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這樣的管家婆,還怕他不東山再起嗎?
可是總得改變一下她,不然也太束縛他了吧!
他馬上要上一個大片,那還難免與女明星有那個,那個……嗨,真讓他膽小不敢想了,怕了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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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多多晚上一進家,一看秦子炎已經回來了,第一個就跳過去大聲的叫了一起:“秦子炎,好消息,我們這處房子到有賣主了,你好命好啊!”
“是嗎?那看來是我命好了,剛好人一筆生意要談,正需要錢用,多多,你真好。”
秦子炎站起那修長的身子,幾步跨過去,把楚多多輕攬在懷。
“多多,我是愛你的,你要相信我。”
楚多多那麵帶笑容滿含深情的美臉帶著點羞澀的點了點頭:“這我相信,隻是我這個人太過霸氣,你明白的。”
秦子炎臉有那麽一眯無奈的沉重,在她額頭上輕輕吻了一下,然後在她P股上用力一拍。
“啊,痛死了。”
楚多多一跳。
“做飯去吧,我餓了。”
一聽這個餓字,楚多多神經病了。
趕快換衣服,一溜煙的跑了。
正在收拾著做飯,她的手機響了,她一看是兒子的電話。
然後就叫了一句:“秦子炎,兒子來電話了,過來接一下。”
“是嗎,我早想我兒子了,過兩天我要把他接過來與我玩幾天,最近工作不是很忙,或者把他送到這裏的幼兒園。”
說完,他拿起了手機。
“媽咪!”
兒子那清清脆脆,帶著稚嫩的聲音讓他內心激動的一翻湧。
他把聲音壓的細細的回答兒子說:“哎,我是你媽咪。”
兒子那邊立刻出現了爽朗可愛的大笑聲。
“爸爸爸爸,你是爸爸,爸爸我好想起了,想的人家的心都空了。”
“哦,是嗎?”
這一句話沒把個秦子炎心痛的眼淚落下來。
如果說圓圓說心空那是煽情,他現在心空了那才是真的。
不接回兒子來自己今晚連覺也睡不著的。
不過這是後話,兒子的電話還是繼續的。
“兒子,跟媽媽打電話有什麽事嗎?”
他看了一句。
“當然有事了,我要問媽媽一個問題。”
“哦,你要問,你想吃什麽?”
“嗨,那裏是呀,我才不想那個呢,太姥姥每天給我做好吃的。”
“那問什麽?”
今天看來要與兒子煲一頓電話粥了。
“爸爸,我們幼兒園班裏的同學都弄不明一個問題,我們是從哪裏來的,有人說男孩子是爸爸生的,女孩子是媽媽生的,我說不對,我就是媽媽生的,可我是男孩子啊!可他們都說我錯,我要問一問媽媽。”
“哦,這個……這個嗎?”
這個問題真的很難回答。
這個問題給秦子炎弄了個措手不及。
“這都是誰提出問題啊,問你們老師去。”
秦子炎無奈的想大甩手了。
可是兒子抓住不放。
“是我們班男孩子說的啊,他們都說自己的樣子與爸爸一樣,所以是爸爸生的,要不爸爸與媽媽和我們是一家人爸爸做什麽呢?不能隻讓媽媽一個人生孩子吧!”
“哦,這個……”
秦子炎很無語的抓了抓自己的頭皮,這與小孩子談話還這麽的費勁,勒個去的。
他還是甩手吧,免得弄的尷尬,讓兒子笑話自己。
“我給你叫媽媽,媽媽很有學問的,尤其在當管家婆這方麵。”
然後,他一扭頭大聲的叫著:“多多,你兒子在叫你呢?”
兒子那是她第一重要的人物,楚多多一聽,放下手中的活就跑了出來。
“寶貝,有什麽事嗎?”
“……”
楚多多半天也沒聽見他們在談什麽,反正秦子炎一直哼哼著也沒好好說幾句。
結果兒子這一問也讓她愣了一下。
不過幾秒過後,她立刻帶著笑聲與兒子說:“寶貝,這男孩子也是媽媽生的,這世界上的人都是媽媽生的,所以媽媽才很偉大哦!”
