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入虎穴探情況

那我們能不能換個角度想問題?女間諜不好找,可以找男間諜嘛。你們不是跟牛小蒙關係不錯嘛,她一定知道嚴西陽的秘密。我們可以特色一個優秀的男間諜去接近她,或者接近嚴西陽的其它情人,也能弄到他的罪證。”

“嗯,這倒也是一個辦法。”蘇英傑心裏一亮,朝站在一旁聽著他們對話的小薇了說,“不錯,這樣的男間諜要好找一些。”

馮書記指示說:“我們可以利用嚴西陽公司招聘員工的機會,派一個有謀有勇的男間諜打進去。呃,蘇英傑,這件事,你有經驗,還是由你,不,由你們夫妻倆負責,我相信你們。”

“好的。”蘇英傑朝小薇眨眨眼睛說,“你馮書記信得過我們,我們就幹起來。正好這陣,我在家沒事,就專門幹這件事吧。”

打完電話,他們的兒子放學回家了,於是一家三口就吃起飯來。吃飯的時候,他們閉口不談這事。等上了床,他們才靠在**,商量這個人選。

“派誰去好呢?”蘇英傑問嬌妻,“這個男人最好是能跟牛小蒙般配的,學曆至少是本科,最好是研究生。三十歲左右,單身,帥氣,身高一米七八左右,有氣質,水平高,見多識廣,足智多謀。唉,這個男人,也不好找哇。”

“好找。”小薇突然打量著丈夫,跟他開起了玩笑,“這個男人,不就在我的眼前嗎?”

蘇英傑反映過來,一把摟住嬌妻就親熱起來:“要是嚴西陽不在,我倒是可以去的。我去,保證馬到成功。”

小薇不醋意地說:“那當然,一對本來就暗戀的情人,再次走到一起,事情還不好辦嗎?”

蘇英傑捏著嬌妻性十足的說:“你自我感覺這麽好,還吃醋啊?”

“我吃醋你的醋?美得你。”小薇擋開他的手說,“噯,跟你說真的,現在牛小蒙人都找不到,怎麽派人去?派了又有什麽用?”

蘇英傑分折著說:“嚴西陽這個老,到了那個房產公司,會不會勾引別的女孩?牛小蒙去了外地,說明他們不常見麵。那麽,嚴西陽會安分守己嗎?”

小薇說:“蒙麗公司裏的漂亮女孩倒是有幾個的,不知他有沒有背叛牛小蒙,新的女孩?如果有,那通過這個女孩,也能搞到嚴西陽證據的。”

蘇英傑說:“所以我想,我們還是要特色一個年輕一點的男生去,這樣,既可以接近牛小蒙,又可以用感情來爭取嚴西陽的新情人。”

於是,他們在腦子裏開始搜索這樣一個男生:二十五到二十八歲之間,身高一米七八左右,帥氣,斯,陽光,健壯,本科或者研究生學曆,單身,最好是黨員。

可他們想了好幾天,都沒有想到這樣一個人。蘇英傑有些著急,卻又不在班上,沒法在單位裏特色。小薇則要方便一些,她上了班,辦完事,就在市政府辦公樓大裏一層層轉悠,暗觀察裏麵的年輕公務員。在外型上到幾個還可以,但暗一了解,卻又覺得不適合。

怎麽辦呢?蘇英傑想來想去,決定親自去蒙麗公司,以找牛小蒙為名,先偵探一下他們的情況再說。他知道要去,必須候嚴西陽不在的時候,化名去才行。也不能跟小薇說,說了,她肯定反對。

於是,這天上午,他等小薇上班去了,就在家裏準備起來。等到九點半,他拿出那次在病房裏牛小蒙給他的名片,照上麵的電話打過去。通了,但沒人接。

一連打了兩次,都沒人接。再打另一個電話,有人接了,他連忙捏住自己的鼻子,翁聲翁氣地說:“請問,嚴總在嗎?”

對方是個女孩,聲音清脆地說:“不在。”

“他去哪裏了?”蘇英傑象喝醉了酒一樣地追問。

“出差了。”女孩沒有好氣地說。

“什麽時候回來?”

“要好幾天呢。具體什麽時候回來,我不知道。”

蘇英傑放下電話,就下樓開車往蘇南趕。他要趁嚴西陽不在的時候,偷偷去摸一摸蒙麗公司的情況,問一問牛小蒙的下落。

照著牛小蒙名片上的地址,他拐來拐去,終於找到了那幢辦公大樓。這時,快下午一點了,他先去一個麵店吃了一碗麵,才上樓去找蒙麗公司。

位於八樓的蒙麗公司很大,整整一個層麵的豪華辦公室,聲地顯示著它的實力和規模。裏麵的辦公氣氛安靜肅穆,讓人敬畏。

蘇英傑站在門外著這個有些神秘的公司,心裏想,嚴西陽不聲不響,就在外麵辦了這麽大的一個公司,這裏邊的財產有多少是非法的?有多少本來是屬於集體和國家的?又有多少是從老百姓的袋子裏搶來的呢?

