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披上一件風衣出去了。

是呀,她沒記得過呢,怎麽又要進入秋季了?農民伯伯的好季節又要到了,可是對於她來說內心多少帶著遺憾。

感歎日子過的太快了,唉,還沒記得過年輕,怎麽要做兩個孩子的媽了。

她拿起手機撥了木錦的電話。

“木錦,二缺,最近怎麽也不與我通電話了,你有那麽敬業嗎?”

木錦那麽慌忙不悅的聲音傳了過來,說:“哎,你這要是總裁的身份說話我可是冤死了,我把命都賣給你家了,還這樣子的,連人家不開心都不知道。”

“哦,奇了,如果你這樣傻二缺都不開心了,那可真是太陽都出西山了。”

“哎呀,別笑話人家了,是真的不開心了。哪能和你比,春風得意馬蹄急,鮮花遍地為你開。”

“哦,這怎麽又與我較真起來了?快點給我叫車,過去先把你的苦水給我傾倒出來再說,我今天還真先把我的事放一放。”

“切,跟我來一這套,小樣,別哄我,你放十放都沒事,誰讓我的總裁有福氣呢,有不用花錢雇傭的高級總裁做靠山,這算這一輩子躺倒了吃,也沒問題啊,哪像我們倆口子,拚了命的給你們掙錢!”

木錦的話說的還真是淒淒慘慘,聽了真心讓人心疼。

過來接楚多多的是劉躍。

車一停在楚多多的麵前,劉躍一下車,就把後麵的車門給拉開了。

然後,恭敬的扶了楚總裁一下,把她安放在車後,自己才回到駕駛室。

他隻看著後視鏡輕聲的問了一句:“楚總裁,要回公司嗎?”

楚多多往後穩穩的一靠,用鼻子輕聲的“哼”了一聲。

此時她的心事全在木錦那裏了。

“木助理最近有什麽事嗎?哦,我是指她個人問題方麵。”

劉躍把方向盤一打,微微笑了一下說:“楚總裁,哦,這個總裁,我還真不太清楚,好像是家裏有點什麽矛盾嗎?”

“嗯,好吧,一會我再問她吧!”

楚多多也覺得自己的內心也有點太心急了吧?

還有到了再聽木錦說吧,這為木錦的事一急,自己要找衛方的事全忘腦後去了。

**

要說這個木錦最近真的是很鬧心,當然也就是最近幾天的事。

作為大咧咧的她來說,在這裏當助理真的很省心的。

因為現在的總裁對於她來說上司是秦子炎。

她內心真佩服這位帥總裁的氣魄了。

那真是叫利索準確辦事幹淨。

做這樣人的助理,那隻不過是一個傳達員的身份。

當然對於某個時候,她是一個書記員的身份。

與這位幹練精明的總裁工作,真的越發能夠發現這個人的魅力,難怪與之接觸過的女人總能為他心魂**漾,這不動心都是不可能的。

當然,她木錦不會了,也不敢呢,那個衛方還是足以讓她來解決這裏旱情的。

不過,工作是省心,不等於省力。

秦子炎的工作強度大的驚人,如一張拉不斷的弓一樣,箭總是在弦上。

所以這一段時間,木錦把小腿都快跑細了,手指在鍵盤上也快磨出關節病了。

不過身體上的累和心累還是不一樣,什麽叫四肢發達頭腦簡單,那就是她現在幸福的吃的飽睡的香。

她本來以為自己是這些天累的。

誰知,前幾天她洗澡,意外的發現自己的不肚子微微的隆起了。

她驚呼:“方子,快來,你看看我是不是病了。”

她嚇的聲音不顫抖了起來,身子也開始晃動了。

衛方正在外麵看電視,一聽這話,立刻百米衝刺般的衝了進來。

一進浴室,就看到木錦捂著小肚子,一手扶牆,一般的心魂不定。

他低頭檢查了一下,然後皺眉微微一皺,那狹長的美眸懷疑的盯著木錦:“你不會是懷孕了吧!孩子的爸爸是誰?”

“啊?”

這一問,如驚雷一下把她炸醒,是啊,是啊!

好像應該,例假就是很長時間沒來了。

可是,可是:“死衛方,你自己說孩子的爸爸是誰,誰特麽的每晚不止一次的睡著我?”

衛方從旁邊把她的浴袍拿過來,輕輕的給她披上,鼻子裏“哧”的笑了一下。

“還有臉說我呢?就你一個婦產科醫生,好虧人家楚多多做好事,為民拉走了一害,不然多少人葬送在你的魔掌。”

木錦本來讓這事弄的顏麵盡丟了,現在還這樣來取笑她,真是氣的她不行不行的了。

“還不是最近讓你們累的我,把什麽都忘記了。”

衛方一看她那無賴的樣子,連忙喊:“哎哎,別,我怎麽累你了。”

木錦一聽在原地一跺腳,搖著那個不受訓的腦袋就大嚷:“你也沒少累我吧,我工作不是為掙錢,掙錢不是為你花,你說的說的不對嗎?要不你養我。”

衛方看著今天這個撒野的小花貓,故意的又逗她說:“好吧,我養你好了,怎麽養不也不會把你餓死吧!”

