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夜探禦膳房

“不知道。”張猛和那群修墓的隻有一麵之緣,除了知道那大胡子是大哥,真的一點也不知道了。

高煒卻緊張的問道:“你不知道,難道是皇後派去的殺手?”

“不是。”張猛當即否認,畢竟那些人誰讓讓自己啞了。不過還真的算是救了自己一命才是。

“那他有什麽體貌特征麽?”高煒皺眉接著問道。

“猥瑣。”張猛一想到那群人心中就很是生氣。

“猥瑣?”高煒這下更加的無法理解了,這猥瑣這詞也太過於籠統了吧。

白玉山見著兩人,在院子裏交頭接耳了好一會兒,便走了出來:“你們在說些什麽?”

張猛見著白玉山臉上不斷的笑意,張口就喊道:“白白。”

白玉山直接無視了張猛,走到高煒的麵前道:“他今天要和你一起出去。”

高煒聽後直接轉頭看向張猛,大聲喝道:“什麽!你要出去。”

張猛立刻放下了手中的碗,朝著自己的屋子中拿出一塊木板來。隻見著上麵寫著:“不是出去,是去夜探皇宮。”

高煒臉黑的如碳:“不成。”

“為什麽?”張猛委屈的又在木板上用炭塊寫到,一雙眼睛水潤潤的。

高煒見著張猛的摸樣心中一軟,指著張猛的衣服道:“就因為你穿成這個摸樣,不是刺客都成刺客了。”

張猛一聽樂的直接快速寫到:“那我換回太監的衣服。”隨後風一般的朝著自己的屋子跑了回去。

張猛一走,高煒便對白玉山低聲說道:“你怎麽可以和他一起胡鬧?”

白玉山皺眉,瞧著張猛在窗戶上印出的人影道:“皇上好像已經知道他還活著了。”

“什麽!”高煒很是吃驚的看著白玉山。

“不如讓他出去晃晃,探探道。”白玉山皺眉,直接說道。

高煒這下是黑了臉低聲道:“白公子,你該知道,張猛他不能有事。”

白玉山倒是想的明白:“你難道認為他一輩子都能呆著這個冷宮中,乖乖的不四處亂跑?”

“這。”高煒想著第一次見著張猛便不住向外跑的情景,一時無法反駁。

白玉山若有所思的說道:“既然管不了他的腳,還不如放他出去。也許....”

張猛很為迅速的套上了太監的衣服,朝著院子裏衝去,口中咿咿呀呀的喊道:“我換好了。”

高煒眼瞧著張猛興高采烈的摸樣,最後也隻得輕輕搖頭,麵上帶著笑容道:“你想去哪兒?”

“禦膳房。”張猛很是理所當然的說道。

“就知道你想去那兒。”高煒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

張猛有些奇怪高煒會知道自己的想法,咿呀學語般問答:“為什麽?”

“因為,你除了那兒還能知道哪兒?”倒是站在一旁的白玉山好笑的看著張猛道。

“嘻嘻。”張猛被白玉山這麽一說,雙頰泛紅嘴上是掩飾不住的竊笑。

高煒見著白玉山和張猛的互動:“別笑了,站直,我抱你。”

張猛立刻揮手:“不用。”自己朝著牆上就是一躍,有些不穩的站在了牆上。

高煒對著白玉山一拱手。自己也跳了出去。高煒見著張猛的摸樣道:“你什麽時候學會了這招?”

張猛直接打自己的懷中,掏出那本葵花寶典來,遞給高煒翻看。

高煒翻開了兩頁,不住的稱奇:“葵花寶典?你哪兒來的。”

張猛指了指冷宮的方向,困難的咬字道:“屋裏。”

高煒將那葵花寶典交換給了張猛道:“看來這個屋子以前住的人不簡單啊。”

“嘿嘿。”張猛可不管那屋子裏以前住著什麽了不得的人,反正,如果當初自己不是穿越成太監的話,他是打死也不會練這門功夫。若是可以選擇,張猛一定選****。

高煒見著張猛又開始走神,一副呆呆萌萌的摸樣,心中一動:“那你該認識去禦膳房的路吧。”

“不。”張猛猛地回過神搖頭搖頭,每次自己一出宮便被人抓,表說是禦膳房了,就連別的屋子自己都沒進去過。這皇宮又是七拐八拐的,想不迷路都難。

高煒見著張猛不像是說謊,直接招手道:“跟著我,我帶你去。”

張猛很是有底氣的點了點頭,跟著高煒就直接跳上了屋頂,不過是五個屋頂的距離,張猛便覺著全身乏力,直直的朝著屋簷下摔去。

幸好前麵的高煒眼疾手快,將張猛一把抓住扔回屋頂。這才避免了張猛的悲催命運。

高煒瞧著張猛的摸樣,很是擔心:“怎麽掉下去了!”

“腳滑。”張猛才不會說自己是餓的有些暈了之類的借口,直接說道。

高煒冷冷一笑:“你這叫腳滑啊,你這是真氣不足。回去後還是好好自己練吧。”

張猛這才反應過來,原來自己腳軟不是因為餓了啊。臉頰臊紅的點了點頭:“哦。”

高煒對於張猛的態度,有些吃驚:“張公公,今日你真是難得的聽話啊。”

“嘿嘿。”張猛抬起頭對著高煒又是討好的一笑。

高煒幹幹的咳嗽了一聲轉過頭去,悶聲悶氣的說道:“這才是求人的態度。”

“我!”張猛見著高煒的摸樣,氣的直接站起身,就要和高煒火拚。

高煒急忙順毛:“別氣,別氣,一會兒就到了。”

張猛這才冷冷一哼聲,再次跟在高煒的身後,直接從亂七八糟的巷子中走了進去。

兩人輕而易舉的跳入了禦膳房的牆,張猛站在那院子裏不住的張望著四周,就怕跑進一個別的什麽人來。

高煒則是直接走到了禦膳房的屋門前,輕輕一推,門便被打開了。

高煒皺眉,眼瞧著那屋門低聲道:“這禦膳房的廚子還真是不管事兒,門都沒關牢。”

“關了,我們怎麽進來。”張猛籌到了高煒的身後,眼瞧著屋子裏的一切,鄙夷道。

高煒覺著很是奇怪,就算這禦膳房沒有各宮娘娘的屋子那麽多的守衛。可也不至於來了兩次一個看守的守衛也沒有的摸樣。

“咕咚。”突然角落裏傳來陶罐滾落的聲音。

“是誰!”高煒當即驚覺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