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無奈的望了望自己的天花板,然後再次垂下頭敲著桌子對她很溫柔如春風沐雨般的說:“那你讓我跟你談工作談什麽,難道這不是你工作份內的事,要不我們倆談情說愛?”
木錦一聽臉紅的血液都在向美眸滲透。
“不是,我是說那個……”
白金鋼而玩味的看著她,那雙倒多少女孩的美眸緊緊的鎖著她,帶著利刃一般的剝削著她。
尼瑪,跟一個色~狼在一起談話真的很困難。
男人的目光具有強大的穿透力,卻又帶著勾人心魄的男人溫柔,如一朵帶著極強**的別人渴望得到的冰山雪蓮忽然的送到木錦的麵前一樣。
她用力的閉了一下眼睛,把目光別開。
然後擺了擺了自己的臉,相信自己更加嚴肅的時候才轉過頭來。
“董事長,你要不要找別的醫生來做?”
一聽這話,白金鋼往後一靠,然後把眼睛看向別處,卻淡然的說:“我也是婦科醫生,當然我現在不做了,不過像你這樣專業技能不夠的,我可是親自手把手的教一教你。”
木錦一聽,尼瑪呀,說變態就是變態,姑奶奶用的著你教嗎?
“你教別人吧!我不做。”
“你這說的到是沒錯,將來這是專業知識,在我這裏的誰都得會,不會是不完整的婦科醫生。沒有創新意思不行的。”
木錦一聽,氣的滿肚子的草泥馬在奔騰。
這事倒讓他把她說的狹隘不稱職了。
什麽叫創新,哦……
她狠狠的瞪了他一眼,然後不好意思的低下了頭。
“怎麽?我說的不錯吧!你說我們女人不就是那麽幾大件,和幾項主要的功能麽,我這個醫生與你探討一下有什麽錯誤嗎?其實我們本來可是先人一步的親身體驗一下才行的。”
木錦哦,那個包襖原來抖在這裏了,狐狸的大尾巴終於露出來了。
“董事長,這個沒問題的,你今晚用上它回家與自己老婆好好體驗一下,然後回來向我們匯報好了。”
木錦終於想到了揶揄他的語言。
男人一聽卻很失落的向後一倒,仰在了椅子被上。
“一生最大的遺憾就是沒有愛情,她除了懂得吃喝玩樂,懂什麽愛情啊?”
木錦一聽,嗬,這個花心大少的愛情觀也出來了。
要她眼中,特麽的你就那三觀不正。
“沒事,是女人就行。”
她的嘲諷並沒有讓他生氣,他接了一下說:“應該說想當初我家給我找對像是活女人就行。”
木錦一聽那悲哀的語氣從一個杠杠的男人口中歎息出來,能格外的讓她跟著引發共鳴。
她一下子想到了衛方。
然後歎息了一聲。
不過不一樣的是眼前這位很風流啊!
“你又不缺少女人,可以去找她們,聽說還有什麽馬小姐之類的。”
木錦一下子就把他的幕後故事給捅了出來。
既然老這樣不如說明了好,她無興趣。
“那都不可能,我這個人純潔著呢?我是說對愛情純潔著呢。”
“是嗎?”
木錦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麽與這個男人談工作談起愛情來了。
看來這個人很會引誘她,可是現在自己明知道,警惕性卻在放鬆。
“是啊,不錯,我有老婆,我晚上隻與我老婆做過那事的。”
“真的嗎?不是沒愛情嗎?”
“是啊,就是因為沒愛情與誰做都一樣,所以也就她一個人湊合著算了,不過也特影響她與我的那個,那個的生活質量,所以我想到了這個問題,生活讓我開始創新,她也不容易,讓她也體驗一下。”
“哦,董事長你好開放哦啊,居然有這樣的想法,不會像那個日本的流`氓作家渡邊淳一《紅城堡》裏麵的月子給你來個一去不複返了。”
白金鋼一聽臉上一亮,一雙美眸卻由深邃的底部漸漸的浮出一絲笑意。
那張有著鋒利外形的臉柔和的像失去線條一樣。
“沒想到女人的內心真的比男人更猥瑣,我可沒那麽想,我這個婦科醫院,你我隻是醫生。”
木錦被他說的臉都發燙了,這裏的空氣嚴重缺氧了,再不走,她不要倒下了。
總在與女人若既若離的變著某種事,真不知道該怎麽回答他。
“你……”
她氣的有點慌不擇言了,可卻卡住了。
男人敲著桌子強調著說:“我這裏是醫院,我們是從醫學的角度來處理問題,她們可是是病人,也可是健康體檢。”
是啊,白金鋼與她現在談的分明是工作。
“我實在不明白董事長,你要不要找別人。”
木錦無奈的弄的自己很難受的向白金鋼再次懇切的提出自己的要求。
“別,一點創新意識也沒有,我說教一教你吧!你就是不聽,我也是很不錯的醫生,要不我們體驗一下。”
“……”
“這個問題我也隻與自己愛的女人談。”
“那就去找她呀!”
木錦故意打個馬虎眼。
“近在眼前,我找誰去。”
“哦,你說的是我呀!不,不,不,我不行,我都已經與男人同居過了,我告訴你我沒有愛了。”
她幹脆把自己的實情挑明了算了,省的他以為自己是個黃花大閨女呢?也省的許多麻煩。
“沒關係,一樣一樣的,我也有老婆不是?”
木錦終於站了起來,把眼前的那些器材一推,去你的創新去吧!
“我不行,我確實是不行,我做不了你背後的女人,如果做早就做了,你自己找別人吧!”
說完她一下決心,起身就拉門向外跑去。
她豁了出去了,大不了把她開出去,還能怎樣。
可是,他這種創新或許不錯,但是,這奇葩的想法不是她的菜,她躲遠點為好。
白金鋼氣的把拳頭向桌子上輕輕一砸,這個女人越不越討他喜歡怎麽辦?
他覺得自己已經很溫柔了,女人卻這麽的不給麵子。
跑了嗎,跑了和尚跑不了寺啊,這個女人現在缺錢,他是知道的。
一個電話他撥了出去。
“木醫生,有些事情我們可以慢慢談,這個月的工資我給你漲三倍,不過,你得與我一起搞研究,當然別想的太過份了,沒那麽複雜。”
他當然也不希望她被強迫,正如他所說的那樣,他想要的愛情,沒有愛情的那個那個生活與誰做不是做,有家裏的那個擺設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