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種要被融化的感覺

說著快步走出房間,心裏則想,這個電話好像是她男朋友打來的,她有男朋友了?以前聽說一直沒有,現在有了?

陳智深這邊聽得很清楚,等他走後,才說:“小蒙,他還給你送了禮物?”

“嗯,是一件古董,他說是十萬元買的,升值潛力很大。”小蒙如實告訴他,“這麽貴重的禮物,我怎麽能收?堅決不收,讓他拿回去了。”

陳智深由衷地說:“你做得對,很好。真的,他這樣做,是有用意的。”

“你等等。”小蒙放下話筒,去把房間的門關了,才回來說,“他是想保住總經理的位置,可是,我不是跟你說了嗎?他是個嚴西陽式的人物,背後傳聞很多,所以我在下午的會上,針對他說了一些話,他慌了,就來給我行賄,還想曖昧我,我才不吃他那一套呢。”

這樣一說,陳智深心裏的疑雲頓時全消,醋意變成了愛意:“小蒙,你真好,我越來越愛你了。”

小蒙說:“要是我能留在蒙麗集團當領導的話,這種人,不僅不會用,還要查辦他。”

“我覺得你有希望,真的。”陳智深憋不住心裏如潮水般湧起的愛意,深情地說,“蒙,不要說工作上的事了,我們還是談情說愛吧。”

小蒙這才愜意地靠在**,臉上露出幸福的微笑:“好啊,你說吧,我聽著。”

陳智深對著話筒說:“蒙,我想吻你,你讓我吻一下。”

小蒙閉上眼睛,將櫻紅的嘴巴湊近話筒說:“你吻吧,我的嘴在這邊。”

陳智深對著話筒“啪”地吻了一聲:“嗯,好香啊。”

小蒙開心地說:“這麽遠,你聞得到香味嗎?”

陳智深再次衝動起來,一股雄性的熱血在全身奔湧:“蒙,我真想馬上過來,擁抱你,親吻你,蒙啊,我想要你,我受不了了。”

“嗯,不要這樣說嘛。”小蒙也動情起來,發嗲地說,“你這樣一說,我也激動了,智深,你抱一抱我,抱緊點,智深,我也想你。”

他們是真心相愛,而且已經上過床,所以才這樣毫不遮掩地說著綿綿情話,都**難抑,恨不得立刻就交融在一起,迸出一身愛的熱汗,享受一晚幸福的纏綿。

可是為了反腐鬥爭,陳智深近在咫尺,卻克製住衝動,不走過去與心上人親熱,隻通過電話傾訴愛意,發泄**。

情話說完了,陳智深才問:“小蒙,你明天是怎麽安排的?”

小蒙告訴他:“明天上午,我打的去那個售樓處一,問些情況,下午嘛,準備到那個正在建設的工地去考察一下。”

陳智深問:“上午,你幾點出去?”

“點鍾吧。”小蒙回答後,又感到有些奇怪:“對了,你問這個幹什麽?”

陳智深說:“隨口問的,沒什麽。”

打完電話,陳智深還是衝動得不行,就去衛生間裏,用手代替小蒙的身子,靠想像跟她做了一次,釋放掉壓力,他才安靜下來,電視,然後睡覺。

這邊房間裏的小蒙掛了電話,也是意猶未盡,就靠在床背上,閉上眼睛,回憶著與陳智深前幾天在家裏**相融的情景,激動得難以自製。

她也好想他啊,現在隻要想起他,她心裏就會感到說不出的甜蜜和幸福,就衝動得不行,這就是真正的愛情啊,跟嚴西陽的完全不同。

她年輕漂亮,精力旺盛,平時又吃得好,營養豐富,而且心裏有了愛情,所以那種就特別強烈。真的,她現在隻要有空,就想陳智深。想他深情的長吻,想他有力的擁抱,想他男人的氣息,想他激烈的衝撞,想那種要被融化的感覺。

她何嚐不想立刻就跟心上人交融在一起啊?所以,智深剛才在電話裏一說,她就激動得心潮澎湃,愛水橫流。但她為了工作和麵子,為了反腐和自保,不能讓他跟到武漢來。

她把手伸進自己的短褲,代替智深的身體,在心裏呼喊著他:“智深,我也愛你,我也要你啊”

在閉著眼睛的想像,她拚命動著手,讓自己達到幸福的高峰,放掉壓力,才去衛生間裏衝熱水澡,然後舒服安靜地上床睡覺。

第二天早晨,她起床後,正在衛生裏洗刷,手機響了。她出去接聽,是劉軍寶打來的:“牛總,今天要不要車?我叫小茅來接你吧。”

小蒙說:“不用,我打的去吧。你不用管我,該做什麽,還做什麽,好不好?”

