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老師灌醉

還一直躲在自己的房裏,不肯輕易出來見人。我們以為她成績不好,羞於見人,就開導她說,你心思要放寬點,學校能不能安排工作,等學習結束以後再說。可話是這樣說,我們心裏卻也很替她著急啊。你們說,一個農村裏的女孩子,找不到好的工作,還有什麽前途?那就要象我們一樣,一生都要啃老土地了。”

說到這裏,馬薇薇爸突然眼睛一紅,伸手去抹眼角:“誰知這個禽獸老師,竟打小孩子的主意。平時,我們沒發覺,可這個暑期,剛考好試沒幾天,小薇又要到學校裏去。我問她放假了,你去做啥?她說,徐老師讓她們幾個成績好的同學集一下,說一說安排工作的事,我們就讓她去了。”

小薇和茅校長他們麵麵相覷。原來徐林祥用這個來吸引她們,**她們。學校經過申請,集團公司同意給秘班小齡生六個安排工作的名額。徐林祥是教導主任兼秘班的班主任,茅校長就把挑選這六名學生的任務交給了他。沒想到,他竟然用來當作迷惑女生的誘餌。

馬薇薇爸說:“到培訓學校有幾十裏路,我們就讓她乘汽車去。哪曉得她一早就去了,一直到晚上都沒有回來。我們很著急,先是坐在場院上等她,後來就坐在**等她。等到八點多鍾,不見她回來,我跟她媽急得什麽似的。可她還沒有手機,聯係不上她。”

小薇不解地問:“她這麽大了,你們還沒有給她買手機?”

葉小平也問:“她幾歲了?”

“沒錢,窮啊。”馬薇薇爸說:“她今年18歲。初畢業時,她媽生病,把家裏的錢都光了。她就主動放棄上高,在家一邊照顧媽,一邊幹活掙錢。前年,聽說培訓學校要辦秘班,畢業後能分配工作。我們就托人找來找去找到徐老師,給他送了兩千元錢,才進的學校。沒想到,最後竟然出了這樣的事。”

茅校長驚訝地說:“你給徐林祥送了兩千元錢?”

馬薇薇爸說,“徐老師對我說,要給校長,還有集團公司負責這項工作的人打點一下,才能被錄取。”說著疑惑地著茅校長和葉小平說,“他沒把錢給你們?”

葉小平搖頭苦笑:“這是哪裏的話啊?我根本就不知道這事。我也從來沒有過問過學校具體的錄取工作。”

茅校長說:“這個人怎麽這樣恥?真是氣死我了。”

“徐林祥實在是太差了。”葉小平也很生氣,“茅校長,你的工作做得真好,平時光說他不行,要調走他,卻說不出他不好在什麽地方。原來他是這麽一個人,把紅星集團和培訓學校的臉都丟光了。”

小薇心裏想,要不要把他開具店的事說出來?她想,徐林祥都這樣了,再不說,你也太沒有原則了。就輕聲說:“他還業餘做生意,我們學校旁邊那個具店,據說就是他開的。”

“啊?他還做生意?”茅校長埋怨地著小薇說,“這事,你是什麽時候知道的?怎麽不告訴我啊?”

葉小平憤慨地說:“他哪裏還象個老師啊?”

小薇朝馬薇薇爸呶呶嘴說:“具體的,我回去向你們匯報。”

茅校長就著馬薇薇爸,催促說:“那後來呢?”

馬薇薇爸這才繼續說下去:“那晚,我們夫妻倆都沒有睡好,一直在猜測她可能在哪裏。都放假了,同學們也都畢業了,她能住到哪裏呢?莫非去了哪個同學家?我們猜來猜去,隻有這個去處。第二天早上,我都沒心思去鎮上賣蟹了,她娘也呆呆地站在門口往外望著,沒心思到田裏去幹活。一直等到上午九點多鍾,我正準備騎車去學校她,她才低著頭回來了。”

小薇聽得耳朵都豎了起來,但目光掃來掃去,始終沒有見馬薇薇的身影。隻見馬薇薇媽一個人坐灶背後,在聲地抹著眼淚。

“沒想到,她走進來,一聲不吭,就往內屋裏鑽。”馬薇薇爸繼續有聲有色地說下去,“我沒在意她有什麽異常,她媽卻很敏感,女人與男人就是不同。她了我一眼,就走進去,問她昨晚睡在哪裏。她開始死不開口,問急了,就掩住臉哭了起來。她媽覺得事情不好,出來對我說,我,這孩子有些不正常。我這才走進去,問她昨晚為什麽沒回來?她還是隻哭不說,我氣得想打她。可我她可憐,就沒動手。隻逼問她,昨晚睡在哪裏?她憋了很長時間,才哭著說,她被徐老師灌醉後,睡在了他**。”

“灌醉?”小薇他們都禁不住叫了起來,“我的天哪,怎麽會這樣。那,還有幾個女同學呢?也被灌醉了?”

