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特助一聽冷然一笑:“就你總想那些吧,你也不會相信這個楚二小姐也是有心機的人,就你這樣的蠢貨怎麽可知,秦總裁是聰明人,可是這個楚不姐內心也揣著百十來個聰明,你懂什麽?楚小姐是在一點點的拿平總裁,一定在改掉他的惡習,這叫愈速則不達,溫水煮青蛙慢慢就把過去花心的秦子炎能煮死了。”

“瞎掰,小心讓老大聽見了,我們老大哪裏花心了。”

“你就這麽的護著秦總裁,好像我和他不一條心一樣。”

“光一條心不行,你還得怕他敬他。”

“廢話,他是總裁我是打工的,我能不怕他敬他麽?我問你一件事。”

孫特助悄悄的伏上衛方的肩頭:“我問你,那天結婚的日子到底是怎麽回事?真的一點也看不出總裁的心,那幾天他看上去很開心呀,他一直那麽的愛楚笑笑,溫柔……”

“這你還問我,你白當你的特助了,該換人了吧!”

是啊,孫特助向上撩了一下自己的頭發,真的讓他最近有點糊塗了吧!

他還記得他對楚多多說過,秦子炎開心未必是真開心,他的冰冷未必是不開心。

這個人在結婚前根本看不出一點問題啊,哪也不去,隻一心做認真的結婚準備,隻到上了花車的時候,他溫柔的能把新娘給沐浴了,那時的楚笑笑開心的臉都紅了。

最後卻……不可思議。

衛方拍拍他的肩頭說:“孫哥,別想多了,想多了也沒用,秦老大哪一天拿我開刀我都不敢說,沒人猜透他的心思,這人太過於容忍與偽裝,老老實實的沒錯。”

孫特助背後的汗毛都立起來了,是啊,這接下來發生的事還不知道是什麽呢?

小腿與腕部受了重傷的他都能談笑風生,絕不差於關羽的刮骨療毒,這該有多大的忍耐力啊!

孫特助垂下的睫毛都顫抖著,秦子炎今天才跟他談了一下簡單的大局,他很少說起的,他隻是布置具體的事物,如同要花秘書給他拿下標一樣。

恐怕就連今天未雨綢繆的事也不過是蜻蜓點水而已。

這人也不喜歡在高管會上多講,這是一個與眾不同的人,有太深的心機。

如同他待孟冰兒,那個孟冰兒未必他是真心,也許就是一枚棋子,隻是不到棄子的時候。

年下春運早已開始了,這街上比平時真的空**了不少,孫特助看了一眼醫院的招牌,真難相信那個一身慵懶的男人是這個醫院的主人。

秦子炎真能鑽啊。

快鑽老鼠洞裏了。

**

楚多多這次可是被秦子炎摧殘的三天沒起床。

在秦子炎的臂彎裏,她如一隻死狗一樣的回到了秦家老宅。

在眾目睽睽之下秦子炎大搖大擺的把她抱上了樓。

“這次回來,不準你再跑了,再跑追回來打斷你的腿。”

秦子炎把她往**一放,語氣總是冰冷嚴厲的,動作卻柔軟的隻怕她再痛一點點。

給她把枕頭放到頭下,把她身上的衣服換掉,拉上被子蓋好,又認真的做了查檢,生怕那一點弄不好讓她不舒服了。

男人那俊美如斯垂眸深邃而溫柔的眸子帶著一種迷蒙,每一個細小的動作都那麽深情一般,花了很長的時間終於把楚多多弄好了。

楚多多認真的盯著他,這個男人看來諸多公務卻不點也不避諱她,這一個個小小的動做細仔入微動一點點讓她的心震動了起來。

偶而與他說兩句她也不回答,可是內心卻有一種愧疚。

那雙清純如琉璃的美眸緊緊的盯著那張深邃冰冷的臉,聽著那與之不搭的耐心的教訓。

“記住,有什麽事找我,不明白的地方多問,我每晚都會回來,我要吃你做的飯。”

楚多多覺得自己如一隻小小的獵物一樣被他圈入了牢籠。

“不要總和我鬧氣,我是特別忙的人,女人一點也不理解一個男人的心怎麽能行,你也不傻呀,總為什麽又傻又呆又笨呢!”

秦子炎俯身近距離的看著她,那刻著棱角的薄唇輕輕的滑過她的臉最後在那櫻紅的唇瓣上停了片刻。

然後輕輕的擰了一下那張蒼白的臉,嘴裏說了一句:“淘氣包,就愛給惹事。”

楚多多也覺得沒理的把眼一閉。

聽得他們的談話,她想了很多,內心一直不得安寧,有一種崩潰的意思,什麽時候自己這麽焦躁任性了,真的差點把自己葬送了。

疲憊的她一閉眼卻睡過去了。

這一睡不知過了多久。

等再次醒來的時候,身上感覺輕鬆了許多。

這一睡連兒子都給忘了。

她匆忙的起身向浴室走去,把衣櫃一拉開,還留有上次剩下的衣服,選了一件咖色休閑服穿上,向樓下走來。

既使自己覺得與這個家格格不入也總得要慢慢融入吧。

“媽咪,你快成睡神了,才醒呀,這兩天連飯也不吃啊!”

楚多多幾天來每次見到兒子,再一看,嗬,又開始了他的軍人生涯哈。

那隻狗寸步不離的跟在他的左右。

來這隻狗把兒子想壞了,跟寶貝似的緊緊挨著。

她想句什麽最後也沒說,人家爸爸這樣她也管不了。

“寶貝,注意安全聽到了嗎?”

“夫人放心!”

回話的卻是一個保鏢。

這句話引來的卻是一室的冷漠。

“哎呀!難怪你兒子都說你是睡神了,這可真成了秦家大神了,都已經供起來了,誰都不讓叫。”

秦子瑤在那裏一臉不滿搖頭晃腦的把那張美臉拉的長長的,真不怕走了個人的形象。

“論說,這秦家是遵守老規矩的人,這新媳婦進家先得給全家人做頓飯吃,我二嫂已經做過好幾頓了,你雖說算不上新也算不上正牌媳婦,不過既然進了秦家也不能讓我們當神的供著吧!要不我給你燒三柱香。”

宋珊珊看著秦子搖的眼神卻在那高傲中多了幾分疑慮不安。

她忙打圓場說:“子瑤妹妹,可別這麽說二嫂子,二嫂剛進秦家,有許多事情也做不好的,當然不能跟楚小姐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