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人的性虐待

一路上,她做賊心虛地不斷往後,怕有人跟蹤她。到了自己樓下,她確定沒有尾巴,才走進樓道。回家關了門,在沙發上坐下來,她還驚魂未定。

嚴西陽老婆為什麽突然要查我?她不恐懼地想,難道她發現了我們?她想打電話或者發短信問一下嚴西陽,到底發生了什麽事。可是不敢,怕他老婆就在他身邊。一直憋到晚上也不敢打,嚴西陽也一點消息都不給她。

他不是說跟老婆離居了嗎?怎麽又在一起了呢?今晚他們會不會同床呢?牛小蒙不嫉妒地想,這沒有名分的關係,真的不能再繼續下去了。

晚上,她吃了些冷飯冷菜,就上床睡了。昏昏沉沉地想了半夜,又迷迷糊糊地睡了半夜。第二天早晨起床後,她拉開簾,打開子,深深吸了一口新鮮空氣,就去洗刷打扮。

吃完早飯,她拎了挎包準備去上班,卻突然想起應該給嚴西陽打個電話。

她打通了嚴西陽那個專門與她聯係的手機號碼,卻一直沒人接。他在幹什麽哪?怎麽不接我電話?她有些生氣地想,老婆來了,就昏了頭了?

打不通他的電話,她不敢貿然去公司上班,隻得烏著臉在家裏等。大約等了半個多小時,嚴西陽才回撥過來。

“怎麽不接我電話?”她一開口火氣就不小。

“剛才她還沒走。”嚴西陽說,“我把這個手機,鎖在車子裏了。”

“昨天晚上,她沒有回去?”牛小蒙滿口妒意,“那你們,是怎麽睡的?”

嚴西陽愣了愣,才說:“她睡臥室的大床,我睡在客廳裏的沙發上。”

牛小蒙還是有些醋意地問:“你們,就沒有溫存一下?”

“沒有。”嚴西陽鎮靜地說,“我不是跟你說了嗎?我早已跟她離居了,怎麽能再同床呢?不會的,你就放一百個心。”

牛小蒙這才問:“今天,我能去上班嗎?”

嚴西陽十分幹脆地說:“不能。”

牛小蒙的心一緊:“為什麽?”

嚴西陽沉吟著說:“她還沒有回去,今天,也許還會到公司裏來候你。”

“什麽?”牛小蒙差點沒驚叫起來,“那我怎麽辦啊?”

“你暫時在在家裏呆著。”嚴西陽輕描淡寫地說,“呃,我想,你還是換個地方吧,常州就托給小茅管,你到南京的分公司去。”

牛小蒙生氣地提高音說:“這是為什麽呀?這裏還有許多事情沒有做好,我走了,行嗎?”

“為什麽?”嚴西陽突然厲聲說,“都是你自己造成的,還問我?”

“我自己造成的?”牛小蒙有些害怕地說,“我,我做了什麽啦?”

“做了什麽事?你自己心裏清楚。”嚴西陽沒好氣地說,“別給我裝糊塗。”

牛小蒙心裏十分恐懼:“裝糊塗?我裝什麽糊塗了?”

“在電話裏,我不跟你多說了,見麵的時候再跟你說。這段時間,你隻管在家裏呆著,不要隨便出去走動,小心有人跟蹤你。嚴西陽說著,就“啪”地一聲掛了電話。

牛小蒙呆了,坐在沙發上,許久沒有動。我心裏清楚?清楚什麽呀?難道他老婆發現了我們的情事?

她越想越害怕,就站起來,在家裏走來走去,象丟了魂似地,不知道做什麽好。

一直等到晚上吃過飯,沒有等到嚴西陽的消息,她再也等不住,給他發去一條短信:你什麽時候來?

沒有回信。牛小蒙隻好打開電視機電視,卻一下子被電視裏正在播放的新聞震驚了:四川汶川發生了八點零級強烈地震。驚心動魄的災難場麵讓她驚恐,心碎,她的眼睛漸漸被淚水模糊了。

以後幾天,她每天都要有關地震的報道和抗震救災的消息。她一次,哭一次,不僅為遭受天災的死難者而哭,還為萬眾一心抗震救災的壯烈場麵而哭。後來,她又為全國各地一個個捐款捐物支援災區的感人情景而哭。

過了兩天,她下樓到小區門房邊放著一隻抗震救災的捐款箱時,立刻從挎包裏拿出一萬元錢投了進去。保安讓她在登記簿上登記名字,她搖搖頭,走開了。

一個人在家裏聊透了,才格外向往單位裏的那種環境和氛圍。可是她不敢去,隻得耐心等嚴西陽出差回來,商量一個躲避他老婆追查的辦法。

她望眼欲穿地盼啊等,一等等了五六天,沒有等來嚴西陽的光臨,卻等來了小何這個救人的電話。

嚴西陽是什麽時候回來的?怎麽已經在公司裏開會了呢?回來也不給我說一聲,他到底在想什麽?是不是想獨吞公司?是不是對我膩煩了?

