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個**之夜

才吃飯,或者交談,辦事。

過一會興致來了,就更深入細致地做一次。他離開前,還會跟她**纏綿一回。而每次他要離開,她都會不厭其煩地叮囑他小心,不要被人發現。

現在,她手腳麻利地做了五個菜,還沒有做完,門上就響起鑰匙開門的聲音。她知道嚴西陽來了,心裏不可遏製地激動起來。但她逼自己不要顯得過於急切,就不去回頭他。

嚴西陽一進門,就不聲不響地放了飯,朝她走過來。

牛小蒙的後腦勺到了他挺拔的身影,感覺到了他越來越逼近的男人氣息。正在嚴西陽要跨進廚房門的時候,她才恰到好處地回頭衝他柔聲說:“回來啦。”

她有意用一個妻子的口氣說這句話,目的是進一步提醒他,這裏是他的家,讓他不要忘了,更不要把到這裏當成**的旅館。

嚴西陽沒有應答,而是有些猴急地從背後抱住她。兩隻大手準確地抓住她的雙峰,嘴巴呼著熱氣湊到她耳邊說:“小蒙,你想死我了。把手裏的活放下來,我們先來一次。”

“嗯。”她聽話裏關了煤氣灶,洗了洗手,就把身上的飯褡脫下來,然後返身摟住他,跟他接吻。他們先是擁抱著,拚命吮吸對方的舌子。然後才分開,相擁著朝臥室走去。

嚴西陽太急切了,還沒走到床前,就把她撲倒在**,瘋狂地拱她波浪起伏的,氣喘籲籲地邊吻邊說:“小蒙,我現在,真的愛上你了,你呢?你愛我嗎?”

“我也一樣,越來越喜歡你了,我會慢慢愛上你的。”她也很激動,卻還是不肯說假話。因為他還隻是對他有好感而已,所以嘴裏還說不出一個“愛”字來。

她如此**勃發,實際上還隻是女人的一種本能罷了。女人跟男人一樣,也是有的。這種一旦被激發出來,就會變得非常強烈,有的甚至比男人還要厲害。隻是有人壓抑自己,顯得矜持而保守,有人隨性而發,顯得直率而瘋狂。

現在她也從一個極端,走向了另一個極端,變得那樣地直率而瘋狂。她被嚴西陽吻得吃不消了,就主動把褲子脫下來,然後站起來,從枕頭邊拿出一個給他套上,再躺下來,抱住他扭動,把**老手嚴西陽也顛得象一艘風浪的小船,搖擺不定。

“小蒙,你越來越,迷人了,我真的,愛死你了,愛死你,愛死你……”嚴西陽全力以赴地撞擊著她,隨著撞擊的節奏呼喊著,與她一起登上了頂峰。

結束後,他們才穿了衣服出去吃飯。其實牛小蒙也會喝酒,酒量還不小。以前跟他一起吃飯時,是怕他酒後亂性,自己也失去控製,才滴酒不沾的。現在她不怕了,還想借酒助性呢,所以就跟他對飲起來。

他們邊喝邊說著公司裏的一些事情,使得這套隱秘房子裏的酒味和情意越來越濃。喝到情深意濃時,牛小蒙才委婉地說:“西陽,不知道怎麽的,我心裏一直不太踏實。真的,你每次來,我都有些害怕。”

嚴西陽著她問:“害怕什麽?”

牛小蒙說:“害怕你進來不久,我們正在親熱,就突然有人來敲門,然後衝進來捉奸。”

“你這是庸人自擾。”嚴西陽嘴上說得很硬,神情卻也有些發愣。

是的,牛小蒙的擔心不是沒有道理。隻要他沒有正式離婚,這個危險是絕對存在的。

其實,嚴西陽心裏也非常清楚,要是在離婚前,被他的黃臉婆抓到,或者被別人發現,那他們的公司,他們的關係,還有他的政治前途都有很大的危險。所以平時,他也是很小心的,不用她提醒,他都非常謹慎。在集團總部,或者在蘇南公司,他上去大大咧咧的,對什麽都所謂,其實心裏還是很擔心的。

“我也害怕被單位裏的人發現,發現我們的關係,發現我們公司的底細。”牛小蒙又柔聲向他傾訴說,“平時在班上,神經一直繃得緊緊的。”

“你太膽小了。”嚴西陽安慰她說,“那裏的人,不都是新招的嗎?你不用怕。隻要你不提起我的名字,我不在蒙麗公司裏出現,就沒有問題。當然,以後,我可以以蘇南房產公司董事長的身分,跟蒙麗房產公司有業務關係為名,來蒙麗公司。”