木錦還跺著腳不依不饒的在那裏跳:“都是你,我說晚上注意安全吧,你說沒事,這到好有事了吧!”

衛方把跳高的木錦用浴袍一包,一下子就抱了起來,然後大步流星的向臥室走去。

“有什麽事啊?我老婆真好,這身板,我特麽的就特別的喜歡,得,危險性什麽也沒記,過去了,真心心疼你老公啊,我好感動。”

哦,是的,木錦內心一陣算計,她都忘記了,孩子應該都三個月了。

可是,真的什麽感覺也沒有啊。

不知不覺中就過了三個月了。

啊,這個衛方怎麽這麽清楚,不會他早就知道了嗎?

那他。

她一手揪住了他的衣領。

“好啊,是不是你什麽都清楚,就是不說,明明知道……哦,我懷孕了,你還夜夜不停……”

是啊,這個男科醫生應該什麽都懂,嗯,應該也懂女人的。

衛方眉頭一皺說:“我知道什麽?你一個專家都不知道,我能知道什麽?”

他這話可真是昧著良心了。

他是一個觀察與做事特別仔細的人,不然的話秦子炎也不會高價用他。

隻是他每天都在觀察著木錦的情況,發覺這個傻女人真是傻的可愛,自己居然什麽都不知道,而且身體還沒任何的反應。

嗯,應該有點。就是真能睡啊。

合眼就著。

因為沒事,所有沒事。

不過,這事還真不能承認,這女人著急了會咬人。

“嗯……這可怎麽辦呢?”

木錦急的要哭出來了。

“生啊,給我生個漂亮的女兒。”

衛方一臉不在乎的樣子把她放在**。

“胡說,這下子出醜了,回家不得讓娘家人笑話死,不得讓媽罵死。還有,我們結婚吧!”

是呀。

這還有什麽選擇,再說他們在一起也不是一天兩天了。

愛情的最終結果也是結婚啊。

衛方略微的遲疑了一下,然後馬上爽快的說:“好,我們結婚。”

木錦幽幽的問:“那,要不見見你爸媽去,他們知道我們倆嗎?”

“知道,沒問題。”

木錦一聽開心簡單與一個嬰兒一般的笑了。

然後,衛方把大被子給她一蓋,說了一句:“好好睡吧,累了,明天別去上班了,免的說我養不起你。”

“不,要去,一個人在家也沒意思。”

這一句話最後兩個字到迷糊了,那兩眼一閉已然入夢。

衛方還是苦笑了一下,搖了搖出,出來繼續到電視前。

不為看,隻有消譴。

木錦實不知衛家的低細,秦子炎是嘴嚴的人,楚多多也不十分清楚。

木錦隻知道衛家還算殷實。

這事讓衛方有些犯愁,這如何跟家裏交待。

他從來沒有在父母麵前提過木錦是他女友。

他與沒敢提過。

家裏已經早就給他訂下一門親事,父母雙方早就熟悉,正式見過麵了。

隻是那個女孩上學,一開始,他們二人還在網上聯係,到後來說話就越來越少了,直到現在很長時間都沒聯係了,不過人還保留著她的QQ號。

也正因為如此,他也少上網了,對那個網絡是說不清的感覺。

當與一個女網友說話的時候,他不願多說以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煩。

可是又不想觸到那個號了。

所以再在的他感覺那個網絡真心沒意思。

手機時的朋友圈,他更懶得去看,他不明白,那有什麽好看的,除了新聞是新鮮事物,好像都是老聲長彈。

新聞,他主要看正式的新聞網站,或電視。

所以他不理解那些低頭族整天在看什麽,有什麽那麽上癮的。

現在一想起那個家裏找的女友更讓他想罵了。

那個女孩子一定是個低頭族,他絕對的不喜歡。

他喜歡木錦,應該說與她在一起感覺比較好。

一早,木錦感覺呼吸困難,剛要喊救命。

就醒來了,原來,衛方正捏著她的鼻子,帶著一臉寵溺的看著她。

那雙美眸中毫不掩飾對她的愛。

可是怎麽向家裏說呢?

這豪門可是規矩大了。

哪有自己做主的,不都是門當戶對嗎?

不過這事硬著頭皮子也要說了,總不能讓女人一個人擋這事嗎?

一夜的他還真無心其他,也早早的躺下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