秦子炎在邊一聽,小聲的不樂意的說:“別誤導了孩子,也有爸爸的份股份。”
楚多多得意的看了他一眼,沒有理他。
“哦,是這樣啊,那我是從哪裏生出來的?”
這個問題,對於每個大人來說都很頭疼,真不知如何去回答一人小孩子了。
現在在教育理念方麵有人主張把生育的全部過程告訴給孩子,她是做不到的,這一點她落後。
她隻好違心的說:“是把肚子一拉取出來的。”
“啊,媽咪,那很痛吧!”
兒子的聲音都痛的帶著哭聲了。
“哦,很痛,所以媽咪生寶貝不容易,寶貝要聽媽媽的話。”
秦子炎一聽,急了,他大聲的說:“誤導我兒子,生我兒子還有我的份。”
“啊,爸爸說話了啊,那爸爸做什麽了?”
楚多多一聽,有點內心窩火,把手機往他手裏一塞,說:“給你,說說你的事。”
秦子炎衝著楚多多那張有點氣忿的臉緊的又擠眉,又使眼色,結果還是接過了手機。
然後不奈的一挑眉毛看著自己的手機,放在耳邊立刻變成了一個親愛的父親。
“圓圓。爸爸當然是最忙的人了,沒有爸爸的忙火還真的沒有你,爸爸……哦……爸爸就是把你塞進媽媽的肚子裏呀!要不媽媽沒那麽大的力氣啊!”
哇,秦子炎你好天才啊,終於想起了這麽一個絕妙的答案。
他拍拍自己的腦門如釋放重負一般的內心讚美自己。
“哦,是這樣啊!”
圓圓在電話也像得到了一個正確答案一樣的讚歎。
接著他又問:“爸爸,那是不是又要給媽媽的肚子裏再塞一個女孩呢?”
“哦,這個……”
嗨又來了,真是的,哪有這麽多的亂七八糟問題,現在的孩子怎麽這個樣子。
最後他有點不高興了,衝著電話大聲說了一句:“好了,那是大人的事,明白自己不行了,別問那麽多了。”
然後把手機一掛就扔在了沙發上。
楚多多出來,一看:“哦,這秒把手機掛了,原來就是這樣哄兒子的。”
“那要我怎麽說?我總不能說是你那天強**的我,然後我狠狠的搞了你,然後把某種**塞進了你的肚子裏,然後就有了寶寶了。”
“你……”
這一句話就把楚多多給說了個大紅臉。
誰知男人還不算完,又帶一臉邪魅的冷笑繼續說:“那兒子問我會不會再給你塞出一個妹妹來,那我不能告訴他這事容易的,今晚我就可以試一試吧!”
楚多多皺眉的看著說話一點也不臉紅的男人。
然後懊惱的說了一句:“胡說!”
一生中最痛的事,那就是那一晚上她就那麽弄的沒臉了。
也是男人最有把柄一樣的有理。
楚多多好想說什麽,一想這個男人這兩天正不舒心呢,到底因為自己把一個秦氏集團都甩了,那麽讓人感動的事,今生都讓她感到還不完的情債。
要不自己怎麽舍得把自己辛苦攢來的房子都買了啊!
她隻好內心一罵解心頭之氣了。
臉上來得陪著笑臉的。
“好的,是我先愛上你的行嗎?誰讓你有那麽大的魅力呢!”
秦子炎一聽這話,臉色還真的立刻柔和的許多,然後不無得意的說了一句:“那是的。”
“那麽的對不起你,就多吃兩碗飯好了,我都給你盛好了。”
好這到好了,剛才還看著她弄個不鏟在那裏飛舞呢?
