貪官辭職來坐正

來,用談話的方式,做通她的思想工作,策反她同,不太可能。如果她的財是靠嚴西陽發的,或者這個公司是嚴西陽支持她辦起來的,不隻是一般的感情問題,那她是絕對不會輕易承認的,更不可以爽快地告訴她。

“你們真的沒有什麽?”她裝作相信的樣子,盯著她的眼睛問。

“真的。”牛小蒙閃爍著眼睛,不敢跟她直視。

“那我就放心了。”小薇高興地說,“我們是一對好姐妹,希望你相信我。以後,你有什麽事,就跟我說說,我幫你出出主意。特別是找男朋友,我可以給你參謀參謀。”

“好的。”牛小蒙表麵上愉快地答應,心裏則想,這種事怎麽能跟你說呢?嚴西陽和陳智深的事,都不能跟你說。這是個人的,被人知道了,我以後還怎麽出去見人?

嚴西陽的一個電話,把牛小蒙平靜的心情和生活都打亂了。

這天晚上,牛小蒙正靠在床背上電視,手機響了,她一,是嚴西陽打來的,就溫柔地接聽起來:“喂,這麽晚了,還打電話,你不在家裏?”

嚴西陽出言驚人地說:“今天,我辭職了。”

“什麽?”牛小蒙以為他是在開玩笑,“你開什麽玩笑?你這個發改委的大主任,也舍得辭職?我不相信。”

“真的,騙你幹什麽?”嚴西陽有些嚴肅地說,“反正沒有希望提副市長,就幹脆辭職,到你那裏來,跟你一起經營公司算了。多賺點錢是一樣的,不當這個鳥官了,當官太累。”

“啊?”牛小蒙更加驚訝,“這也太突然了吧?以前,你從來沒有說起過辭職的事,是不是與吳祖有關啊?”

“不要胡說八道。”嚴西陽有些不高興地說,“我跟他有什麽關係?根本沒有關係。但有些人抓住我曾是他頂頭上司這一點,還有一些莫須有的傳聞,想整倒我。我不怕他們整,但也不想跟他們玩了。官場上的勾心鬥角太殘酷,不是你死,就是我活,或者兩敗俱傷,就象蘇英傑與吳祖一樣。我是從企業裏出來的,還是回到企業裏去為好。但以前是為公家賺錢,現在我要為自己賺錢。”

其實,他這是說的假話。他太想當官了,權力欲特強,怎麽會主動辭職呢?他一直想當副市長,想得都快要發瘋。這幾年來,他不停地在用錢為自己的政治生涯鋪路,先後化掉的錢,他算算,不少於三百萬。省裏已經有人,還有市裏的當家書記郝寶群,都答應他下屆當副市長。

不料正在這個骨節眼上,吳祖出事了,一把手書記又要回來了。種種跡象表明,蘇英傑和梁書記等人,早已把矛頭對準了他們。自己有病自得知,他很心虛,知道要是被追查,是根本查不起的。

吳祖進去以後,他嚇得不輕,知道自己可能要倒黴了。據可靠消息,已經有人在暗裏地活動,要搞他。所以,上個星期,省裏有人打電話給他通風報信。前天,郝書記也緊急約見他,勸他趕快辭職,躲到一個不為人知的地方去。否則,就要晚了。

經過激烈的思想鬥爭,他決定辭職,以逃避追查。今天下午,他匆匆打了一張辭職報告,交給郝書記,就收拾東西走了。

從明天起,他要關了原來的手機,躲到外麵去。到哪裏去呢?當然是先到自己的公司去。蘇南的蒙麗置業辦了兩三年,還沒有人發現。所以到那裏去,暫時是安全的。

第二天晚上,他開車趕到蘇南,先到牛小蒙的家裏。一進去,他就激動地抱住牛小蒙一陣狂吻:“親愛的,以後,我們可以天天在一起了。”

牛小蒙開他說:“就這樣天天在一起?你就不怕被人知道?”

嚴西陽再次摟住她,又是吻,又是捏:“現在我不是官員了,還怕什麽?”

牛小蒙想了想說:“那你幹脆跟老婆離婚,我們正式結婚,省得這樣偷雞摸狗,膽戰心驚,人不人,鬼不鬼的。我們名正言順做個夫妻,蒙麗公司就是我們的夫妻公司,就不怕人議論了。”

“嗯,這個,也行。”嚴西陽眼睛亮亮地著她說,“但不知她同意不同意,要是不同意,也是很麻煩的。”

牛小蒙說:“你可以想想辦法,我們一直這樣暗來往,心裏很難過,也很不完全。不要說被別人發現,就是讓你老婆知道,也是非常危險的。以前,你不來公司上班,還可以瞞過人家,現在要天天來了,能瞞得住嗎?”

