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連拋兩個誘餌

然後跳上來盯住她的眼睛,不恭唯地說,“我剛才進來的時候,還以為你請了一個明星呢?”

嚴西陽驕傲地說:“你她能跟明星比嗎?”

秦行長一本正經地說:“有些明星也隻是名氣好聽而已,根本不能跟牛總比的。牛總的美貌和氣質,完全可以跟幾個當紅的明星比美。嚴總,真不虧是集團公司裏走出來的人,啊?這是你們興隆的驕傲啊。”

嚴西陽開心得哈哈大笑,把本來一本正經的秦行長也說得嘿嘿地笑了起來。牛小蒙盡管也淺淺地笑了笑,但心情卻被他們一一武的笑聲弄得有些沉重。她知道這一笑,就把本來不錯的氣氛,笑得有些曖昧起來。

開始點菜,要酒。嚴西陽讓秦行長點,秦行長說:“吃,對我來說,已經是一種負擔,所以越簡單越好。嚴總,你就隨便點幾個算了。”

嚴西陽哪敢隨便啊?越是說隨便,他越是要認真。對秦行長這種有權的人,心裏要揣摸透徹,話常常要反著理解,譬如,他嘴上說不要小姐,或者說不要鈔票,心裏卻想得要命。你如果真的聽順他們,那麽,你就永遠都休想貸到他的款。

關係更要到位。這個到位,不是光嘴上吃得開心,錢送到他們家裏,還要讓他們玩得舒服。這個玩,當然不隻是唱歌跳舞,遊山玩水,而是要把美女送到他們的身下。所以如果今晚不請一個美女來陪他,那是不會有效果的。

嚴西陽深諳他們的心裏,也懂得眼下的行情和規矩,所以才把牛小蒙請來的。他對牛小蒙早已垂涎三尺,奈她非常貞烈,他才決定先把她獻給秦行長。等秦行長得手後,他再下手,也許會順利一些。那麽,秦行長能不能成功呢?這就他的本事了。我已經將人帶到他麵前,總不能再幫他抱到**吧?

秦行長是個具有本科學曆的官,級別跟他是一樣的,也是處級。但他辦事比較謹慎,也比較低調。他請過他多次,他都沒有出來。在請他之前,他對他的情況作了一些了解。他下麵一個信貸員告訴他,秦行長對娛樂場所的小姐沒有興趣。那麽,他對什麽樣的小姐感興趣呢?這還用問嗎?

這次貸款,對蘇南房產公司,甚至對整個興隆的事業發展非常重要。興隆的攤子鋪得很大,資金周圍有些吃緊。而且他正在籌劃一個更大的房產開發項目,急需一個億的資金。所以他把今晚的公關活動得特別重要,當然也就不能太小氣。

當官的人都喜歡化錢慷慨大方的老總,也喜歡含羞待放的高素質美女。他就是這樣的老總,牛小蒙就是這樣的美女。

因此,他今晚是抱著必勝信念來的。

為了自己的事業,他忍痛割愛,把自己最喜歡的美女都獻了出去。所以,他的胸懷是寬廣的,境界是崇高的,思想是偉大的。

他剛才的曖昧話語和笑聲,已經明確地給秦行長傳達了這種信號。秦行長心領神會,馬上開始了行動。

今晚,他不僅要為他們提供認識的機會,還要給他們創造親近的氛圍。

他點了魚翅鮑魚等八道高檔菜,要了一瓶茅台和一瓶飲料後,就開始喝起來。秦行長越來越活躍,在美女麵前,即使再古板的男人,也會被荷爾蒙激活的。

“來,美女,認識你很高興,我先敬你一杯。”秦行長重色輕友地站起來,先給牛小蒙的杯子裏倒酒。

牛小蒙拿開杯子說:“我不能喝酒,嚴總知道的,我用飲料代酒吧。”說著自己倒了半杯牛奶,站起來說,“秦行長,謝謝您的光臨,也希望您多多關照我們興隆集團和蘇南房產公司,我敬你一杯。”

“謝謝牛總。”秦行長彬彬有禮地跟她碰了一下杯,一飲而盡。

“好。”嚴西陽高興地叫起來,“這才是我們興隆人的素質和表現。”

接下來,兩個男人不斷舉杯,輪番給牛小蒙敬酒。他們的話語在酒精的刺激下越來越多,目光在酒色的浸染越來越直,骨頭在酒水的反映裏越來越輕。他們還談笑風生,不是在話語彰顯自己的權力,就是言行間展示自己的富有,用最具**力的東西,吸引著桌上這個嬌豔的美女。這是兩個男人的本能表現。

