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叛與占有

忠誠老實,在公司裏,特別是在工地上,大家對他的反映越來越好,威信也越來越高。

這就讓嚴西陽更加不安,尤其是聽到他是單身這個情況,他就有了一種莫名的不安和焦慮,甚至還有一種危機感。

他是不是對牛小蒙有那種意思,或者牛小蒙對他也有好感呢?要真是這樣,那就可怕了。他反複回想著那天工地上的情景,和他們兩個人的神情,覺得有點象。是的,有點象一對暗戀的情人。

天哪,這是真的嗎?嚴西陽警覺起來,背上不禁一陣發熱,心裏也有些發緊。剛開始,牛小蒙就背叛我,那發展下去,還怎麽得了啊?

不行,必須馬上搞清楚他們的情況,然後對症下藥。如果他們真有曖昧關係,那麽,必須立刻除退陳智深。否則,他在公司裏多呆一天,就多一份危險。不僅他與牛小蒙的感情有危險,而且他們的公司,他的政治前途都有危險。

嚴西陽坐臥不安了。這天,他來到蘇南房產公司,先是跟新提拔的副總談了一些工作上的事,然後才去跟牛小蒙見麵。

是薑董安排過來的人,表麵上對他唯唯喏喏,其實一直在監視著他。所以他不象以前牛小蒙在的時候那樣隨便了,而是謹言慎行,非常小心。特別是自己的行蹤,他有意搞得很神秘,讓公司裏的人都捉摸不定。

每次出去,他都要好是不是有人跟蹤,才往前開去。有時,他還故意朝相反方向開了一段時間,才向牛小蒙的住宅方向拐去。

“小蒙,你在哪裏?在公司,哦,你出來一下,回家啊,我有事跟你說。”嚴西陽從蘇南房產公司出來後,一邊開車,一邊給牛小蒙打電話,“我在家裏等你。不行,你下午就趕回來,有事?我晚上要趕回去的。最晚也不能超過四點,集團公司還有事等著我。”

他霸道地打完電話,就開車來到牛小蒙的住宅小區,不,也是他的住宅小區。他停好車,後麵沒人注意他,才鑽出車子,上樓,來到門前,掏出鑰匙,打開房門走進去。他關了門,就在家裏走來走去察起來。

他要尋找牛小蒙在感情方麵和私生活上的一些蛛絲馬跡。可是,他每個角落都了個遍,卻什麽也沒有發現。

於是,他先去衛生間裏衝了個澡,出來舒服地靠在客廳裏的沙發上電視。他隻等牛小蒙回來,先作一次愛,然後盤問她有關陳智深和民工生活費的事。給她一個厲害瞧瞧,至少先警告一下她,否則,她真的要法天了。

應該設法控製住她的錢,對,這是很重要的,不僅要控製住公司賬上的錢,還要控製住她的私房錢,否則,她完全有可能做出比私發民工生活費更為嚴重的事情來。

嚴西陽形似著電視,腦子裏卻有些亂,不進去。他既要操心這裏的事情,又有興隆集團的一大攤子事,主要是他還在想著當副市長的事,以及與牛小蒙、馬莉莉等幾個情人的情事。所以,他的腦子一直處一直高度緊張狀態,基本上沒有休息的時候,除了與情人做那件事和入睡。真的,有時連在**應付老婆的時,他也在想著問題。

這幾件事情,對他來說,都很重要。當官,賺錢,女人,是一個男人三種最本能最重要的,缺一不可。所以,他一直在不餘遺力地為之而努力。他為什麽要拚命地賺錢呢?除了想多搞幾個他喜歡的女人外,還有一個重要的原因,就是要靠它去鋪平升官之路。

他的目標是:在這兩年之內,靠錢和關係,走出興隆集團,走上政治舞台,爭取一步就能當上副市長,而後市長,副省長,副部長……他相信,隻要用錢開路,關係到位,就沒有達不到的目的。

因此,牛小蒙是他實現這個目標一個很重要的關鍵。

他要靠她賺錢,沒有錢,怎麽能順利實現這些目標呢?當然,他也是喜歡她的。跟她過男女生活,他是很開心,有時也是很有**的。但他在搞女人上的最終目標是:在當上副市長,市長,副省長以後,能搞上幾個明星。他的是趙薇,還有範冰冰等,不知道她們要多少錢,才能搞到她們?

