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醒來的楚多多扭動了一下自己疼痛的身子。

再看一看還是熟睡中的男人。

想起昨晚吃虧的事。

忍痛咬牙抬腳“當”的踹在了男人的後背上。

這一下卻讓那不爭氣的心一軟。

男人一下子醒來,她連忙把眼一閉,裝作睡夢中的樣子。

等男人翻了一個身。

楚多多睜開眼睛,瞪眼氣噎的看著這個本性傲慢的男人,隻是腦子還撇不去的是,這男人的背影也是那麽的絕美,如若不是如此的讓她討厭,絕對的是她如意的男神。

不行,得找個理由把他弄醒,也太得意了吧,還睡。

“哎,兒子幼兒園的事你的解決吧!”

這完這一句話,她立刻後悔了,開始吐槽自己,用詞怎麽如此的不當,這句話讓男人聽起來好像她與他是一家人一樣。

她立刻想撇清與他的關係。

她往遠的蹭了蹭。

“我是說,孩子得上幼兒園,不能總這樣吧!”

男人睡夢中迷糊的主了一聲。

“放心吧!我兒子有的是資本。”

男人的回答讓她直想踹他一腳,不過這次真不敢了,想想昨晚,怕怕!

不過她心裏罵了一句,屁話!這與上幼兒園有半毛錢的關係嗎?小孩總是有一個成長的大環境的,這樣下去怎麽好?

可是,可是。

被她弄醒的男人再不提及此事,而是往爬起來,大模大樣的向浴室走去。

她用力剜了一眼如神砥般美豔迷人的男人背影,一邊欣賞著,一邊內心痛罵,神馬玩意兒,分明是想霸占她兒子,妄想!

她把被子往頭上一蒙悶悶不樂。

圓圓呀圓圓,叫你媽媽回來幹嗎?瞧你小日子過的滋潤的!

幹脆……幹脆繼續出走,到木錦那裏去。

“啊……楚多多,快來一下啊!”

楚多多被這痛苦的叫聲嚇了一跳。

她慌亂的穿上衣服,想也沒想向浴室直奔而去。

剛一進去,她就發覺有些不對,浴室的門子自動的被人關上,而是還落了鎖。

她驚慌的一轉身,門打不開了。

再一轉身看著這個妖孽一般那一身麥色的肌膚散發著幽幽的亮光,頭梢向下滴著水珠的男人,那一雙誘人的美眸閃出狼一般的利光卻有著隱忍的痛苦。

“你……你……怎麽了?”

她再無退路的緊緊的貼在了門子上,好像門子忽然間開一個洞讓她鑽出去。

臉猛的被男人一抬,下巴幾乎要被捏碎了。

“說話這麽沒底氣是什麽意思?不是被我迷上了吧!”

“秦子炎……你也太自戀了……你……想要幹什麽?”

秦子炎那張妖孽的臉貼的更近了,溫熱了呼吸在她的臉上掃來掃去,男人特有的體香與清新的沐浴露中淡淡的檸檬味*在一起,衝的她有些發暈。

“要幹什麽?這不是很明顯嗎?我肚子痛!”

楚多多立刻想起了,這個人有胃病。

“昨晚沒吃飯嗎?”

“是啊,都在吃你了。”

一陣羞辱直上楚多多的頭頂湧,她臉紅仆仆的帶上了豔麗的色彩,把而讓惱羞成怒的她多了幾分別樣的魅惑。

她剛想上去狠狠的給一巴掌拍死,胳膊就被一隻大手有力的一握,她隻覺得那隻力大無比的手讓她再無扶雞之力。

然後那張妖孽的臉就衝了下來。

然後那張臉已然邪魅而冰冷的盯在她的驚慌憤怒的美眸上,四目緊緊的鎖在一起。

“秦子炎,你好……不要臉……”

她的舌頭已經被男人含住,上麵又猛的刺痛。

“啊……”

一閉眼一睜開的她看到的是一張帶著邪魅笑容的男人的臉,如一個蛇精一般的張狂。

她擰緊眉頭,看著男人氣的大呼一聲:“你這是……”

“隨便你怎麽說,怎麽做,那張刊物的圖片你不是看了,那次真的沒做成,法國遺憾……”

男人的咬牙切齒不給她留下回複的餘地。

她一甩手一個重重的耳光煸在了身上男人的臉上。

然後不及男人防範的把他一推,再沒看一眼,揀起地上男人的衣服給他穿上。

“我給你做飯去,瘋狂不要命的人。”

真不知道,這個人真成問題了,一大早的幹什麽?她直向外走去。

她剛想去換好衣服去廚房。

手機短信響了,她才想起,手機忘記在茶幾上的包裏。

她過去把包一提,還好,大廳裏沒有人,不然羞死人了。

她一看手信感覺鼻子就要被氣的出鼻血了。

“小沒良心的,我剛才那麽的想愛愛你,你居然給了我一巴掌,好狠毒的女人,嗚嗚嗚嗚……茶幾上有我放的文件,你可以看一眼。”

看這樣子,一走了之吧!找木錦去了。

他愛吃什麽吃什麽?沒她他照舊過的滋潤。

換好衣服,急著出門的她,隻向桌子上淡淡看了一下,秦楚兩集團簽的合同。

機密的東西,為什麽讓她看?

她轉身走了。

**

秦子炎看了一眼熟睡了的圓圓,疼愛的在他的小臉上輕輕的抹了抹,然後把他的被子給拉了拉,下樓去了。

一路上他沒說話,那隻夾著煙的手一直停在那裏。

一下車他就對小林淡然的說了一句:“你走吧!把車留下。”

小林抬眼看了秦子炎一下,然後抬腳不猶豫的下車了。

秦子炎下車把煙點燃,那夜晚中忽明忽暗的火光照著他的側臉,別樣的詭異,沒有人知道此時他正在想什麽。

他嘴角掀起一個大大的弧度,他在嘲諷自己,如果說剛剛楚多多那甩出的一掌還讓他心懷怒火,那麽看眼前的情景,那一掌甩的真夠痛快。

自己居然被兩個女人牽著鼻子跑,這是他一生最恥辱的事情。

不,應該是那個龍哥在背後操縱著這一切,在暗中看著他的笑話。

他狠狠的把煙掐滅,用力扔在了地上,然後腳狠狠的踏了他一下。

笑吧,笑到最後的才叫笑。

偽裝吧,演技並不高明,為什麽他很快就識破了!

他走了過去,輕輕的把門一開,摸黑走了進去。

“炎……”

對於秦子炎在暗中坐在她的床邊楚笑笑已經很習慣了。

她伸手把他的手一抓。

“怎麽你們都喜歡坐在黑暗中,真的弄不懂。”

楚笑笑嬌滴滴的帶著點睡意的嗔怪著。

“嗯?”

這一輕輕的嗯聲,讓警覺中的楚笑笑呼吸一摒。

立刻她翻身坐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