酒至途,嚴西陽才站起來,對秦行長說:“秦行長,劉忠把我們的貸款報告送給你了吧?你就高抬貴手,扶植一下我們蘇南房產公司。呃,一個企業越大,資金周圍就越困難,所以離不開銀行的支持。”

秦行長沉吟了一下,撩開眼皮盯了牛小蒙一眼說:“這個季度,申貸的單位特別多,銀行放貸的額度不夠,所以我們要進行考察和平衡。而且我們銀行內部,也有一些規章製度要遵守,還有必要的程序要走。”

“是,是。”平時十分高傲的嚴西陽在財神菩薩麵前,居然也變成了一個低三下四的龜孫子。

秦行長在適度的官腔,不露聲色地抖露著自己的權感:“嚴總,你也不要太急,慢慢來。今天,我算正式知道了這件事。呃,隻要符合國家政策,也符合銀行的放貸規定,我會考慮你們蘇南房產公司這個貸款要求的。”

他說是行長,其實他隻是分行下麵一個分理處的主任,比營業部的權力要大一點,卻已經非常了不起了。

接下來,一個有權的男人和一個有錢的男人就開始了心照不宣的對話。牛小蒙以一副天真相,裝作聽不懂和不在意的樣子,靜靜地聽著他們話外音極為豐富的對話。

“秦行長,這件事,我就交給牛副總辦了。”嚴西陽有些迫不及待地向他拋出這個最具**力的魚餌,“有什麽資料要補充的,你直接跟她聯係。你們交換一張名片吧,聯係起來方便一些。”

“好好。”秦行長立刻拉開自己的小包,拿出一張名片,雙手捧到牛小蒙麵前,“牛總,這是我的名片。”

牛小蒙隻得拿出自己的名片跟他交換。秦行長接過,如獲至寶般個沒完:“嗯,興隆集團蘇南房產公司副總經理,不錯。”

媒娘的工作做好,嚴西陽才轉臉著秦行長,開始拋第二個誘餌:“我聽劉忠說,你家的兒子,要到法國去讀書。”

秦行長說:“是,現在的小孩子也崇洋媚外,總覺得外國的環境好,教育質量高,所以一直吵著要去國外留學。我是反對的,她媽媽卻支持她,寵著她。”

“現在留學要多少錢?”

“學費,生活費,一起在裏邊,每年二十萬左右。”

“我們興隆,有一個教育獎勵基金。”

“是嗎?什麽對象可以獲得獎勵?”

“沒有什麽規定,在我們興隆,當然由我說了算。”

牛小蒙似在毫不在意地吃著菜,耳朵卻豎得畢直,心裏還在不屑地想,哼,教育獎勵基金,除了幾個官員子女外,你還獎勵過誰呀?你他們的權錢交易多麽輕鬆,含蓄,甚至還不乏幽默。

點到為止,兩人都心知肚明地不往下說了。就象一個高明的釣者,把一隻鉤子隱在一個誘餌旁邊不動,而一條狡猾的大魚到了眼前的香餌,卻不急於咬鉤一樣。

而且這條狡猾的大魚,觀察了一會兒,又轉到另一個方向,去尋找更香的食物:“嚴總,蘇南房產公司還有房子賣嗎?我有幾個朋友都想買房子。”嚴西陽的行賄方式比較含蓄,秦行長的索賄方式更是巧妙,真是一個更比一個強啊!

“有,你秦行長來,我樓板價給你。”隻有嚴西陽這樣的董事長,才有權力這樣表態啊。她牛小蒙名為副總,其實是沒有多少實權的。有一些實質性的問題上,她都要向他請示匯報,才能決定。

但秦行長還要立一下牌坊:“那也不要你太便宜的,隻要你不宰我們就行了,啊?哈哈哈”欲蓋彌彰的笑聲。

嚴西陽到這條大魚已經對他的香餌產生了興趣,便又在旁邊拋下一個更香更大的誘餌:“秦行長,現在你們的貸款利息多少?”明知故問,誘魚上鉤。

秦行長意味深長了他一眼:“經常有變動的,現在的年息是七點二。”

嚴西陽真的非常聰明:“其實這是明的利息,其它一些費用加起來,到我們用戶手裏,總不會低於百分之十。”秦行長下麵這句話,就有些露骨了:“那還都爭著要貸呢。”

臉色是那麽平靜,眼睛裏卻流露皇帝女兒不愁嫁的驕傲。

嚴西陽笑得象彌勒佛:“是,錢是一個企業的生命,你們就是我們的救命恩人哪。”一副討好拍馬的嘴臉。

牛小蒙則在心裏暗暗盤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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