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多多正聽的秦子炎的話而煩惱,這幾進幾出秦家,實在讓她有一種騰雲駕霧般的難受。

對於這個男人自己都頭痛,那就是一但見到自己就失去了主心骨了。

不論她如何告誡自己,真與男人一實質性的一接觸就全完了。

一種苦惱就這樣煎熬著她,那種欲罷不能的感覺真心有如一顆心在油鍋中一樣。

有時她自己真想找那麽一個世外桃園。

這左右為難的時候,電話聲響起了。

她一看是爸爸的,哦,什麽時候又想起她這個如一隻閑置的垃圾桶一般可有可無的女兒了。

如果說自己如一顆長在牆頭的野草,真的比喻的很恰當的。

如風一樣吹落了一粒種子,一不小心落在了那麽一個高聳的地方卻生根發芽了。

卻很獨孤很無聊。

如果說沒有感受過一點父愛,也不是,隻有在父親那看似無意一樣的偷偷給她錢的時候,她才總有那麽一陣感動。

“喂,爸爸。”

“……”

“怎麽,腦出血,怎麽會?平時不是很注意的嗎?是血壓太高了嗎?這幾天醫生去了沒做檢查啊!”

“……”

“好,那我就去。”

楚多多匆匆的起來胡亂的穿起衣服,拿起包對秦子炎說:“麻煩你管一下孩子,我爸爸叫我去醫院,楚笑笑的母親腦出血病情嚴重。”

秦子炎則異常平靜淡定如了如先知先覺一般的說:“別著急,那就看她的命了,有些人活著你就不能好好活著。”

他嘴角輕輕一勾,腦子立刻補出自己那個母親的樣子。

嘲諷的笑慢慢浮上他的臉。

她又少了一個狗頭軍師。

那個龍哥豈不是雙少了一個財源。

嗬嗬,這麽看來楚家的大權要落入楚多多的手中了。

看來他得加快發展的節奏了,不然的話這個楚多多真成了龍一般的人物自己就不好接近了。

好女人誰不想要!

**

“爸爸,媽咪呢?”

他帶著兒子告別了太姥姥。

太姥姥依依來舍的送到村外。

“老人家,你放心的回去吧,我與多多之間也沒事,我會讓著她的,不跟她那脾氣一樣。”

老人到也沒說什麽,隻是在那布滿皺紋的臉上笑的更像一朵康乃馨。

“你媽咪這幾天有事,所以你要跟爸爸在一起生活幾天了。”

秦子炎很疼愛的眼神看著自己的寶貝兒子。

說實在的這次兒子出事,他嚇的都覺得天昏地暗了。

他這人的思想一點也不高尚,他就是一個有著傳統習慣的男人。

他就是一個不孝有三無後為大的人。

而上天有眼,賜給他這麽一個寶貝疙瘩。

“是嗎?那爸爸不會扔下我不管吧!”

兒子依然期盼的望著他,那雙圓圓大大的美眸還轉動了幾下。

秦子炎一聽,捏了捏兒子的小鼻子,溫柔的說:“那是你媽媽才幹的事,我是不會的。都是她太自私了。”

“不,爸爸,媽媽內心很辛苦,我知道媽媽很愛你,是你不夠一個男子漢,對媽咪不負責。”

兒子小小年紀的責備讓他有些給為情,可是今天是第一天自己這樣帶兒子,絕對是不能嗬斥他的。

“哪裏是爸爸不好啊,那是你媽媽太小心眼了。”

秦子炎還真不知道如何給兒子一個好解釋。

“不是,爸爸,愛一個人就是自私的,自私才是真正的,難道你喜歡一生中對你虛情假意的女人。”

秦子炎帶著兒子一上車,兒子這雷人的話讓他微怔了一下,一時都不相信這話會出自己一個六歲孩童之口。

他把兒子放在兒童座椅上,然後一皺眉卻很快的解開,微笑著摸了一下兒子的頭,聲音慈愛柔和的說:“跟哪裏知道這麽多亂七八糟的。”

“這哪是亂七八糟的,這是我媽媽自己寫的愛情詩,是我看到的。爸爸,你要是愛我媽咪,那可是加油哦,一不小心就讓別人搶走了,那時我可是管不了啦!”

圓圓那帶著神秘兮兮的警告樣子,把秦子炎逗的開懷一笑。

“兒子,你好像在泡女人這方麵很有兩手,那是不是教一教你老爸呢?”

“這個問題嗎?”

秦圓抓了抓自己的頭發,然後有些為難的表情,讓那張稚嫩的小臉看似跟一個小大人一般的成熟。

那成熟卻總與這種麵孔極不和諧。

“爸爸,這要看跟什麽樣的女人打交道,或者是看你喜歡什麽樣的女人,如果你喜歡我媽咪的話,那其他的女人一概斃掉了。對這種追求真情的女人你隻能這一條路,不然的話你就找那此遊戲風塵的女人好了。”

圓圓這話一說出,更讓秦子炎震驚了。

他懷疑的看著兒子,真想問一下,是不是真的這麽大的,莫不像一個土行孫一樣吧!

他當真的認真烤問起兒子來了。

“你怎麽知道這些道理的?”

圓圓很不屑的把小腦袋一扭,向外一看,那後再轉過臉來,用那鄙視的眼神看著秦子炎。

這眼神讓秦子炎都羞愧於自己的無知了。

“環境造就一個人啊,什麽樣的學問也不如來源於實踐呢!就你整天與媽咪打架鬧離婚,我在這樣的環境就是耳濡目染也都灌滿了,還用的著去別處學習嗎?這知識都得感謝我爸爸與媽咪了。”

兒子這一頓解釋一下子讓秦子炎啞口無言了。

這話無不說有無道理,卻絕對是無懈可擊。

看來跟兒子談話一定不要小看他是一個孩子了。

他一本正經的看著兒子問:“那你眼中的爸爸是什麽樣的男人?”

圓圓抬頭想了想,然後不信任的看了一眼秦子炎。

“說真話還是說假話?”

秦子炎看著兒子雙清純的如墨葡萄一般的烏黑發亮的美眸,如果不是父子之間的交談,真的能被這種天真的純真都混弄過去。

秦子炎薄唇一抿,眉毛一挑然後很認真的強調著說:“當然是聽真話了。”

秦圓一聽反而向後一靠,然後雙手往腦後的抱,眼睛微微一閉,慵懶悠閑的說:“這好像不是說話的環境吧,這樣的環境很容易讓我說出假話來。”

秦子炎一看,這小東西,那神情還帶著樂嗬嗬的樣子,跟一個小爺一樣的派頭十足。

他實在想弄明白楚多多這個死黨是怎麽想的,結果今天看來,人家還給他買關子了。

這如同要給他一個下馬威一樣。

經過兒子這又一場的生死浩劫,就算是讓他給兒子鞍馬輟蹬他都在所不辭了。

拿下楚多多就得先把兒子籠絡過來。

他聽後一個爽快的答應說:“好吧,你說哪裏就哪裏。”

“那就去蒙古草原吧!”

“好,一言為定!”

兩人答成了秘密協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