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來啊……”女人兩臉紅潤,美眸中帶著血絲、狂熱,以及無法隱忍的痛苦,用嘶啞勾人魂魄的媚音帶著哀求的催促著。

“好,這就來了。”

“嘩……”

“啊……不要……”

楚多多一進家就聽到了這樣的尖叫聲,誰?

她看了一眼自己這個破爛的家,莫不是有人當它是爛尾樓進來幹苟且之事?

輕手輕腳的,她來到的臥室門前,從門縫裏一看。

寬大的**,女人平躺著,身上的衣服幾不可見,破碎不堪,條條縷縷的掛在身上,一看就能辯出經過激烈的撕咬。

那暴露無遺的肌膚泛著奶白色的光澤,帶著誘人的*感,手感一定如觸電般驚魂。

女人的雙手揪著男人的衣服,用力的交織在一起,貪婪的呼吸著,死死不肯鬆手。

床已經濕透,滿地是水。

看來剛才的那一聲巨響的“嘩”聲,感情是往**澆了一桶冷水啊。

男人的衣服同樣淩亂不堪,胸部肌線清晰,泛著誘人的麥色,望向女人火焰燃燒的眼眸時喉結輕輕的滾動了一下。

男人正用力保護著自己的衣服,纏綿讓女人想要把男人生吞活剝了一般,如女魔頭一樣的要把男人融化掉。

靠!你大爺的,**偷到哪裏不好,特麽的糟踐姑奶奶家裏來啦。

姑奶奶就這麽張心愛的床也完蛋了。

姑奶奶也不是吃素噠!

男人兩眼炙熱中隱忍著什麽?

“好的,好的,別急,我這就來……”

便要造一室旖旎。

楚多多一咬牙,直奔廚房,把準備為肚子裏的寶寶做蔬菜粥的事早忘到西山後麵去了。

誰?

她還是冷靜了一下。

難道是偷兒?沒偷到,看到她結婚的新床然後就興奮了?也太不長眼了吧!

可那水?

存心害你姑奶奶,是吧!

虧得是這個時間,如果在深更半夜,媽呀!還不嚇死個人?

放眼望去,發現有鞋子掉在了臥室門外。

紅色高跟鞋?腫麽回事?

她一手舉著手機,隨時撥打110,一手舉著擀麵杖輕手輕腳的來到臥室門口,那是她一樓的臥室。

她有些緊張的在門口看了一眼手機,暗自禱告:“手機啊手機,關鍵時候要看你的了。”

狗男女,你們就看招吧!

她把門輕輕的一推。

手持擀麵杖與手機,高高的舉在空中,那動作絕不亞於一個戰鬥英雄上戰場一樣的壯烈。

“不許動,我要報110!”

這一聲堵在嗓子眼裏硬是沒喊出來。

睚眥欲裂的她在片刻的呆滯後終於慢慢的放下自己舉在空中的武器,嘴角冰冷的勾起一抹苦澀。

後悔有點太過衝動了,怎麽就以為是賊來了呢?怎麽就沒想到是他回來了?

從未理過她的男人,這次居然還帶來了一個女人!

“炎……”

女人隻顧瘋狂沒有注意到楚多多的到來,而是嗲聲不斷,哀聲四起。

楚多多懷抱擀麵杖,震驚的她軟軟的靠在了門子上,這一幕上演在她眼前的堪比島國A片的真人秀。

她呆呆的望著。

呆滯的神情,為什麽連臉紅都忘記了,她一時都說不清楚。

她隻覺得的一種冰冷沉重如鉛的東西鎖住了她的全身。

男人一頓。

“炎……”

男人終於用出的最大的力氣,把女人無情的一推,抽身站了起來,若無其事一般的整理了一下零亂的衣服,語氣冰冷的問了一句:“你回來了。”

然後看都沒看楚多多一眼,修長的雙腿一邁,從楚多多眼前擦肩而……

男人好像要伸手抓她的手臂,她往後輕輕一退。

沙發之上,男人已然開始吞雲吐霧了。

一股冷風從楚多多臉上掃過,她呆滯的思想回味了不少。

這是她的家!

秦子炎!你不帶這樣問的吧!

沉默終於讓周身散發著一種傲人霸氣冷冽帶著強大冷氣壓的男人微微的抬起眼皮掃向她。

從來麵對這樣一張臉,她都小心害怕,今天她的臉上開始慢慢的帶上笑容,如同獲得了一種解脫一般。

男人目光微微一怔之後,向地下肆無忌憚的彈了一下煙灰,灑然不屑譏誚冰冷的嘴角向上一勾。

“怎麽?看到了,想怎樣吧!”

男人的不可一世與傲慢冷酷,讓楚多多的心一沉到底。

她回複他的卻是出乎意料的淒婉迷人的燦爛,卻是在如此的場合。

她扶了一下自己的額頭,閉了一下眼睛,輕聲的說了一聲:“離婚吧!”

如同怕她這句話掉地摔碎變形一樣,有失男人的威嚴一般,男人已經用冰冷的毫無溫度且不帶任何感情的話穩穩接了過去“奉陪!徹底點,孩子打掉!”

“炎,真不夠體貼人家,你這是要把我凍成冰啊……”

女人身穿男人長大的西裝,雪白的長腿盡情展*露,驕人的身姿半搖半擺,如喝醉了酒一般,頭發上還滴著水珠,嘴裏嬌滴滴的意猶未盡一樣的埋怨著。

當她看到楚多多的時候,眼神還是一呆,如同撞見狼一般美眸一亂,瞳孔猛縮,一個慌亂的轉身,撲上來把秦子炎的胳膊緊緊的一挽,弱弱的往秦子炎的身後一躲,露出半張狐媚如妖般的帶著驚慌的臉,用力的貼緊秦子炎嬌柔慌恐的顫抖著聲音說:“炎……這個女人……彪悍的嚇死人了,可憐的你……怎麽和她一起生活的?”

孟冰兒?忽然覺得世界怎麽如此的陌生。

出現在自己眼前的居然是她的閨蜜孟冰兒!

怎麽會?

楚多多實在沒有想到,親眼看到鳩占鵲巢的不是楚笑笑,卻原來是自己的閨蜜?

前天還和她通過電話尋問她的生活狀況,原來……

她握著擀麵杖的那隻手緊了緊。

“怎麽會是你?”

楚多多那咬緊的牙關想張也張不開的從牙縫裏擠出幾個字?

她隻覺得一陣陣涼意大手心竄到了腳心,凍的她再也張不開嘴!

孟冰兒把秦子炎的腰從後麵一抱,聲音委屈,又像是自己受到威脅一般的躲閃著說:“怎麽?你才知道?炎與我相愛都很久了,是你搶了我的愛人。”

噢,是嗎?原來如此,自己傻呀!那楚笑笑又是怎麽回事!

答案?她也懶得找。

她真佩服自己此時的鎮定,她是咬碎鋼牙一樣將剛才的怒氣壓下去的,眼內的氤氳也慢慢的散去。

她朝著秦子炎冷冷的一笑,聲音異常平靜的說:“離了吧!我不會要這個孩子的!我對你這樣不珍惜感情的男人毫無興趣!”

威脅他?

秦子炎把身後的女人輕輕一推,站了起來,女人一個沒坐穩,向後倒去。

男人那寒若冰霜的美眸一眯,帶著凜冽可怕的光芒如一把利刃掃向楚多多,擠出一個字:“好!夠懂事!”

楚多多將擀麵杖向地上一扔帶著一臉的嫌棄從他臉上移開了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