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好,終於還是握住了這根稻草

那驚魂不定的心總算慢慢的平靜下來。

“這大庭廣眾之下這麽對待你老公,你讓我情何以堪。”

那句話極優雅動聽的聲線飽含著一種隱忍,像是從牙縫中擠出的痛楚,又像帶著意味的愜意,同意還有一種居高臨下的傲慢的殺威。

楚多多忘記了跪倒在階梯上膝蓋的痛,把緊閉的雙眼一睜,驚的她雙差點向後仰去。

不過那兩條有力的胳膊已經將她緊緊的纏住。

真覺得自己魂飛魄散,一陣羞恥與緊張與……一齊灌上頭頂。

“你……你……”

她差愧難當的看著被她扒下褲子的男人……還有……那隻爬在男人肩頭的一隻吐著血色長舌的大黑狗。

還有她驚呼的那瞬間,她聽到樓下有人驚呼:“少爺!”

這可怎麽辦呢?丟死人了!

不活了!

“嗚嗚嗚……你的腰帶也該換換了吧!”

楚多多卻忽覺委屈的一下子哭了起來。

“哦,你欺負了我……你故意的,讓我丟人顯眼,你故意讓我蒙羞。”

實在覺得無法麵對這眼前的一切,羞於見他的她低頭胡亂嗚咽。

秦子炎一聽真是又好氣又好笑,這女人最拿手的把戲就是關鍵時候可真無賴。

一哭二鬧,第一哭,這不來了!

男人的美眸凝視著低頭嗚咽的她,嘲諷而不奈的對她說:

“這……你也說我故意的?我腰帶怎麽著礙你什麽事了?它在我腰上啊!你還委屈了?惡人先咬一口啊!還鬧!看下麵的員工都看著我們呢!現在顯眼的是我,你不會讓我裸*奔上去吧!”

楚多多一下子停上了哭聲。

是啊,真的是太失態了,連應急處理能力也完全喪失了,常言道人在過於緊張的時候就是傻了呆了懵了,何以她如此的緊張,隻因眼前這個男人的原故。

羞的她哪裏還敢看,她閉著眼睛,借男人身體之勢往起用力一站

一把有力的手輕輕一提她,原來被硌疼痛的腿並不難的就那麽平穩的站在了原地。

跌倒了,有人扶一把的概念就是不一樣哈!

她眯著兩隻美眸,帶著哭聲與委屈的一幅小女人的樣子急的抽著小臉,偷偷的閉開眼斜向地下說:“怎麽辦呢?腰帶讓我拽壞了。”

“還能怎麽辦?還不給我快往上走。”

男人的話並沒有楚多多想像中那麽的駭人,她慢慢的抬起羞怯如苦爪般難看卻格外動人的小臉。

男人心裏使勁壓抑著要噴出口腔的笑聲,向這個呆傻了的女人使了一下眼色,胳膊輕輕一環,把女人環在懷中。

兩人盡攬風光的肩並肩的向二樓走去

楚多多羞怯的一扭頭說:

“你自己提著吧。”

楚多多此時卻沒覺出自己這句話有多羞憨的讓人心動。

她光顧的羞愧著急了,哪裏還細辯出男人那壓抑不住的滿眼如刀刃般的賊光,那種不光明盡失總裁模樣。

說話的語氣卻帶著一種傲人的味道,頗為有理的那動聽的磁聲嗡潤的說:

“我騰的開手嗎?我不得給你拉著狗,讓它吃了你怎麽辦?”

楚多多一聽,抬眼一看那哈著熱氣的黑黑的家夥,正凶惡的伸著舌頭不停的跳來跳去,想向主人一展他的殷勤。

“不想讓現眼繼續發酵,你就快快做我的腰帶。”

男人從牙縫裏擠出來的字個個如帶火的利刃,嚇的她舌頭一吐,早忘乎所以了,傻呆呆的走上前去乖乖的做了男人的褲腰帶。

“我要看兒子。”

她小聲嘟囔著。

“你顧的了哪頭?”

男人一吼,嚇的她更乖了。

秦子炎與她相擁如情*人一般的來到了二樓。

留下了讓楚多多臉紅的樓下噓籲:“那是夫人吧,看少爺與少夫人真的好恩愛哦!”

楚多多臉色菲紅的偷偷用憎恨的眼神用力瞅了一眼男人,不曾想卻與男人斜睨她的目光碰個正著。

如做賊被抓個正著一樣,她忙一低頭尷尬的用力清了清嗓子“嗯嗯。”

男人把頭一抬,帶著隱藏在冰冷下的嘲笑把一間臥室的門一開。

楚多多立刻看到如城堡王宮一般奢華的臥室,在一張寬大的歐式大**,在錦衾玉枕中的兒子下爬在**,撅著小屁屁小臉睡的甜甜的紅撲撲的,如個可愛的瓷娃娃一般。

她心下一曖,手一鬆就奔了過去,在兒子的小臉上“喯”的來了一口。

“哇靠!楚多多,你三觀有問題吧!”

男人的驚呼讓她想起什麽猛一抬頭,那雷她的一幕正在門口上演。

她一咬下唇,硬是把驚呼吞進了肚子裏。

她連忙跑過來把男人往後一拽,把門子輕輕的帶上。

“楚多多,你這分明是正整我是吧,好吧,那可別怪我不客氣,我一個男人,誰怕誰呀!”

楚多多往後一退,手指那隻呼呼的大黑狗的手還沒到位,身子已被連地撥起。

然後身子一個騰空重重的摔在了**。

與床相親的同時,音樂聲響起了。

這一聲把楚多多一驚,爬在柔軟的**,抬頭一看,男人一手提著褲子,一手接著電話,那形像……也特麽的帥呆了,整個一個維納斯女神,不,脫了上衣,或許更像大衛。

不過隨著那手機說話,她的心立刻涼了下來。

她把臉往**一埋。

她的生活總像海市蜃樓般的瞬間輝煌在眼前,卻是過眼雲眼,她用力咬了一下床單。

“楚笑笑真會裝啊!”

她爬了起來,往**一坐。

忽覺有如新婚那一夜。

不同的是她少了些內心的痛。

她笑靨如花的看著男人接著電話。

“我們本來就沒關係,你不必緊張,這楚笑笑上醫院了,還不快快去,這秦家少了一個孫子,看來我要做大牢了下地獄了。”

秦子炎並沒理她在一旁煽風點火醋意十足的嘮叨,而是帶著一種無所謂的語氣說:“楚笑笑去醫院和我半毛錢的關係也沒有,給我打電話幹嗎?不去,愛怎地怎地。”

“……”

“媽……”

最後的這一句無奈,讓他修長而指節分明的手指猛的在手機上一滑。

然後一個怒氣轉身。

那冰冷的美眸寒光四射,把楚多多望向他的美眸一鎖。

“你注意給我聽話,別給我填亂,你如果為我們兒子的前途著想,你就乖乖聽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