一種讚歎不由的溢於言表。
“以後孩子的教育之事還是離不開爸爸的,光媽媽教育孩子帶孩子,那是孩子成長中的缺陷,所以有時我說孩子什麽,你最好不要當關孩子的麵護孩子,有委屈的話要背後跟我說,這樣才對孩子的成長有好處,不然的話那等於慫勇孩子跟我對著幹,孩子也跟爸爸對著幹,那總不是好事。”
楚多多看著拿起筷子的秦子炎對她說出這樣的話,更是一個瞪眼,她怎麽不明白。
她什麽時候當著他的麵護過孩子,隻不過孩子不是被他寵上天,就是被他打翻地吧!
還真有臉說他。
“你這話問問你自己好不好,不要來教訓我才是。”
“哦,那有些教育方麵的事就不要幹涉我。”
男人一下子給了她一個強硬的肯定。
切,真特麽不講理,這分明就亂攪和了。
吃罷飯,楚多多開始收拾飯桌了。
剛一弄清楚,自己想看一會兒電視。
就來電話了。
原來是何家那麽緊急求救的電話,那個何公子在大鬧他們家了。
楚多多說了匆忙向秦子炎說了一句。
“何家那邊叫我過去一下,你隻好今天一個人在家了。沒時間陪你了,沒辦法,我總得掙錢吧,孩子馬上要上學了,別說學區房了,什麽房也沒有了,我爭取想法子在他要學前弄上房子啊!”
說完已經披上衣服的她一拉門就出去了。
秦子炎兩眼盯著女人消失在夜色中,兩眼深邃,臉容平靜,隻是薄唇用力的抿了一下。
這個女人就是這樣,總是把自己放在一家之主的位置上,從來就沒有想過眼前有一個太能依賴的男人。
他輕歎了一聲,楚多多呀,你累不累啊!
什麽時候能變得像一個女人一樣。
別那麽家庭責任心太重好不好。
他拿出自己的手機,發出一個短信,也是太要強的女人這些年獨自帶著孩子心理已經形成一種模式一時難以改變,也許一生也改變不了。
可是他就想要改變她,讓她如一隻不鳥一樣依人,如一隻蝴蝶一樣在他麵前飛舞。
當楚多多回來的時候,一進家嚇了一跳。
屋子怎麽這麽亂,跟過了土匪一樣,再一看,這滿地的玩具分明都是兒子的,還弄了一地的衣服。
最後再一看連沙發巾都不在沙發上了。
真是的,這是怎麽弄的。
楚多多想大聲質問。
再一看,兒子正乖乖的躺在爸爸的腿上睡的如一隻可愛的小熊,四腳伸開,小嘴微張,還帶著那麽一點酣酣的口水。
那是一種開心過後的幸福與安然的睡容。
讓人舒適的都跟著能進入他快樂的夢。
她心下不忍再也不想說什麽了。
再一看男人也眉頭舒展的靠躺在沙發上,手裏還拿著一支小小的水槍。
那樣子更是讓楚多多覺得又好氣又好笑。
先不驚動這兩個人,她隻好圍起圍裙拿布收拾起地板來。
“別收拾了,明天就要給人騰房子了。”
秦子炎用睡夢中的聲音,帶著濃重的鼻音對她好像是說著夢話。
這讓楚多多的手一停。
明天也太快了吧!這還沒有找房子呢?這讓她去哪裏呢?
她有些犯愁的一下子坐在了地上。
“怎麽了?”那個重鼻音又開口了。
“我在想明天我們住哪裏啊,你還把兒子接回來了,總不能讓兒子淪落街頭吧!”
男人一聽唉了一聲,然後醒了,從茶幾上抽出一支煙,自己點燃,然後吐出一個煙卷,慢慢的眯著眼睛看著她說:“別愁了,我這裏有一個朋友有一處閑房子,我們過去住就行了,這裏的一切都不用帶了,帶了也沒處放,就都送給買主好了。”
啊,這麽快,比做一個夢都快,這裏是讓她最最安心的地方,不大,但是她的家。
她深情的掃視著它,不想露掉一個角落,最後她幹脆拿起手機就拍直來。
秦子炎就那麽默默的注視著她,她的每一個動作都充滿的情滿,那樣的認真,那個的貪婪。
好像把這裏的夢一同要帶走一樣。
“那麽不舍,要不就不買了。”
秦子炎看的都內心不忍了。
楚多多回頭給了他一個微笑,然後安慰性的說:“不是的,不舍是真的,但是沒有你的事業更重要的,男人沒有了事業可做如同一具行屍肉,那就沒有了靈魂。”
尤其是秦子炎這樣叱吒商界的人物,這樣大的落差等於要了他的命。
那些失敗而跳樓輕生的男人難道僅僅是沒有飯吃嗎?不會吧!
