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說瞎話吧?生子哥,五毛一斤?兩萬斤就是一萬塊!真的會賣這麽多錢?”楚美玉不相信地問道。

莊俊生使勁點頭,說:“就是不能給現錢,春節前結賬咋樣?我作擔保,你們要是信得著我,就這麽辦!”

楚老漢搖頭道:“生子啊,不是大爺信不過你,三年前,一個南方老客來咱們太平鄉收馬鈴薯,在咱們屯子拉走了幾十大車的土豆,說是來年開春結算,還是縣農業社的朱主任擔保,屯子人就信了,歸其咋樣,這都三年過去,一毛錢都沒看著,咱家也被騙走了一萬多斤,前年,朱主任也叫縣檢察院逮起來了,孩子呀,這種事兒,咱不能幹!”

“爹!生子哥不是那樣人兒!我信生子哥的,俺家的土豆你隨便拉,啥前兒給錢都行,總比爛在後院強吧?”楚美玉說道。

楚老漢和莊俊生還沒搭話兒,院子外頭就有人高聲說道:“俺也信莊主任的!算俺一個,俺家的土豆莊主任也隨便拉!”

三個人同時抬頭往院門口看,莊俊生昨天早上搭車的何香姐手裏拿著一包東西進來了。莊俊生這才好好端詳了走過來的何香姐,大臉盤兒,波浪頭,杏眼瑤鼻,嘴唇略厚,看上去卻無比的性感。最要命的是她胸前挺起來的兩坨,把碎花薄衫撐起來兩座高峰,上麵的一顆紐扣開著,露出來一片白花花。

“何香姐!”楚美玉跑過去,接過她手裏的塑料包,“又讓你費心了!”

“不

費心,昨兒一大早我下山收豬草,隨便就收上來了,二十塊錢,我也不是白送的,嗬嗬。”

“嗯呐,何香姐,我爹吃了這山螞蟻,脊椎有點勁兒了,好使!”

“要不咋說偏方治大病呢!莊主任在呐,我聽說你跟美玉差點就成了兩口子了,嘻嘻,你倆還真是般配!”何香快人快語,楚美玉臉一紅拿著藥包進屋去了。

莊俊生不想接她這個八卦的話茬,就說:“何香姐,你說你家的土豆也賣給我了?”

“嗯呐,走,上俺家看看去,兩大垛子,有幾萬斤吧,都是去年你爹幫我起回來的,你爹人真好,還幫我翻蓋了豬圈!”何香過來拉莊俊生,莊俊生站起來,說:“好好,我去看看,那啥,楚大爺,我今兒頭午就是挨家瞅瞅,看看大家夥兒都有些啥困難我能幫著解決的。”

“去吧,生子啊,你要是真能把大家夥兒的土豆給賣了,你就是大榆樹的活菩薩了!”美玉爹在後麵說道。

兩人有說有笑走在村子的沙土路上,遇見幾個歲數大的大爺大娘,都用異樣的眼光瞅著莊俊生,莊俊生這才感覺到自己又孟浪了!怎麽好單獨跟何香這樣的小寡婦一起招搖過市?屯子裏麵的老娘們兒最愛嚼舌頭根子,好說不好聽,黃泥粘在了褲檔上,不是屎也是屎了。

還好沒有幾步路,何香的院子就到了,也是半截的土圍子院牆,裏麵一溜的豬圈,可不是兩頭豬,有五六頭大肥豬,還有五六頭半大子小豬

仔兒。

“何香姐,你這兒就是養豬專業戶啊,看你喂的豬,多肥實!”

“嗯呐,我養豬在原先的靠山屯就是一把好手,唉,可是咋就喂不好人呢?”何香身上香噴噴的,她欺身靠過來,唬得莊俊生往後直躲。

“咯咯咯咯!大學生就是嫩啊,來上姐屋裏,姐給你看樣好東西!”何香的眼睛裏麵有媚氣,勾著莊俊生的魂兒,莊俊生的眼睛不好使了,滿眼都是她白花花的胸脯,竟然被催眠了一樣跟著何香走進她屋裏去。

“何香姐,我還是看看你家的土豆……”

莊俊生進屋了才發覺不應該進來,轉身就要往外走。何香是什麽人?她看上的男人沒一個逃得脫的,更別說眼前這個小嫩瓜了。

何香一把就把莊俊生的胳膊抓住了,往自己懷裏一帶,莊俊生腳底輕飄飄的,沒根,被女人一拉,就跌進了軟乎乎香噴噴的懷裏。

“別這樣,何香姐,你這是幹啥!”莊俊生有些急了,可他就是使不上勁兒,自己也是個練家子出身,咋就掙不脫這小寡婦的懷抱呢?

“姐稀罕你,這事兒誰也不知道,你跟姐好一回,姐家的土豆都白送給你!”

“白送的不要,我買,我去後院看看你家的土豆。”莊俊生堅決地說道,一邊推開何香摸向自己胯間的手。

“莊主任,你看看姐這兩個紅豆兒,不比土豆好看?”何香突然就掀開了自己的碎花布衫兒……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