“嗯。”牛小蒙說,“現在業務還沒有正式開展起來,你還是少來公司為好。最重要的,是不要被興隆集團的人知道。”

嚴西陽說:“我感覺,主要還是不要被蘇英傑和馬小薇知道。這一對小夫妻,太厲害,你要特別當心他們。”

“我的手機號碼換了,他們誰也聯係不上我了。”牛小蒙呆呆地說,

“不過,奇怪得很,盡管我在這裏辦公司,以前的熟人一個也不知道。但我每次走到外麵,就有些不安,總要朝四周一,沒有發現熟人,才敢往前走去,象做了賊似的。”

“以後,慢慢會變好的。”嚴西陽說,“等以後賺了大錢,我們可以把總部搬到上海,或者北京等其它大城市去。要是我真的有危險,我也幹脆辭職,跟你一起搞這個公司。現在,隻要有錢,就比什麽都好。”

吃完飯,牛小蒙問他:“你今晚住在我這裏嗎?”

嚴西陽想了想說:“不能住在這裏。明天一早,集團總部,我還要支持一個會,所以今晚,再晚,也要趕回去。”

“那你,真的要格外小心。”牛小蒙喝了點酒,再加上聽到他不在這裏過夜,就有些迫切地上前,抱住他親熱起來,“快去裏麵睡一會吧,你十二點之前就回去,啊。”

“好,我的寶貝。”嚴西陽興致勃發,抱住她親吻。吻了一會,他們就走進了臥室,打開空調。然後兩人同時脫了衣服,滾在**,兩個白晃晃的緊緊貼在一起,開始狂吻。

嚴西陽邊吻邊說:“今晚,你讓我先吻個夠,我好象一直沒有吻夠你。真的,小蒙,你的身體,越來越有魅力了。皮膚光滑細膩,肌肉結實有性,怎麽吻,都吻不夠;怎麽摸,也摸不厭。”

說著,他從她的額角上開始吻起,細細地,一點點地往下吻去。眉毛,眼睛,鼻子,吻到她的嘴唇時才停下來,把舌頭探進去攪動,然後吸出她的舌頭吮吻。吸了一會,再滑下去吻她潔白的脖子。一路吻下去,最後在她的兩座小山上停住。

在那裏,他象一隻頑皮的猴子,一會兒跳到山尖上,一會兒躍入山穀,一邊盡情地戲耍,一邊尖著嘴巴吻她。把她的兩座小山弄得如麵團一樣顛動,起伏,變形……

他吻夠了,才向她的平原地帶吻去,最後滑入她的丘嶺穀地。在那裏,他先是了一會,然後再吻她上那朵盛開的鮮花,呻喚著說:“小蒙,親愛的,我愛你……”

牛小蒙被吻得全身嬌顫不止,伸手把他拉上身,開始與他一起運動。這次,他們比第一次持續時間還要長,還要激動。兩人熱汗淋漓地拚搏了好一會,才在相互的呼喚聲,登上了更高的峰巔。

靜下來以後,他們相擁而眠。牛小蒙見他現在已經愛上了她,就想盡到一個女人的職責和作用,適當地做做他的思想工作,讓他改變以前那種讓人害怕的好色亂性的毛病,專情於她,不要再在外麵拈花惹草了。

她從他平時的言行和**上,已經感覺到了他的愛。而她自己也越來越喜歡他了,這是不是隻是一種對物質的喜歡,對性的覺醒和渴求呢?她覺得不是,否則,她為什麽現在特別在乎他對自己的態度呢?

而且,平時他不在房產公司,她總是要想他在哪裏,幹什麽,甚至還總是想給他發短信,打電話,想聽到他響亮而富有男人味的聲音。更向往與他正式結婚,然後公開自己的身份,與他勾肩搭背地同進同出。

這一切,不是愛是什麽呢?難道隻是對物質的向往嗎?而嚴西陽也是,越來越在乎她,關心她。每次跟她,都能夠柔情綿綿地說愛她,還充滿了**和力量,讓她得到了極大的滿足。這就是愛啊,當然也是性。愛和性是緊密聯係在一起的。

現在,你應該想辦法,慢慢地改造他的思想和習性。隻有把他改造好了,他才真正屬於你,你也才真正擁有他。擁有了他,才擁有他的財富。於是,她更加柔情綿綿地說:“西陽,你真的愛我嗎?”

“愛啊,很愛很愛。”嚴西陽一邊抓捏著她性很足的,一邊說,“你難道感覺不出來嗎?我對你是真心的,從來沒有一個女孩能贏得我這樣的癡心和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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