牛小蒙想,我既然已經是他的人了,就索性做他的妻子算了,不要再害別人了。我這樣一個做過別人情人的女人,再跟別的男人結婚,

心裏肯定是不安的。就是跟陳智深這樣的離異男人結婚,他們知道我的秘密後,也是有想法的,婚後也不會幸福。

嚴西陽沉默了一會說:“說心裏話,我也很想跟你正式結婚,可那個黃臉婆肯定不會同意,甚至還會跟我大吵大鬧,鬧出什麽事情來。”

牛小蒙說:“在你正式離婚前,我們還是小心為好,不能太隨便,來往不要太頻繁,否則,肯定要出事。”

“她這個人,也是很厲害的,千萬不能讓她發現。”嚴西陽有些害怕地說,“被她發現,我要離婚就會更加困難,即使離成,她也會提過分要求,多分我們許多財產。”

牛小蒙也不擔心地說:“以後在公司裏,我們不能太曖昧。否則,真的有危險。”

嚴西陽沉吟著說:“那我到蒙麗公司去,以什麽身份出現呢?”

牛小蒙眯眼著他說:“隨你的便,你如果不怕的話,就當董事長吧。這個公司,都是靠了你的錢和關係辦起來的,你應該當董事長。再說,你原來就是我的上司,也比我能幹,關係多,路子廣,而且做慣一手把的,怎麽甘當一個女孩子的副手呢?這讓人上去,也不象的,還是你做董事長吧。我做總經理,法人變更給你也行,我所謂。”

嚴西陽一點也沒有讓:“也行,我做董事長,法人就不要變更了。這樣,以後,我可以多吸引一些有實力的朋友來入股,迅速把它發展成為一個集團公司。到時,我們可以把它更名為旭蒙集團,你怎麽樣?”

“好啊。”牛小蒙愉快地答應,“但願你來了以後,它更加興旺發達,我們的關係也從地下走向地上,光明正大地做人,合理合法地賺錢。”

“行。”嚴西陽激動起來,抱住她要。牛小蒙配合地跟他做到一處,兩人很快就赤條條地交融到一起。在氣喘籲籲的呻喚聲,在激烈的扭動肉搏,他們都迸了一身亮閃閃的油汗。

於是,第二天上午,他們先後開車去蒙麗公司上班。為了掩人耳目,不讓人知道更多的內情,嚴西陽決定低調赴任。不開會,不宣布,隻悄悄地坐進董事長室,就算正式上任了。

牛小蒙覺得有些尷尬,就去跟幾個層幹部解釋說:“嚴董是蒙麗公司的最大股東,所以應該當董事長。以前,他在外地辦事,現在回來就任,我當然要讓給他。”

她說完這個話,就主動把自己的辦公室搬到旁邊的總經理室。於是,她就從公司的一把手變成了二把手。

可她怎麽也沒有想到,這樣調整後不到三天,嚴西陽就大權獨攬,什麽事也不跟她說,讓她這個法人總經理丟盡了臉麵。

更讓她感到可怕的是,嚴西陽來上班後不到一個星期,有關他們兩人關係的議論和猜測就越來越多,弄得她在公司裏抬不起頭來。到外麵參加活動,更是心虛不安,有一種顏見人的感覺。

最讓她難過的是他們的關係。嚴西陽來了以後,她更加謹慎,害怕暴露情事。可嚴西陽卻越來越忘乎所以了,經常在辦公室裏對她動手動腳,摟摟抱抱。酸勁也更大,對下麵的男員工個個懷有戒心,對她的手機,甚至行蹤,都要進行監視。

不知怎麽搞的,嚴西陽竟然還多次問起陳智深的情況。而這個時候,陳智深已經辦好了建築公司,也在加快步伐追求她,每天不是給她發短信,就是給她打電話,把她嚇得不輕。

沒辦法,她先是回避他,不給他回短信,後來幹脆不接他的電話,再後來,她隻得關機。怕陳智深追到公司來找她,也怕嚴西陽的老婆到公司裏尋事,她向嚴西陽提出到常州去辦一個分公司。嚴西陽出於多種考慮,同意了。

於是,牛小蒙就躲在常州,不來公司總部上班了。可陳智深卻依然那麽執著,一直在給她發短信,她打開舊手機到後,一直沒有給他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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