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這秦家出這樣的大事在你子炎的身上也不是一次了,實在不能勝任這一職位,你就讓出來。”

秦太太這句話一出,秦子炎半斜的身子往正的坐了坐,把手機一收往沙發上一丟,撩了一下自己額前的頭發冰冷的說了一句:“無所謂。”

這一句讓在場的所有人內心一窒,問題也太嚴重了吧,上升到了罷免秦氏集團總裁的地步了。

不過這個子炎對秦氏真的有太大的貢獻,耽耽說的那幾個億那可是秦家的零花錢,那流通資金與固定資產在這幾年發展在A市也無幾人能與之相拚。

就因為今晚的股票出了問題就免職吧!

“商場如戰場,勝敗乃兵家之常事,子炎的集團誰也不能動。”

秦老爺子站起來伸了一個懶腰,那高高舉起的兩隻翠綠的球輕脆的滑動了幾下。

然後一轉身說:“我先回屋睡覺覺去了,你們慢慢來。”

秦太太弄的多少有點尷尬,不過她立刻一轉身對秦飛揚說:“你看看你大哥這脾氣,從我跟他進家門,他就是拿主意不管事的人,這不又來了,好像子炎就不是我兒子,手心手背哪個不是肉,好像就他心疼兒子一樣。我這不是公事公辦嗎?”

然後,她一轉身,一改剛才那一臉的戾色,帶上了淺淺的微笑對著兒子和藹的說:“子炎,我是著急啊,這集團再大,也要苦心經營啊,積水成河,隻粟成山是一點一滴的事,這樣的揮霍可是不行啊!”

秦子炎隻是嘴角帶著不明深意的微笑,他又拿起手機,手機在上麵飛動著好像是發短信。

秦太太又有點火了,最近這個兒子有點越來越不聽話了。

“你怎麽這麽不聽話呀,這樣的話我說無權拿你你也得停職一個星期,讓子商替你去,下麵馬上操辦你的婚事,這楚家太重要的,你的那個楚家多多根本就無資格進秦家。”

然後,她往起一站,把自己肩上的披肩帶著一臉高傲的整了一整,用有力也絕然的語氣微微昂著頭說:“張總管,馬上操辦大少爺的婚事。”

“是。”

秦子炎往起一站,到很恭敬有加的站在秦太太的麵前問了一句:“再無別的事,我就走了,您也休息去吧,半天也累壞您了。”

說卻說的不冷不熱也無可挑剔。

然後,他往後一退,讓到了秦太太的身後,一轉身,那修長的身材分明把脊背往直的挺了幾挺,那瀟灑的步子邁的越加優雅自信翩然而動。如中古時代歐洲王子一般的內斂十足。

出門一上車,秦子炎輕輕一撥動手機。

“衛方,衛叔叔在嗎?我有點事找他。”

“……”

“嗯,就是那照片的事,我有問題要問。”

他又不自主的拿出自己手中那張有點發黃的照片看了又看,那男人可愛幸福的在女人的懷中,女人帶著滿滿的幸福抱著兒子拍下的照片。

……

楚多多心情不悅的離開了許飛,她不想再和他多說話。

說什麽我愛你,說什麽在一起,傷透的情懷,傷透的心怎麽可能還會在一起。

她煩躁的看了一眼手機,時候不早了,已經過午夜了,卻有兩條短信。

打開一看,秦子炎的。

“睡了嗎?放心,什麽事也沒有。”

“我愛那個送我巧克力的女孩,不論她是誰?”

哦,她嘴角提起了一個嘲諷的笑。

巧克力真的有那麽大的力量嗎?

原來送巧克力的女孩就行啊!

當初送他巧克力的時候也沒想那麽多,隻覺得愛他,愛在心口難開,所以就是這麽一種愛的安慰,隻要想到他每天吃著她的巧克力她就開心。

連當初為什麽讓楚笑笑送想法都那麽幼稚,怕自己送去他不會吃,隻要他吃了就好,隻要知道他吃了她就開心。

那時的她傻傻的愛著他。

可是錯過了花季錯過了雨季,一切還能從頭再來嗎?

麵對楚家秦家許家,等等這些顯赫的家族,她算得了什麽?

她如果有非分之想的話也不過有如螞蟻憾大樹了。

為今天惹事的木錦,她雖不想多說,還是不能饒過她,今天一定到她那裏鬧騰她不能好好睡覺,請她吃飯去。

她的睡意已全無,隻剩下鬱悶了,可是還無處訴說。

驅車一會的功夫就過來了。

她用鑰匙一開門,然後,很不客氣的把鞋子一甩,換上拖鞋,推開木錦的臥室就準備進去掀被子。

弄的她今晚不能安睡,豈可讓她睡舒心。

隻能一進去,燈已然開了。

木錦正瞪著銅鈴大的眼睛眥目欲裂的盯著她,狠不得把她生吞下去。

她也驚的站在了原地,不解的瞪著美眸上下打量著木錦,今天是怎麽啦?

中了邪了吧!

還是創客著了,見鬼了?

木錦用眼睛使勁的給她使著眼色,好一陣的眼睛忙碌,如跟她打啞語一樣。

噢……靠……

她看到了木錦被子裏分明鼓的很高,就像一隻吞了大象的蛇。

再一看地下,零亂的有加,男人女人的各種內外衣褲糾纏在了一起。

一條女人時尚風格的小內內壓在了男人的一件格子襯衫上。

靠,你大爺的,那不那天木錦下班剛剛拉她去內衣店選的嗎時尚新款嗎?

對這布*究竟如何穿著,她倆還私下大加討論了一番,最後木錦竄綴著她一人買了一條,說不要那麽老土,自己回家穿著玩一玩,孤芳自賞一下行吧!

她的那件壓箱子底了,她的這件如今在這裏了。

看到她遲遲不離去急紅了眼的木錦,她終於開心的一笑,向木錦做了個手勢。

意思是,你這個高級護士在這裏,人工呼吸沒問題。

然後,她還是一關門退出了。

真怕那個理麵的男人破肚而出,直擊她而來。

男人用下半身支配思想的時候,便容易搶劫理智。

悲催的事夠多了,少一點為好。

她本想離開,這深更半夜的,反正電燈泡也當了,就繼續惡心木錦得了。

這人生過的差也過的好快啊,木錦想當看吐槽她失去了少女的純潔,如今屁股後頭到趕上了,而且看來還……

不會是她欠下的那個嫖資的男人來了吧!

哎呀瑪!她對這樣的人還是小心點吧!

她把門認識的上了鎖,又把一把小椅子頂在了門子上。

最後安心踏實多了。

一早醒來,楚多多就聽到了外麵客廳有兩個人在說話。

她從門縫裏偷偷的聽了聽,一個男人?木錦正在與一個男人說話。

這個男人難道昨晚沒走,木錦也忒大膽子了吧!

這樣的人一般半夜來半夜走的。

這可怎麽辦,兩人一定大概以為昨晚她走了。

問題是她想憋在屋子裏也憋不住哈。

尿要憋死啦!

等一等看看走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