來。

那熟悉的氣息卻沒因驚覺而排斥,心卻滿了不少。

“你……不是走了嗎?”

“哪裏走,我為什麽走?這裏是我家,我老婆孩子。”

那雙美眸在幽暗的夜光中閃著如狼一樣的綠光,緊緊的鎖住了她那帶著驚慌的美眸。

“你……”

楚多多被男人快速的動作鎮的不知說什麽了。

“我什麽?剛才是不是欠揍,你以為我會饒過你嗎?”

“你,我告你教唆犯,你就那個殘害兒子的教唆犯。”

“哦,我明白,教唆犯想當也當不成了,我恨你。”

“啊,你……”

“怎麽了?”

他把頭一低伸到了她的脖子處,那嫩的出水的肌膚讓他想起白天他留下的印記,那種刺激他的氣味,讓他都懷疑自己是不是一個虐待狂了。

他再次來到那個位置,心被這麽一捅,哦,感覺好不一般哦,更想……

“別推,你都知道老婆有暖床的作用。”

推也無用,她那點力氣無用武之地。

記得有一次聽到那個宋珊珊說過,找男人就要找一個真正的男人,其餘的全是扯`蛋。

她很霸氣的說過,憑她宋珊珊的顏值,她找的老公必須是顏值高,必須很強悍,必須要有錢錢。找個美男就算他出軌自己也有麵子,因為他長的帥招人愛,因為他多金有地位,受女人青睞與追求是應該的,哪個女人不是見了有錢男人兩隻眼珠子都快個下來了,找個醜男人如果有錢他一樣出軌,不過那時自己就覺得很沒麵子,他一定是見女人的上,見一個愛一個,那純粹是自己犯賤,讓外人甚至懷疑她老婆是不是有生理問題。

這是宋珊珊當時與楚笑笑一起的時候說的,宋珊珊的張揚民不避諱,所以都讓她聽見了,她當時說給楚笑笑的目的就是告訴楚笑笑,秦子炎是很值得去結婚的一個男人。

這樣的男人他愛與不愛你都不吃虧。

當很好的利用男人特有的優勢,單單這些這夠一個女人享受一輩子了。

聽的人自然明白,這裏麵的重要內容是什麽了。

楚多多就遇到了宋珊珊說的與秦子炎這樣的男人很享受的事了。

這是現在。

溫熱的氣息近近的吹在臉上,麻酥酥的鑽心,那好聞的氣息攪亂了她那石頭般的心,精美絕倫而富有彈性的肌肉帶著難以抗拒的**……

男人嘴裏說的溫柔,行動也雷厲風行,狂風卷暴雨一般。

楚多多發出了痛苦的聲音。

當真如孫特助提醒過她,這個男人不能聽聲音看外麵,高興的時候未必是開心,冰冷的時候心情未必不好。

是一個喜怒不行於色的人,心事藏的特別深。

孫特助也是好心的提醒她,大概隻因他與她離過婚的原因而因疚吧。

其實他沒什麽內疚的,那是他的工作。

就溫柔軟語下的強盜般的掠奪,今天可真的體會到這一句話了。

她覺得自己的腰都快要斷了,求饒也沒用,男人什麽也聽不見了。

**

一切都風平浪靜了,隻有她小聲的“嗚嗚”。

秦子炎還沒她所想的那樣拍拍屁~股就走,而是把身子一側翻看著那個梨花帶雨嬌豔欲滴的女人,那嗚咽中的兩汪秋水燈下朦朧的狐媚無比,真讓人愛死了。

他越發的覺得此女人帶有太多誘人的可挖掘性。

那強脾氣,冰冷外表下的身體竟然火一般的熱情。

讓他覺得女人那如黃土的地下掩藏著無盡的寶藏,一次一個滋味,一次一個不同境界。

第一次眼淚朦朧也好,平靜無波也罷,都是她從不放過的極至的享受。

那想掩飾卻極盡暴露的妖嬈嫵媚而綿軟的表情,激發他熱血愈加沸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