他又是什麽時候辦的?就是牛小蒙辭職的時候?那好像隻有兩三年時間吧。這麽短的時間,就搞成這麽大的一個公司,沒有一個權字支撐,為可能嗎?

這樣想著,他不卑不亢地走進去,問吧台裏的接待姐:“請問,牛總在嗎?”

“不在。”小姐眼睛發亮地打量著他,被眼前這個高大帥氣的男人吸引住了。

蘇英傑回避著她的目光:“她到哪裏去了?”

小姐作態地反問:“你是?”

“我姓金,一個客戶。”蘇英傑照想好的話說,“牛總以前的手機打不通了,我才過來找她的。她到哪裏去了?能告訴一下她新的手機號碼嗎?”

“對不起,我不知道。”小姐很有禮貌地說。

“那我去找下嚴總。”蘇英傑故意這樣說,然後往裏走去。

“嚴總也不在。”小姐在背後說。

蘇英傑裝作沒有聽見,隻顧往裏走。他在過道裏走了一圈,發現裏麵的辦公室有十幾個,至少有二三十個辦公人員,其有幾個女孩確實很漂亮。

找誰問呢?蘇英傑有些緊張地在過道裏邊走邊想,這些辦公室裏都有幾個人,進去問牛小蒙的情況,合適嗎?

正在他猶豫地走著的時候,吧台前來了一個帥氣儒雅的男人,正在問接待小姐:“請問,今天牛總在這裏嗎?”

蘇英傑一聽,連忙朝那裏走去。

“不在。”小姐回答後,下意識地朝他過來,意思是:奇怪,今天怎麽有兩個帥男同時來找牛總?

蘇英傑立刻意識到這個帥男可能與牛小蒙有某種關係,於是,他馬上走上去,跟他搭訕起來:

“你也找牛總?我也找她,她不在這裏。”

“你也找牛總?”那個帥男上上下下打量著蘇英傑,一臉的醋意,滿眼的懷疑。

蘇英傑從他的目光和神情發現了機遇,用眼神示意他到外麵去聊聊。那個帥男也是一個聰明人,蘇英傑前腳走出來,他後腳就跟了出來。

蘇英傑邊往樓梯口走去,邊回頭對他說:“我知道牛總的情況,走,我們找個地方聊聊。”

這是一種說話的策略:吸引住他,跟他好好聊聊,也許能利用他呢。果真,這樣一說,帥男的興趣更大了,也更加疑惑:“你知道牛總的情況,那你怎麽也來找她?”

蘇英傑還是有意吊他的胃口:“來,我們是有緣了,今天正好碰到。我們還是找個茶室,坐下來好好聊一聊。”

帥男越發顯得不安起來:“你,也跟牛總有關係?”

蘇英傑見他臉上的醋意越來越濃,就安慰他說:“到了茶室,我再具體告訴你。”

於是,蘇英傑問了幾個人,找到一個茶室。他帶著那個帥男走進去,要了一個包房,坐好,點完茶,蘇英傑將門關上,誠懇地著他說:“我姓蘇,是牛小蒙以前的同事。你貴姓?”

“我姓陳,是牛總以前的部下。”帥男好奇地著他,目光充滿著戒備和懷疑。

蘇英傑追問:“叫什麽名字?”

“我叫陳智深。”陳智深回答後,警惕地反問,“你呢?你叫什麽?”

“我叫蘇英傑。”蘇英傑越來越強烈地意識到,眼前這個帥男,完全符合他和小薇設想的那個男人的標準。真是太巧了,踏破鐵鞋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啊。

陳智深肯定與牛小蒙有戀情,這是他臉上寫著的。這也許就是牛小蒙關機的原因吧:她是嚴西陽的情人,不料被這個男部下暗戀上,嚴西陽又突然來公司坐正,她沒法同時麵對兩個男人,就隻好關了手機,躲出去。

這樣的解釋是合理的。如果成立,那利用牛小蒙的暗戀人做這個反腐工作,是極為有利的。關鍵是怎麽利用他?這個人可靠嗎?必須摸清他的情況,再做決定。

於是,蘇英傑做出豪爽的樣子說:“陳智深,我估計我們的年齡差不多,我三十二歲,你幾歲?”

陳智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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