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還要垂死掙紮

他走進華麗輝煌的別墅,關上門,感覺像走進了一個世外桃源裏的清冷宮殿,頓時生出一種舒適安全而又傷感失落的複雜感情。

能在美軍眼睛底下的一幢別墅裏生活十年,我就不能在這個城市裏的一幢別墅裏躲過一劫嗎?

他坐在別墅底層豪華客廳裏的一張三人真皮沙發上,心裏想,如果他們馬上就通緝我,外麵查得緊,出逃不方便,這裏又不被發現,我就幹脆隱居在這裏,不逃了。然後把這裏作為指揮部,幕後操縱蒙麗集團,或者創辦新公司。

不管怎麽樣,最寶貴的還是錢,必須把蒙麗集團賬上的資金都轉出來,然後是在國內另砌爐灶,還是去國外發展,情況變化再定。

想到這裏,他拿出手機,打開,見時間是五點四十八分,就翻出他侄女的手機號碼,撥了過去:“玉瑛,是我,二叔。”

他突然親切地叫她小名,稱自己為二叔,這是一種變化。平時,他總是一副公事公辦的神情,叫她嚴會計,讓她也呼他嚴總。

“嚴總,哦,不,二叔。”嚴玉瑛叫慣了,連忙改口說,“你在哪裏呀?是不是在機場?我聽二嬸說,你要去廈門。”

嚴西陽說:“你下班了嗎?說話方便不方便?”

“下班了,方便啊。”嚴玉瑛有些疑惑,“我正開車回家呢,什麽事,你說吧,二叔。”

嚴西陽這才說:“你下班的時候,公司裏沒有什麽情況吧?”

嚴玉瑛驚訝了:“沒有啊?怎麽啦?”

嚴西陽說:“小瑛,我跟你說,你明天上班後,盡快把公司賬上的資金,都轉到南京的那個秘密帳戶上去。”

嚴玉瑛不解地說:“為什麽啊?那個賬號牛總不是也知道嗎?而且要是再轉的話,我要跑到南京才行,多不方便啊。”

嚴西陽知道不說實話不行:“小瑛,我的事情已經被牛小蒙告發了,我估計,明天就會有警察來抓我,所以我不能回來了,情況非常緊急。這個手機號碼馬上就不能用,要關了,我換一個新卡,你明天也去買一個新卡,不要被任何人知道,你要另外買一部手機,保管好,不能讓人到。以後,小瑛,我隻與你聯係,千萬不能讓人知道。”

嚴玉瑛緊張得屏住了呼吸。

嚴西陽說:“喂,你在聽嗎?”

嚴玉瑛說:“在聽,我嚇死了,怎麽會這樣?”

嚴西陽說:“不用怕,我躲的地方很隱避,沒人知道,他們找不到的。你要盡快把帳上的資金全部轉過去,過一二天,我會告訴你一個新的賬號,你再開車去南京,把資金轉過來。我要想法把它轉到國外去,或者在國內其它城市,另外辦一個房產公司。到時,我再叫你過來,還做總賬會計。”

“嗯,我知道了。”嚴玉瑛心裏很害怕,但她不能不聽他的話,“我明天一上班,就去辦,但數額太大,幾個億,恐怕得分幾次匯。”

嚴西陽說:“來不及了,一次性全部匯過去,你就以購買地塊的名義匯,沒有問題的。”

嚴玉瑛說:“好的。”

嚴西陽想了想說:“你把我的新號碼記一下,你買了新的手機和卡號才給我打電話。這個號碼,還有給我打電話的時候,都不能讓人發現,明白嗎?”

嚴玉瑛說:“我在開車,不方便記,你發到我手機上吧。”

嚴西陽說:“不能發,電信部門能查到得的。”

嚴玉瑛隻好在路邊停下車,記他的新號碼。記好,才掛了電話,開車回去。這時,她握方向力盤的手禁不住有些發抖。

嚴西陽關了手機,把老卡換下來,新卡裝上去,才真正有了一種安全感,與覺得與世隔絕了,成了一個瞎子和聾子。

南京那個秘密賬號,牛小蒙是知道,還逼他交給南京分公司的財會保管。但上兩個星期,他偷偷給南京分公司經理和財會打電話,然後讓嚴玉瑛開車去南京,把它重新接收過來。這個情況牛小蒙還不知道,所以這幾天,他們來不及去封那個賬號,他就可以把賬上的資金全部轉走。

