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子炎一聽,呆呆的想了一下,然後看著那帶著純稚之態怒氣逼人的女人,想了想說:“有這事嗎?我怎麽不知道?你說的那個富二代?”

楚多多看著冷靜秦子炎內心氣罵了一句,裝的真像你大爺。

然後,帶著淚花的臉把頭一低,從自己袋裏拿出手機說:“看一看網上傳瘋了,連朋友圈裏到處都是。”

她一邊撥弄,秦子炎一邊冷靜的解釋說:“多多,你今天累了有點糊塗了,快洗洗換換衣服,休息一會,還一起去吃晚飯呢?”

“你才腦殘了呢?你昨天說的那麽好,今天就氣我,我就是一個醋壇子,找我你就得兜著點,你說了要寵我的,這就是寵我一項,要不然我們這散,我也不巴結秦家,省了你們秦家的心了,膽心我一個窮人。”

她嘴裏如爆豆一般的爆出了一大串,結果,她眉頭一皺:“咿?怎麽會呢?”

她發現哪裏還有那此東西呀,什麽也沒有,倒是有秦子炎去電影節時的身影。

卻沒有與女人的那些照片。

“一定是許飛說的吧,他現在的能力比我高,我比不了,一手遮天的人,什麽弄不出來,他你也信?”

秦子炎臉不變色心不跳的抨擊著許飛。

楚多多抬眼看了看他,然後滿中閃過一絲不好意思。

然後也很迷迷糊糊的點了點頭。

最後,把肩聳了聳,跳下地,開心的從衣櫃裏找衣服向浴室跑去。

我勒個去,秦子炎終於明白了,這女人的確你的學會哄她,女人其實也不難哄。

這不一切陰雲散去雨過天晴。

人啊,是誰說的了,活到老這得學到好,生活也是如此。

女人一出來,他就把她按倒了,這女人喝醉的模樣真的有要命的誘人,如果不是與他喝酒,這在外麵會被人拐跑的,對了,第一次上他床那天她就喝醉了。

隻是他一直沒問過她為什麽喝醉了。

這個女人真是一尤物,立刻就有反應了。

……

有一個女人,哦,身子下的這個女人,就是爽。

每次都能讓他化如水一般。

不,還是她肌膚如水吧。

他好好的抱了抱繾綣在懷中的女人。

“當當”門子就撞開了。

秦子炎還不等把這愛昧的睡姿調整,小家夥到跳上了床,一下子鑽了進來。

把媽媽一抱,開心的“嗬嗬”直笑問:“這樣媽媽就不孤獨了吧!看我們在一起多幸福啊!”

真的很幸福,幸福如一股暖流流遍全身,暖暖的柔柔的好美好。

“媽咪,子商叔叔說是要去度蜜月了,度蜜月是什麽?”

楚多多被兒子一問,瞪了一下眼睛說:“媽媽,不知道啊,沒度過啊,你問問爸爸,度蜜月是什麽?”

圓圓瞪著烏碌碌的眼睛看著爸爸,一臉的崇拜問:“爸爸講一講度蜜月是什麽?”

秦子炎卻一點也不尷尬卻很開心的把兒子的頭一扒拉說:“臭小子,問你子商叔叔去,他知道度蜜月是什麽?爸爸也不知道。”

圓圓小臉一抽,難過的說:“原來這麽深奧啊,連爸爸媽媽都不知道,看來還是子商叔叔有學問了。”

兒子長噓短歎了一頓,跑了。

“多多,對不起,我一定給你補一個密月。”

“那到無所謂,我隻求你別再鬧出那些緋聞了,我就開心了,我心眼小知道嗎?”

“哦,知道,這一點我謹記在心好吧!”

**

秦子炎一早就走了,這人不論什麽時候都能敬業是真的。

吃得下苦的人才能取得如此的成就。

楚多多起得晚了點,她想早飯已經吃過了,秦家才不會等她呢,現在除了秦子炎在乎她,她在秦家是可有可無的。

她想著如何再找一份工作的事。

一早穿著一身淺蘭色的家居服下得樓來。

兒子一進秦家就讓她省心,那是整天忙的不亦樂乎,早就出去玩了。

今天不知道攻哪座城去了。

在樓梯口,就看到了豐姿若秀樹,葳蕤溫雅,獨立於樓梯口的秦子商。

他看上去瘦了不少,開口就說:“沒吃飯吧!”

楚多多有些詫異看見了多少有些尷尬與心塞,她問了一句:“幹嗎要站在這裏?”

“等你。”

楚多多一聽,沒下到樓底反而後退了兩步說:“等我做什麽?你現在不是要出去度蜜月了嗎?”

“是,隻是無蜜可談,一個過場而已。”

楚多多大著膽子坦然的對他說:“人生都是一個個的過場,你這麽想也對了。”

“你也在走過場嗎?”