當然,他也想搞幾個最新出爐的女模特,所以每次選秀,他隻要有時間,都會這方麵的電視。發現那個模特特別漂亮,氣質特好,他就是用心記住她們的名字。

你想想,我很快就有幾億,甚至十幾億的資產了,不多搞一些國色天香的美女,賺這麽的錢,不是就白賺了嗎?

可是,他沒想到這個牛小蒙這個小妖精不識好歹,剛開始就與我玩心計,就想,哼,我饒不了她。

他一邊等牛小蒙回來,一邊心煩意亂地想著。一直等到四點半,門上才響起鑰匙開門的聲音。

他馬上站起來,朝門口走去。牛小蒙進來了,那樣的嬌豔迷人。白嫩的臉蛋紅撲撲,豐挺的顫巍巍,蜂腰,肥臀和苗條的身材更是充滿了魅力。一股女孩的香味先她的身體,向他的鼻孔撲來。

他衝動起來,上前抱住她就吻:“小蒙,你越來越美了。”

他也搞不清為什麽,今天到她,突然發現她比以前更美,更,他也變得比以前更加急切,仿佛她要被人搶走一般,有一種莫名的焦慮和緊張,也就顯得格外的迫切和激動。

牛小蒙也感到他有些不正常,還沒有放下包,他就抱住她拚命啃,她仰著頭說:“你急什麽呀?放開我,我要去衝個澡。剛才工在地上驗收,走得一身的汗。”

嚴西陽這才放開她,讓她去衛生間裏衝澡。一會兒,牛小蒙衝完澡,裹著浴巾,更加迷人地走出來。

嚴西陽走上前,把渾身散發著熱氣和光澤的小情人拉進臥室,解下浴巾,就抱住她狂吻,**,然後將她壓倒在**,伏上去,從頭到尾地吻她。他的嘴唇一路狂掃,掠過她的山峰,進入她的穀地,然後就將她白嫩的兩腿張開。

今天,他顯得特別激動和粗暴,有她的瘋狂。這是一種男人的征服感在作怪,他要先在性這個根本上征服這個不聽話,又有嫌疑的小妖精,然後再教訓她。

他猛地進入她的身體,象野獸一樣地喊了一聲:“噢蒙,你還是我的,我好開心啊”

喊著,他就拚命活動起來。牛小蒙還沒有象以前那樣激動起來,扭著身子配合她,他就氣喘籲籲地顫抖著,泄掉了。

作完愛,他們坐起來,靠在床背上,嚴西陽象不認識一樣地著她。牛小蒙被他得有些不好意思,拉被子遮住身體和前胸:“你今天,這是怎麽啦?好像有些不正常。”

嚴西陽這才說:“你變了,變得我都快不認識你了。”

牛小蒙吃了一驚:“你胡說什麽呀,我哪裏變了?不還是你要怎樣,就怎樣嗎?”

嚴西陽淡笑一聲:“是嗎?你真的有那麽聽話?恐怕不是吧。”

牛小蒙想到私發民工生活費的事,就索性挑明說:“你是指發民工生活費的事?可是,我這樣做,難道不對嗎?我這是為了公司好,為了我們好啊。”

嚴西陽嘲諷道:“對,你用我的錢,去討好民工,取悅別人,提高自己的威信,當然做得很對。”

“你,這是說的什麽話啊?”牛小蒙也象不認識似地著他,“你不同意提前發,我就不動用公司賬上的錢,而把我私人的錢借給施老板,讓他發民工生活費,這不是一種兩全其美的工作方法嗎?”

“哼,恐怕不是這樣的吧?”嚴西陽憋不住了,“你是為了取悅別人吧?或者說,是為了兌現自己的承諾吧?”

“取悅別人?我取悅誰呀?”牛小蒙知道他指的陳智深,心裏不禁有些驚慌和緊張,“什麽兌現承諾?你到底想說什麽?”

果真,嚴西陽直截了當地說:“工地上那個陳智深,是不是對你有那個意思?或者說,你對他,也有那個意思?”

牛小蒙驚得眼睛一下子瞪大了:“你這是聽誰說的呀?”

嚴西陽狡黠地笑了:“憑一個男人的感覺。你就別瞞我了,這方麵的經驗,我比你豐富得多。你們互相都有好感,對不對?他是單身,你也是單身,年齡相差也不大。他很優秀,你也很優秀,你們倒是蠻般配的,啊。”

“真是神經病。”牛小蒙的臉漲紅了,有些著急地爭辯說,“這怎麽可能呢?他是離異的,又是一個下海失敗者,我能上他?你想到哪裏去了?”

嚴西陽步步緊逼說:“那你臉紅什麽呀?你這是心虛的表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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