瘦死的駱駝比馬大,他們到什麽時候也不至於窮的達不到溫飽,但是最殘酷了是他們沒有了自己熱愛的事業。
事業在這樣的人心中等同於生命。
那麽與秦子炎的生命相比,她屈屈一處房子算的了什麽呢?
她內心一聽買掉了是快樂的,那就等於在事業上幫了他一把。
如果說有地方住哪裏都可以。
如果隻是她一個人的話住在橋頭堡下她也難忍受。
她更多想到是的秦子炎,這可是富家子弟沒有受過苦吧,還有兒子,她於心不忍。
她放下自己的手機,開始繼續收拾著自己的家。
“不是別的,秦子炎你不要多想,我這樣人啊,死要麵子活受罪,我不想讓買主看到我是一個邋遢的女人,而背後吐槽我,所以我明天要給他們留下一個好印像。”
秦子炎也無奈的說了一句:“我看也是。”
一頓的猛忙,終於這個家又光潔如新了。
她把兒子輕輕的抱起放到了他自己的小臥室。
然後就向浴室走去。
一隻手從她後麵拉住她,輕聲的說了一聲:“一起吧,給你的房子留下點紀念。”
“什麽?”
一看男人那一臉的帶著一種迷離的**。那兩隻黑眸透著深邃的吸納她的眯朦的幽光。
像一種看到獵物而已垂涎三尺的惡獸,卻又帶著一種欺騙般的引誘讓他不能逃離。
男人那分明而毫不掩飾的色相,如洪濤壓進而河堤將要決口一般的凶猛,貪婪的喉結都在不斷的滾動。
楚多多如一隻待宰的羔羊一般有點害怕的向後推了他一下。
男人臉色立刻一變,一臉的不高興。
楚多多立刻嚇的重新上來陪罪一般的一挽他的胳膊,帶上那溫柔的燦爛。
這裏的她最好看,真如一朵盛開的鮮花。
這一笑如一隻火種引燃男人那即將噴發的火焰。
他一下子把她一抱,身子離地的她,不帶驚呼,柔軟濕潤的帶著他獨特氣息混著淡淡煙草味一下子灌滿她的檀口。
那激烈便隻是他開始的噴發。
她腦子一片的混頓不堪。
為什麽男人忽然間出現如此的大幅動作。
衣服撕裂碎了一地,那聲聲的低吼如如猛獸噴發。
連那動作再也不見惜日的優雅,下一步的她就如一張輕飄無力的紙一樣貼在了牆上。
她想叫,想問,全無力量,隻有綿軟的回應。
終於,不知是從哪裏發出的聲音,她問了一句:“你……為什麽對我……這樣?”
男人一下子含住了她的口,從氣息的縫隙中他吐出兩字:“愛你!”
秦子炎真正懂得,女人是真愛自己,能在他如此落魄的時候為他解囊相助的人,關愛他無微不至的人,就是她。
女人也缺少是甜言蜜語。
“啊……”她想呼沒有呼出來。
那被封死的檀口隻發出一聲悶哼。
接下便是如無邊的痛與承受伴隨著快樂。
如她的人生一樣總是譜寫在痛與樂的交織中。
她不知道別人如何,一種痛一與愉悅隻有體會過了才知道。
一種火熱真的注入她的靈魂,真正的體會那是一種狂野,帶著深情的愛,用心體會的人才會體會到。
愛至深處心與心的交匯。
她也不知道什麽時候存在這濃濃的想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