楚多多停了片刻,然後很冷靜的說:“現在不是,我與你不一樣,你是必須在強大的壓力下生活著,所以你注定要走過場,我現在是自願。”

“那天和我走你也是自願?”

楚多多坦誠的垂下了美眸,那長睫下的眸長細碎的如碎在地上的玻璃瓶,睫毛尖上濕潤的而幽暗生光。

“是。”

她悄聲的回答,為什麽不是,總不能說心不是自己支配的吧!

“沒有別的挽救的別法了嗎?”

秦子商的聲音嘶啞著,透出了他內心的痛楚。

就在她拎著新買回來的菜往廚房走去的時候,一隻手一下子從後麵把她拉住了。

“沒有。”

怎麽會,如果這樣的話,她絕對等不到今天,也等不到他秦子商。

更不會與秦子炎打那麽多的架,受那麽多的磨難。

藍天玉也罷,許飛也罷,還有……

她腦子裏想到了那個村長的兒子,好久不見了。

“好好度蜜月去吧!聽老人的話,沒有錯,我真心配不過你。”

她柔聲細語的勸說著眼前這個固執而又無奈的人。

“如此說來,你配的過秦子炎嗎?”

秦子商淡淡的說。

“配不過,隻是一種緣份,一種偶然,不然也走不到一起。”

楚多多的回答更多是一分誠實,她在說著老實話。

沒有任何一個人包括她自己在內覺得自己配的過秦子炎。

那個多金帥氣,一身鋒利而又棱角誘人,紳士而不失優雅,優雅去冰冷絕決。

這樣的男人是迷人的,是高貴的,不可攀的。

她自己都糊塗了自己怎麽就真的與這個人攪到一起了。

隻當做男神崇拜過,而真一靠近卻是帶上了十分的痛。

那就是配不過吧!

秦子商的嘴邊一抹微笑,點了點頭,似譏誚,更有一種遺憾的昭然。

“還有一事,你大概不知道,我這次度蜜月後,我就去美國工作了,那邊有一個公司要我掌管。”

“哦,那好啊!珊珊也去嗎?”

“嗯。”

他淡淡的點了點頭。

“我去了,很久以後才能回來,再想像現在這樣看一看你都難了,我有一個請求,可不可以的擁抱一下。”

楚多多一聽為難了,她躑躅的在站在原地,緊抿著自己的唇。

心下不定。

秦子商走上兩步,伸開雙臂深情的把她擁入懷中。

楚多多感到有美光燈一閃,她一個驚愕。

再一看,卻什麽也沒有,她稍一用力推開了秦子商。

“對不起。”

她隨口說了一句。

她剛要往後退,秦子商一把拉住她,從樓梯上一下子就拉到了下麵。

那居高臨下的慣性,讓冷不防備中的楚多多一下子撞進了秦子商的懷裏。

她還沒有喊出聲來,嘴就被結實的堵住了。

這次她內心可是真的慌亂了,這怎麽能行,秦子商已經是一個有婦之夫了,這樣的誤會可是難以解釋的。

本想好好祝福他的,楚多多卻再也無心情說話了。

她一用力,推開懷中人,轉身向樓上跑去。

一頭紮進**再也沒有抬起頭來。

冬季,北方室內的暖氣足的快讓人中薯了,可是她卻覺得冷,渾身哪兒都冷。

邊打開空調後的她還把自己用棉被包裹的嚴嚴實實的,卻仍然抵禦不住那發自內心的寒冷。

生活總要有不順心的事情要發生了一樣。

她午飯也沒吃。

“媽咪,你怎麽也不吃飯去啊,怎麽這麽大的人了卻讓人這麽的操心啊。”

圓圓那圓溜溜的腦袋鑽了進來。

他從自己的懷中拿出了兩個煮雞蛋,還有一包牛肉,兩片麵包,小聲的說:“媽咪,我從廚房拿來的,你在這裏吃吧,不夠吃不再給你弄去。”

那關心他的圓眼在她身上疑惑的不停的轉來轉去。

看來兒子以為她生病了。

她心裏一擰,一種痛湧上了心頭。

她順便問了問兒子這幾天都在做什麽?

兒子到是眉飛色舞的跟她講著玩打仗的故事,那是他百玩不厭的遊戲。

小孩子總是活潑呆不住了,與她說了一會兒話就跑出去了。

結果,他又返了回來,在她耳邊悄悄的說了一句:“我一點也不喜歡我那個奶奶。”

然後就跑的不見了。

楚多多隻是歎息了一下,聽秦子炎說過他那個媽不是親的。

不過她的心還是沉重的。

她一拿起手機,就看到了一個彩信,不看則已一看臉立刻結上了一層霜。

可是心卻比剛才的忐忑不安穩定了許多。

豪門深似海,這各種不堪的事情也太多了吧,那樣的話也沒什麽可躲避的了,反正她一身都是清白的。

她晚上還是準備去做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