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的是憑著一種感覺撲在他身上了。

如果冷靜一點的話,她不知道自己有沒有那麽的偉大。

可是……她睜開了眼睛。

如果她死了,事情是不是也就簡單了。

好像每次都這樣,她隻覺得自己來到這個世界就是製造麻煩來了。

每一次都這樣。

可是,她為什麽死,憑什麽死的就是她,她也不欠誰的。

她還有姥姥,姥姥每天晚上都過來陪她說話的。

生怕她睡不著了。

姥姥太善良的,她總是說秦子炎的那麽多好話。

她都懷疑姥姥是被秦子炎買通了。

可是她就要堅強的活下去,看一看到底那些害她的人是什麽個下場。

“你再忍一段時間,我忙完這陣子,我就離婚,不,我就入監獄,讓他們判我重婚罪,我的這次結婚無效,下來我就可以與你舉行結婚曲禮了。”

真的,他不想前功盡棄,這不是他的個人風格。

因為,他的下一個目標就是要拿下秦氏。

也隻有把自己失去的東西再奪回來,那麽以後的他才會安全,還有,他的還有下一個目標就是收購韓氏集團。

做穩之後,那個龍哥就算不回國也不敢得瑟了。

剩下的一個目標,他要把那個龍哥除掉。

這一個龐大的計劃。

楚多多內心一直都清楚。

她也知道他的不容易,也清楚他神話一般的飛速發展的集團,都來自於這個人的不擇手段,他也清楚那淩厲的強勢,可是她卻有些累了,真累了!

“你忙去吧,我想好好的睡一覺。”

她真的希望一覺醒來是天亮。

秦子炎這回可是乖了,他退了出去,讓傭人們交待了幾句,就工作去了。

等到快天黑的時候,他覺得的有點累,所以就放下了手中的工作,回到臥室來看楚多多。

看一看她睡的怎樣,是不是醒了,這樣睡可不好,容易黑白顛倒,生物鍾亂了不是好事。

當他一推門進臥室的時候,他真真的大吃一驚,頭上的汗有生以來的立時密密的冒出了。

這屋子裏哪裏還有人啊?

他立刻一轉聲大叫了一聲:“來人!”

立刻有幾個黑衣人大喊著“到”跑了過來,還有門外的傭人也跟著低頭排列。

連姥姥在人的攙扶下也顫顫微微的出來了。

可見秦子炎這一聲有多驚天動地。

連地也跟著顫抖了幾下了。

“人哪去了?誰把人不通知我弄走了。”

是啊,那個人必然是弄走的,因為她自己還走不了的,攙扶著也不能走。

人們先是被這一問弄懵了,主人說什麽呢?不會是剛睡醒說夢話吧!

有一個大膽一點的保鏢小頭頭恭敬而諂媚的笑了一下說:“主子,這怎麽可能呢?你是說女主人丟了嗎?不會吧。她現在的樣子除非插上翅膀了!”

“是啊。這房子我們一直守的那叫密不透風啊!就連一隻鳥都飛不過來,女主人哪裏會插上翅膀呢!”

那些傭人也說自己沒離開過半步了。

這不是奇了嗎?

他看到了**沒有人啊!

難道是掉地了。

他再次撞回臥室,整個屋子依舊的清潔幹淨,就是**除了被子團著,一切都還整齊的。

床下。人也進不去啊!

那人哪裏去了?

姥姥趕快安慰著說:“那個孩子,別急,人不會跑了,你照顧的她那麽好,她也好不了那麽快。別急,沒事的,我的多多是福大命大造化大的孩子。”

姥姥安慰讓秦子炎很感動。

這位老人真心是清楚的跟小蔥拌豆腐一樣。

內心一感動,他倒是安靜了不少。

“快,所有的人給我搜。調出監控,看了看有什麽情況。”

一會,就有一個保鏢過來恭敬的說:“主子,你看了下監控調出來了,可是就那麽有一分鍾的時間室內監控消失。”

“那院子裏的呢?”

“一切正常沒事。”

“怎麽會呢?我看一下。”

秦子炎風風火火的來到了電腦前進行查看。

沒錯,事發時間就應該是一個小時前監控出現盲點的那一分鍾。

怎麽可能呢?

見了鬼了!日了怪了!

這臥室明明是好好的嗎?

連蒼蠅也飛不進來的還能有一個大活人進來?

那麽如果不是見了鬼,應該是誰呢?

他好頭痛了。

除了龍哥手下的人也許有這本事,當然龍哥也未必,那隻有是唐先生了!

楚多多還在睡夢中的時候,忽然覺得身子飄動了起來。

她沒有在意,以為自己在做夢呢,反而睡的更香了。

那種睡眠的舒適,好像從來都沒有過。

不知道自己睡了多長時間,一睜眼,卻發現一切都變了。

內心吃驚的她想爬起來,可是卻身上猛的一痛,她沒動了。

她立刻老實了,這種痛告訴她,應該她還活著吧!

一醒來的那一刻,她覺得自己死了,在地獄中了。

室內為什麽黑黑的?

“停電了嗎?”

她問了一句。

“沒有,這裏不適合光亮。”

“啊?你是……”

“是我,不要害怕。”

“你是誰?我為什麽不害怕,我好怕!”

她看著清那人不屑的嘲諷。

“你也害怕,沒聽過哪個盾牌害怕過啊!”

“什麽?我是盾牌嗎?”

楚多多腦子真的糊塗了,看來她是真死了,這說話的人一定是無常鬼。

“你是。”

哦,她的心一下子涼一半截。

完了,剛才她還決心在活著看著害她的那些人的下場呢。

現在自己到地獄裏來了,好可悲啊。

一想到這裏,她就開始想哭,既然已經死了,也沒必要壓抑自己了,那就大聲的哭吧!

想完,她就放聲的大哭了起來。

“別哭,別哭!”

一個熟悉的聲音急切的安慰她說。

“我不,我就哭,我死了,我為什麽不哭。”

忽然,她聽到一陣低低的笑聲,然後一隻大手把她的嘴捂住了。

“不許哭,誰說你死了,你沒有死。”

“啊?”

她的身子忽然一痛。

真的沒有死嗎?

那就這是怎麽回事呢?

“不許出聲,我們在地下暗道裏,過幾天我帶你出去。”

然後那個人低低的歎息了一聲:“總也不會保護自己,天生就是為別人擋槍子的命,真拿你沒辦法,指不定哪一天死了,就什麽也不知道了,你就在天堂裏看著別人幸福的去哭吧!”

這一串串的抱怨,讓她一下子明白了。

她著急的向空中一抓。

然後說:“瘦子,你是瘦子!”

“唉明白了吧!明白了就好,安靜了。”

“嗯。”

她答應了一聲。

一時處於一種興奮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