所以前一陣,牛小蒙想逼他交出財權,調整公司財會人員,他能同意嗎?不可能!一同意,他就法調動資金,這幾個億的資金就不是他的了。

隻要挺過三天,這六個多億的錢就是我的了,嚴西陽緊張而又不得意地想,今天晚上,就要聯係好一個可以接收他這筆巨資的人。

聯係誰呢?這麽多錢打進去,要絕對可靠才行。他在腦子裏搜索起來。另外,我一個人在這裏,生活不方便,聯係事情也不方便,必須馬上找一個人來幫助我。

誰最合適呢?最好像當初的牛小蒙一樣,既是我的情人,又是我的部下。沒事時,可以跟她拘束地尋歡作樂,有事時,可以放心地交給她去辦理。

他坐在沙發上,緊張地在腦子裏搜索著這樣兩個人,一個是能夠暫時接收並保管他這筆巨資的外地大公司的法人,一個是能跟他過**又能幫他出去辦事的美女。

二毛戴著手銬,被警察帶進公安局裏的一個審訊室,讓他坐進那張重刑犯才坐的前麵有橫檔的受審椅裏,開始進行突擊審訊。

於局長親自過來審訊。他威嚴地坐在二毛前麵五米多遠的一張桌子邊,另一名警察拿起紙筆,準備進行審訊記錄。

“你叫什麽名字?”於局長神情嚴肅地開始發問。

二毛傲慢地昂著頭顱,不回答。

於局長說:“你知道你犯的是什麽罪嗎?綁架罪。綁架罪是很嚴重的,弄不好就是死罪。但這次,你的人質沒有死,被我們成功解救了,所以你還能保住一條命,明白嗎?”

這樣一說,二毛高昂的頭稍稍低下一些,但還是有些不相信地平視著於局長,一聲不吭。

於局長繼續做他的思想工作:“人質沒有死,就可以把她所知道的一切告訴我們,所以你不說,既沒有用,也沒有意思。”

二毛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神情:“那你們還問我幹什麽?”

於局長說:“我們的政策是坦白從寬,抗拒從嚴。我相信,你的背後一定有指使者,他是誰?給了你多少錢?你到武漢來綁架她,是想殺害她,還是想幹什麽?”

二毛不屑地說:“沒人指使我,也沒人給我錢。我自己來武漢跟蹤她,綁架她,是因為長得太漂亮,我想搞她。”

於局長生氣地說:“這裏是公安局,請你放明白點。你不坦白,隻會增加你的罪行,不會對我們有任何影響。”

二毛依然老口說:“我說的,都是實話。”

於局長還是耐心地說:“我們這是給你一個將功贖罪的機會,你不要不識好歹。你以為我們不知道是吧?我告訴你,我們能夠及時趕來解救人質,就是因為知道了情況才來的。”

二毛這才瞪大眼睛,愣愣地著他說:“是呀,你們是怎麽知道我行蹤的呢?怎麽就突然找過來,把我包圍,然後把我製服?我真是服了你們了。”

於局長說:“請你嚴肅點,不要在這裏油腔滑調。我知道你是一個老手,可能是進過宮的人,但我們不允許你渺視法律。”

這時是下午三點十六分。審訊在艱難進行,進展很慢。

這邊的牛小蒙卻有些著急。

她被陳智深從車子裏扶出來,扶到門診部,開車的警察到裏麵跟醫生打了個招呼,就出來把他們叫進去。醫生讓牛小蒙躺到裏邊的檢查台上,讓陳智深出去,就認真地檢查起來。

醫生先她的外傷,再診她的內髒,開了診斷書,然後讓陳智深扶著她去做透視,搞b超,化驗尿樣,做了許多身體檢查項目。

經過一個多小時的檢查和診斷,醫生得出了這樣的結論:她的身體受了輕傷,但精神受到了很大的和驚嚇和刺激,弄不好會有後遺症,建議住院觀察,進行心理幹預。

身體的外傷上,雖然屬於輕傷,但對一個女孩子來說,創傷其實是很嚴重的:她的脖子上被刀子劃出了兩道血印,皮膚已經割破,結疤後會留有痕跡。兩個手腕上和雙腳的腳踝處都被繩子勒出幾道深痕,上多處地方被歹徒抓傷,上捏出好幾個青腫的紫塊。下**也被歹徒挖破搗碎,出了很多血,把短褲都染紅了。

她的內傷也不輕:嘴巴由於被布團長時間塞住,透氣不敞,窒息嚴重,致使肺部有些腫脹,血壓升高,內髒輕度紊亂。特別是由於過度的驚嚇和刺激,她的神經係統受到了極大的傷害,已經出現嚴重的恐懼症和精神分裂症狀,身體不停地在顫抖。不馬上進行心裏幹預,很有可能引發神經係統的疾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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