馬薇薇爸氣憤地說:“具體我也說不清,反正,我的小薇被那個禽不如的老師獸糟蹋了。我們知道後,都氣得吃不下飯,睡不著覺。但又不好打她,罵她,也不敢對別人說。可我想想不對,不能就這樣饒了這個禽獸,就不顧她媽的反對,偷偷到學校來反映。”

茅校長聽著,臉色越來越紫黑,張著嘴巴顫著手,驚慌得都有些失態了。

“馬薇薇爸,這一點你做得很好。”小薇了茅校長和葉小平一眼說,“你能不能說得稍微詳細一點。”

馬薇薇爸說:“叫小薇自己說吧。”說著衝關著門的東房間喊,“小薇,出來,你自己對茅校長他們說一下情況,快點。”

房裏沒有動靜。小薇說:“我們進去吧。”馬薇薇爸對坐在灶背後的妻子說:“快去,她在房裏幹什麽。”

馬薇薇媽紅著眼睛去開房門一,就回頭給外麵的人使眼色。小薇他們馬上站起來往裏走去,馬薇薇爸掇了條凳跟進去,安排他們坐下後,對女兒說:“小薇,他們是學校和集團公司裏的領導,你就把情況如實跟他們說一說,啊。”

馬薇薇低頭坐在床前靠的那張老式寫字台邊,寫字台上攤著一本席娟的小說書。頭發散亂地覆蓋在臉上,眼睛哭得象葡萄,稚嫩的瓜子臉上沒有一點血色,神情有些麻木。她穿著一件洗得發白的連衣裙,將個成熟豐滿的身子勾勒得十分迷人。細她,確實很漂亮,雖然膚色微黃,但非常耐。

小薇心裏一動:她不就是那天到徐林祥宿舍裏的那個漂亮女生嗎?她感到有些奇怪,這樣一對不起眼的農民夫婦,何以養出這樣一個清純美麗的少女?而這樣一個惹人喜愛前途量的美少女,卻毀在了一個師德淪喪的教師手裏。你她,這會兒真象一朵遭到霜打的花朵,整個的人都蔫了。

唉,精神的打擊要比的更厲害,心靈的陰影很可能將籠罩她一生,痛苦的回憶也許會改變她的人生。徐林祥這個家夥,為了貪圖一時的快樂,卻給她造成了終生的遺憾和痛苦。這樣的人決不能饒恕,應當受到法律的嚴懲!

小薇心痛地著這個美少女,思想上一點想像也沒有,更多的則是想到自己作為一個教師的責任,反思的是教育教學和師德問題,以及自己身上存在的不足。

“馬薇薇同學,我是培訓學校校長茅善根,你應該認識的,這個是紅星集團培訓處的葉處長,她是學校副教導主任馬小薇,你也應該認識。”茅校長滿臉痛悔和欠疚地說,“我們今天來,是想了解一下徐林祥的犯罪情況。”

然後又十分誠懇地說,“首先,我代表培訓學校,向你表示望道歉。培訓學校發生這樣嚴重的案情,論怎麽說,我們這些當領導的,都有不可卸的責任。其次,我以一個校長的身份,向你鄭重承諾,這件事絕對替你們保密,不管將來徐林祥受到怎樣的製裁,你們這些受害者的名字,絕不會讓我們之外的另外一個人知道。而且我可以向你保證,這件事不會記入你們的檔案材料,不影響你們以後的前途。”

葉小平也真誠地說:“馬薇薇同學,我代表紅星集團,向你賠不是了。在你學習期間,發生這樣的事,我們集團公司培訓處也有責任。所以,我可以向你作個承諾,隻要你願意,我會讓集團公司正式安排你工作,好不好?我到你家裏條件這麽艱苦,心裏好難受,真的。現在誰還沒有手機?連許多小學生都有。而你都這麽大了,卻還沒有手機。唉,已經這麽困難了,卻還要遭到這樣的侵害,真是雪上加霜啊。”

葉小平說著,眼睛濕了,她一邊抹著眼角一邊說:“徐林祥犯下如此嚴重的罪行,必將受到法律的嚴懲。你是一個辜的受害者,我們一定會幫助你的,你放心好了,不要太悲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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