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啥,十一我得去趟市裏,拜見呂老爺子,我要問問他,怎樣處理這些灰色收入?”

“嗬嗬,你們當官的真他媽麻煩!大官有大官的煩惱,你個小小的芝麻官都夠不上的小吏,也有麻煩,還是當個商人痛快,我想咋地就咋地,自己個兒賺錢自己個兒花,心安理得!”

兩人一路聊著很快就趕到了縣醫院,在急診室,莊俊生沒有看到鄧羚,在董成龍消毒清洗包紮傷口的時候,他問了一個值班的小護士,小護士認出來莊俊生,說:“你是鄧羚那個見義勇為的對象吧,嘻嘻,她今天開始歇班了,要十一後才回來上班,她沒跟你說?”

“哦,沒有,我下鄉辦事了,好幾天沒聯係,謝謝你啊!”

莊俊生看看外頭天色已經放亮,自己幾乎一夜未睡,就嗬欠連天地蹲在樓梯口抽煙。董成龍過來了,說:“行了,靠,天都亮了這一宿折騰的。”

“活該,誰讓你上人家妹子了!”

“草,這能怨我嗎,姐倆都擺炕上了,不幹白不幹!不過,兄弟,這把你得幫幫哥哥,人家小四兒還是個雛兒,我聽說,在你們屯子,很看重這個雛女的是不是?”

“那當然,大哥,人家要死訛你,你就得娶了人家!他家是個無底洞,五個大閨女,誰也不敢娶他家閨女,拖累不起啊!”莊俊生實話實說。

可是董成龍聽了這話,卻心花怒放了,自己就是要這個武招寶兒,能娶了她,也好!武家的家境,對於一般的農戶人家算個拖累,可是對於董成龍來講,五姐妹都養了,也不是問題。

“嘿嘿,四弟,你說我要是真把武招寶娶回家咋樣?那個小妮子我相中了,喂上幾天飽飯,保證出落成大美人!”

“現在也好看啊,可是好看不當飯吃,你不是娶她一個,她一家子,你都得管,你還是個大老板!人家更要靠你吃飯了。”

董成龍心裏美,臉上不露,說:“不管了,再

說吧,走,咱哥倆找個旅店睡一覺,這家什一宿沒睡,脖子還讓狗咬了!”

“睡啥旅店,走,我開車試試,早上路麵車少,你去我家睡,安全。”

莊俊生開車,果然手法生疏了,董成龍就指點了他一路。來到城南公寓,停好車進屋一看,董成龍說:“就一張床,咱倆大男的睡?我不得勁兒。”

“嗬嗬,誰說的要跟你一塊兒睡,你在我這兒踏踏實實休息,我去我對象家睡。”

“草,你小子,縣城裏還有個對象?”

“你別管了,大哥,你不是說,花得起的男人才是有本事的男人嗎!兄弟在這方麵小有成就,嘻嘻,你睡吧,醒了打我手機,車我開走,完了我過來接你。”

莊俊生開車去了鄧羚家的樓下,他先給家裏打個電話,告訴爹自己陪著董老大進城包紮傷口,說他昨晚讓屯子狗咬了,打狂犬疫苗來了。

然後他把車停在樓下,上樓去敲鄧羚家的房門。她跟哥哥一起住,哥哥去市裏了,家裏應該隻有她一個人了。

很快房門就開了,鄧羚篷頭素麵嘴裏叼著牙刷,一嘴的白沫子站在門口。“呀!莊哥,你咋來了!”鄧羚穿著個棉睡袍,看樣子剛起來,正在洗漱。

莊俊生擠進來,反手將房門關好,說:“傻丫頭,想你了,就來了。”

“嗯嗯,等下啊,你看我正刷牙呐,你隨便坐,我馬上就好!”鄧羚轉身跑進了洗手間。

莊俊生進屋看看,這是個兩室一廳的房子,很整潔,護士的家裏也井井有條,看來要是能娶個小護士回家也不錯。

莊俊生走到洗手間的門口,看著鄧羚洗臉,說:“我剛陪著大哥去你們醫院了,一打聽才知道你歇班了。”

“去醫院了?是你還是大哥?”鄧羚抬頭,一臉水珠兒地問道。

“大哥,嗬嗬,半夜讓狗咬了,我開車拉他連夜趕過來,打狂犬疫苗,完了沒地兒睡覺,我

把他送我家去了,我就來你這兒了,睡一覺,行不行?”

“嗬嗬,真有意思,大哥叫狗咬了,咋不行啊,你去睡吧,我還沒疊被,被窩還是熱乎的,我好了就進去陪你。”鄧羚臉上清清爽爽,兩朵紅雲升騰,嬌羞可愛。

莊俊生點點頭,轉身走進了鄧羚的臥房,裏麵還殘留著鄧羚的體香。他有些悸動了,脫掉衣褲,穿著裏麵的線衣線褲爬上去,鑽進了鄧羚鬆軟溫暖的鴨絨被子裏麵。

好舒服啊,女孩兒的被窩兒都是香的。莊俊生美美地閉上眼睛,在溫柔鄉裏,沉沉睡去。

鄧羚洗漱完畢,悄悄走進屋裏,看到自己心愛的男人已經睡著了,她不忍心打擾吵醒他,就又悄悄退出去,並將臥房的門關好。鄧羚換好了衣褲,穿上一件時下流行的短小的皮夾克,悄沒聲地下樓去了。

莊俊生睡了這段時間最香甜的一覺,夢裏他跟一個麵相模糊的女孩兒纏綿,這女孩兒即象鄧羚又象楚美玉,還像何香跟白樂和李萍,最後他摟著白樂和的肥軟的身子……

冷不丁他就醒了,長出一口氣,發現自己正摟著一團軟乎乎的鴨絨被子,就自嘲地笑笑,心說,居然是李萍,自己跟三個女人都有了關係,唯獨這個李萍老在眼前晃悠,卻沒有上過手,難道說,吃不到的都是好的?

莊俊生看了一眼手機時間,才十點多,自己睡了三個小時。

咿,鄧羚呐?這小丫頭,還說上來陪我睡。莊俊生起來下地,伸個懶腰,頓時覺得精氣神又恢複了。莊俊生對自己的身體素質很自信,從小習武,四五歲兒起就跟著爺爺和爸爸每天起早上山打拳,不管刮風下雨還是冰雪嚴寒,一直堅持到上大學,身子骨兒早就采納了天地之靈氣,可以說比平常人那是要強壯一大截子。

莊俊生推門出來,去洗手間很過癮地撒了一大泡尿。洗了把臉,就聽見鄧羚的聲音從客廳傳來,鄧羚說:“莊哥你醒了,不多睡會兒。”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