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場迷情

他也有一種很想見到她的期待和衝動。

列車準時抵達省城火車站,他按照侯曉穎剛才發給他的地址,打的過去。一會兒就到達綠波浪茶室。他走到玫瑰廳的門外,剛舉手敲門,門就開了。

侯曉穎笑盈盈地打開門:“你來了。”蘇英傑進去後,脫下身上的西裝,把門上那個小方遮住,然後關了門,在侯曉穎對麵坐下,打量著她說:“真是士別三日,當刮目相啊,隻十多天沒見,你的變化就這麽大!”

侯曉穎開心地笑了:“不還是這個樣子嗎?”

蘇英傑覺得她真的變了很多。很明顯,她今天作了精心打扮,燙了發,描了眉毛,塗了口紅,穿了一身時尚的英倫款式套裝,亭亭玉立,氣質典雅。清純,又多了幾份嫵媚和迷人的魅力。

她這是幹什麽呀?蘇英傑心裏暗想,女為悅己者容啊。他以前可是從來沒有這樣打扮過的,今天要見我,就這樣精心打扮,難道不是給你的嗎?她的心裏還有你!

包房不大,但裏邊的裝飾和桌椅卻素淡高雅,氣氛更是安寧溫馨

。蘇英傑聞到了侯曉穎身上散發出來的一股清幽的芬芳,也感覺她有些激動。

侯曉穎早已點好了茶果。她給蘇英傑倒了茶,就坐在那裏,一眼不眨地盯著他,期待與他對視。蘇英傑放定目光,跟她深深地注視了一眼,才讓開,曖昧地笑了笑,有些迫切地問:“你,怎麽突然辭職到省城來了?”

侯曉穎脈脈含情地注視著他,臉上燦爛地笑著:“你應該知道啊,我不是說過嗎?你要是被撤職,我就不幹了。你那天走後,我心裏說不出的難過。我恨陸總,也恨這個公司,就想離開這個公司,去其它地方找工作。正好,過了兩天,單若嫻又要給我說媒,還是以前說起過的那個人。他叫吳宇宙,在省規劃局工作,研究生,跟你好象是同年的。我遲疑了一下說,行,那就見個麵吧。這樣,她大概就把我的手機號碼告訴了他。第二天,他突然給我發了一條短信,簡短介紹了一下自己,然後問我有空見個麵嗎?我說可以。他問我在哪裏見好,我說我來省城吧,我想順便去省城找找工作。”

蘇英傑專心致誌地聽著,不時地與她對視一眼,心裏感覺從來沒有過的溫暖。

侯曉穎越說越神采飛揚:“過了兩天,我就去了省城,在一個飯店裏見的麵,我們邊吃邊聊。他瘦高個,刀條臉,一副近視眼,外表有些冷,也有些書呆子氣。我覺得他是個內秀外冷的人。水平還可以,但長得不行,性格也有些冷僻,我不太喜歡他。真的,我對他沒有那種感覺。”

不知為什麽,蘇英傑聽到後麵這幾句話,心裏竟然感到許些寬慰。但理智馬上把這種危險的感覺壓了下去:你是一個有婦之夫,不能再對她存非份之想,這要影響她人生大事的。於是衝她笑笑說:“你的要求不要太高嘛,他學曆比你高,又在省城工作,能上你,已經是很不錯的了,你就跟他談下去嘛。”

侯曉穎垂著眼皮去喝茶,神情有些愛昧,態度也有些含蓄。

蘇英傑突然想起了一個問題:“那個吳宇宙,是單若嫻的什麽親戚?”

“哪裏是單若嫻的什麽親戚?”侯曉穎說,“我問過了,根本不是,他是那個茅董的什麽親戚,已經拐了七八個彎了,我搞不清。”

蘇英傑心裏格登一跳:原來這樣

!說明這個茅董還沒有放過她,還想通過這種連姻的方式,把侯曉穎釣過來,再伺機下手。卑鄙啊卑鄙,這個!

也說明陸總單若嫻真的已經跟那個茅董之流結成了某種利害聯盟,所以他們才把侯曉穎當成了一個籌碼,通過連姻的方式往口送,以換取他們的利益。

不知道侯曉穎曉得不曉得這個情況?來她更加危險了。想到這裏,蘇英傑試探著問:“那你這些天住在什麽地方?”

侯曉穎說:“我住在一個旅館裏,不貴,五十元一夜。我既然來了省城,就要在這裏多參加幾個招聘會,多投一些簡曆,才回去。”

“哦?是這樣。”蘇英傑疑惑地說,“那你跟吳宇宙的關係,是怎麽定的?”

侯曉穎說:“我基本上已經回絕了他。可他卻盯我盯著我很緊,天天給我發短信,說一些熱烈的情話。說自從見過我以後,他就失眠了。以前從來沒有過,說我就是他心目想找的理想的那種清純女孩,反正很多。你要,我給你。”

說著,就要翻出手機裏的短信給蘇英傑。蘇英傑連忙搖手說:“我不,這是你們的,怎麽能呢?”

“什麽,我又不想跟他談了,真是。”侯曉穎嬌嗔地說,“我說了要在省城找工作,他就積極得不得了,先是勸我到他表叔的紅陽集團去工作,我回絕了。然後又為我聯係了幾家公司,我投了簡曆在那裏,但還沒有結果,所以我在這裏等消息。”

蘇英傑終於把她的情況全部搞清楚了,但他知道侯曉穎對單若嫻為什麽要給他們牽線搭橋還不清楚。要不要告訴她呢?他正這樣猶豫著的時候,侯曉穎睜大眼睛問:“對了,你說有事要請我幫忙,什麽事啊?搞得那樣神秘。”

蘇英傑這才嚴肅起來,認真地說:“這件事很重要,也與你有關。真的,或者說,這是一件為國除害,不民除賊的好事。呃,你是一個有正義感的女孩,也有疾惡如仇的個性,所以,我相信你會幫我的。”

“哎呀,你快點說嘛,別繞來繞去,買關子了。”侯曉穎見他如此嚴肅,心裏有些緊張,就迫不及待地催他。

蘇英傑呷了一口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