還有,陷害陳智深的人到底是不是他?如果是他,那真的太危險了。可他為什麽要害他呢?按理說,是他對不起陳智深,而不是陳智深對不起他啊!這個世道到底怎麽了?有錢就可以這樣橫行霸道,為非作歹?!

她不想再主動給他打電話,或者發短信了。她想一嚴西陽心裏到底還有沒有她,究竟要到什麽時候才來見她。

她更想靜觀其變:這件越來越複雜的情事,到底如何發展?陳智深和嚴西陽會有什麽樣的遭遇和舉動?

特別是嚴西陽,會以什麽樣的態度和麵貌來見我?又會如何對待和安排我?他是不是真的是陷害陳智深的幕後元凶?

這些惱人的問題,一個個在她腦子裏盤旋,攪擾,卻一個也想不明白,也想不下去。

又過了一天,嚴西陽終於給她發來一條短信:今晚我吃完飯過來!

就這麽幾個字,卻使牛小蒙馬上激動了起來。當然,她更多的還是緊張和慌亂。

現在,她對嚴西陽的不滿懷疑和害怕,早已遠遠超過了對他的渴望。即使這樣,她還是一吃好飯,就去衛生間洗了個澡,然後稍稍打扮了一下,才有些不安地坐在客廳裏,等待他的到來。

一直到快九點的時候,門上才響起鑰匙開門的聲音。牛小蒙沒有象往常一樣從沙發上跳起來,迅速走過去,順著他張開的手臂,溫柔地偎進他的懷抱。而是抑製住激動,坐在沙發上不動,裝出一副生氣的樣子。

“我回來了。”嚴西陽開門見她低頭坐在沙發上,驚訝地張大嘴巴,“你怎麽啦?”

牛小蒙聲音低柔地說:“我以為你,再也不回來了呢。”

“我不是出差去的嗎?”嚴西陽放下手裏的東西,轉過沙發,在她身邊坐下來,張臂摟上去說,“你在生我的氣?”

牛小蒙掙脫他的懷抱,往旁邊閃了閃說:“你把我關在家裏,這麽長時間,班不能上,出去又不好出去,比吃官司還要難過。”

“這種清閑的生活,你還不滿意?”嚴西陽嘻皮笑臉地說,“我想過這種生活,還過不上呢。唉,成天忙得不可開交,你真是生在福不知福啊。”

他再次抱上去說:“小寶貝,我好想你。真的,在外麵,我天天都在想你。”

“不要碰我。”牛小蒙再次掙脫他說,“還想我?說得好聽。那天,你發短信把我嚇得半死,然後讓我呆在家裏,不管我的死活,這叫想我?”

嚴西陽坐在一旁,不認識似地打量著她。臉突然可怕地扭動起來,毛孔開始擴張,眼睛象狼一樣發出綠色的銳光。

牛小蒙第二次見他現出這副侵略者的嘴臉,嚇得往沙發一角直縮。可是她能縮到哪裏去?啊,他的那個東西治好了?又可以侵略女人了?

她正要問他,嚴西陽就張開雙臂向她撲來,一下子把她撲倒在沙發上。他壓住她的身子,手瘋狂地撕扯她的衣服,嘴亂著要吻她的臉。

“你好了,什麽時候變好的?”牛小蒙拚命搖頭,緊閉嘴巴,不讓他吻,“放開我,你先給我一個說法,我才讓你來。”

“好了幾個星期了。不行,我等不得了。”嚴西陽氣喘籲籲地壓住她,狂亂地拱著她的說,“先來一次,我再跟你說。你,怎麽變得這麽不聽話了?你是我的,公司的一切,其實也都是我的,你想怎麽樣?啊?你不要太過分,好不好?”

“我不是你的。”牛小蒙大聲說,“你老婆才是你的。你沒有離婚,正式娶我之前,我就不是你的。”

嚴西陽一邊對她強行施暴,一邊說出了他心裏的狠話:“對,你不是我的,你的心裏還有別人,所以你才這麽硬,是不是?”

牛小蒙心裏一驚。他真的在懷疑我?連忙責問:“你這是說的什麽話?你出去了一次,就變得不認識了。”

嚴西陽想說什麽,可張了張嘴,又咽了回去,然後變為更加激烈的肢體語言。他“嘩”地一把扯開她的襯衫,沒容她反抗,就將手插進她的褲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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