“那好吧,牛總,有什麽需要,盡管吩咐,不要客氣,啊。”劉軍寶說話的底氣比昨晚足多了。

是的,他想:我有嚴西陽撐腰,還怕你一個黃毛丫頭不成?反正與你曖昧不成,就不用再低三下四地給你獻殷勤了。

牛小蒙洗刷完,見時間還早,就想到街上買早點吃。吃了就不上來了,直接到售樓處去考察。於是,她穿上半長的紫呢外衣,拿了包,關門出來了。

這時是早上八點十三分。

可她還沒有從大堂裏走出來,兩個男人就在兩個不同的地方候著她了。

牛小蒙步態優美地走出院子,走到大門口,朝兩邊的街道了,見東邊的街上小商店比較多,就轉身朝東走去。

她剛走出十多步,停在大門前麵街邊的那輛外地牌照的奇瑞轎車就發動車子,開下來,慢慢跟上了去。

這輛車子正要加快速度,開到她的右側去,牛小蒙見左側街邊有個麵館,就走了進去。

這輛車子連忙往右側靠去,然後停在街邊不動。二毛戴著一副墨鏡坐在裏邊,掉過頭,著後麵左側的那個麵館,等待牛小蒙出來。

昨晚,他在車子裏候到十點,不見牛小蒙出來,就開車到附近找了一個賓館住進去。剛剛洗刷完,還沒上床,嚴西陽就給他打來電話:“你在哪裏?情況怎麽樣?”

他回答說:“牛小蒙住進了漢江大酒店,我不知道她住哪個房間,要是去總台問,怕引起他們的懷疑,就沒有進去找,一直候在大門口,候到十點,沒見她出來,我才來開房間,明天早晨再去候。”

嚴西陽有些緊張:“明天,你必須解決她。氣氛不太對頭,你知道嗎?”

二毛也緊張起來:“怎麽啦?”

嚴西陽說:“這邊,我朋友給我發來內部消息,說氣氛有些不對頭,那些人好像有新的動靜。而你那邊,牛小蒙很囂張,底氣很足,這說明了什麽?說明她胸有成竹啊。”

二毛感到奇怪:“你是怎麽知道的?”

嚴西陽嚴厲地說:“你呀,真是太幼稚了,在蒙麗集團,哪個部門,哪個分公司,沒有我的鐵哥,死黨和心腹?不這樣,我能控製得住局麵嗎?我告訴你,連你二毛在武漢的一舉一動,都在我的監控之。”

二毛傻眼了,屏住呼吸不出聲。

嚴西陽指示說:“你不要再存非分之想了,隻殺不奸,懂嗎?隻要把她騙進車子,就一刀結果她,免得節外枝,聽到了沒有?”

“聽到了。”二毛嘴上應答,心裏則想,吹什麽牛啊?你難道有千裏眼的?還是有衛星監視器啊?那我住哪個賓館你知道嗎?

嚴西陽又說:“這件事做完,你把跟我的所有通話記錄和短信都刪除。有什麽情況非要給我打話的,要用公用電話打。”

“好的。”二毛表麵上還是對他唯唯諾諾。

“不對,出事後,這個通話記錄,他們會查得到的。”嚴西陽通過上次讓二毛到電信部門查陳智深的通話記錄,知道了這個秘密,有了反偵察經驗,“做完這件事,你馬上換一個新卡,把老卡丟掉,懂嗎?最好現在就買好新卡,一做完,就換上去。”

二毛說:“我有兩張卡,手機是雙卡機,那張卡沒有跟你通過電話。”

“那你必須把老卡丟掉,裏邊要用的號碼,今天晚上就抄下來,藏好,讓他們找不到。”嚴西陽詳細地叮囑,“或者做好隻有你自己才能懂的暗號,他們就是找到了這張紙,也不懂,查不到真號碼。”

“好,我知道了,今晚就做好這件事。”二毛回答,心裏卻還是不服氣地想:你這麽怕死,還要我去殺什麽人啊?哼。

嚴西陽繼續不放心地喋喋不休:“做完這件事,你要馬上找個公用電話打過來,把具體情況告訴我,不要騙我,明白嗎?要說真話,我才可以想對策,作準備。”

“明白了。”二毛都有些不耐煩了,但不敢稍有表露,因為嚴西陽是他的財神菩薩。

接完電話,二毛想上街去買一張新卡,可是已經快十點半了,商店都關門了,就沒有出去。他真的把常用的那張卡上的重要電話都抄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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