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香花布衫裏麵啥都沒穿,兩坨兒健壯的肉丘顫顫巍巍晃動著,頂端的兩顆紅瑪瑙般的豆豆,咋就那麽紅?

莊俊生頓時就精蟲上腦了,眼前一白,他的頭臉就被何香按在了自己肥碩的胸脯上。哇!都說小寡婦最耐人,現在,莊俊生有種死了都值得的感覺。

“嗯嗯!幫姐吃,吃姐的奶!”何香一手托著,把鮮紅的豆豆往莊俊生的嘴裏塞。

莊俊生猛然醒悟了,不能啊!姚忠一定吃過的吧?他馬上就有了力道,一把將何香推坐在了炕沿兒上。

“何香姐,請你自重!”莊俊生轉身,快速逃離了何香的家。

“咯咯咯咯!”何香的浪笑老遠他還聽得到,自己差一點就掉進了她的溫柔窟,莊俊生一陣陣後怕,看來自己真的太嫩了,剛一下屯子就經曆了兩場桃花運。

一大早地窨子裏麵自己的前未婚妻楚美玉以身相許,頭晌小寡婦何香色相勾引,這尼瑪真不是桃花運,這是桃花劫!定力啊定力,自己的定力咋就這麽差捏!

莊俊生滿心自責地跑回家裏去,他沒心思再去看什麽土豆了,屯子裏麵到處都是陷阱,也須自己真的不適合當一個合格的鄉官?

“你這一大早跑了一頭午,都幹啥去了?”莊子臣在院子裏麵侍弄著喂雞,看見莊俊生沒魂兒樣地進來,就隨口問道。

“嗯,我去屯子轉轉,沒啥變化,還那樣兒啊!”莊俊生敷衍著,跟覺自己的心髒還撲騰撲騰亂跳。

“哦,晌午在家吃麵條,別亂跑了,我出去遛遛,你幫你老妹兒輔導下功課。

”莊子臣拍拍手,背手走出去了。

“死老頭子你給我回來!你咋那麽不要你那個老臉呐!”周鳳芹從屋裏風風火火奔出來,追趕著遠去的莊子臣。

“娘,你這是幹哈?”莊俊生攔住了娘。

“幹哈?你還不知道,最近你爹魔怔了,讓狐狸精把魂兒給勾走了!”周鳳芹惡狠狠說道。

“娘,別這麽大聲吵吵啊,俺爹咋地啦?誰是狐狸精?”

“還有誰,他不嫌砢磣我怕啥?還不是南頭那個小寡婦,那個騷呀!衝你爹一**,你爹就賤特特地幫人家壘豬圈、抓豬,你都不知道屯子裏頭的人都說啥難聽的,真是老了老了,不要老臉了!”

莊俊生聽了娘的話,背後直冒冷氣,盡管是七月的盛夏,可是他卻覺得分外的寒冷!自己差點就上了寡婦的炕,這成啥事兒了,真是羞煞先人了!

“哥,你來,這道題我咋也不會做。”莊俊俏在東屋炕上隔著窗戶喊他。

莊俊生的爹是晌午吃飯的時候回來的,他拎著一袋子花生進來,說:“咱大榆樹除了土豆還有花生,這都是土生土長的,沒上過化肥和農藥的,你拿回去給鄉裏的領導分分。”

周鳳芹氣鼓鼓地看著莊子臣也不說話,聲音很響地摔盤子摔碗。莊子臣不搭理她,在院子裏麵擺下了一張桌子,把昨天擺席剩下的菜肴往桌子上端。

“來兒子,昨兒個咱爺倆也沒好好喝點,今兒晌午陪爹喝兩盅,就喝你拿回來的高粱燒。”莊子臣倒酒,臉上多少有幾分獻媚的表情。

莊俊生心裏覺得別扭,

就好像自己跟何香小寡婦幹啥了似的,不敢看他爹的臉。眼前老是晃動著何香的胸脯的兩坨肉兒,爹是不是吃過那兩顆鮮紅的豆兒?莊俊生心裏這樣想著,就覺得惡心,低頭稀裏呼嚕猛吃麵條。

“這孩子,喝口酒,陪爹喝口酒!”莊子臣舉著酒盅子說道。

“喝吧喝吧,一天到晚就知道喝,地裏該澆水了,別喝多了又死覺,下晌全家下地,挑水澆地!”周鳳芹虎著臉,嘴巴說個不停。

莊俊生就吃了一碗麵條,也不說話,扛了扁擔,提了兩隻大塑料水桶,低頭走出了院子。

整整一下午,莊俊生赤膊上陣,從離自家土豆田兩百多米遠的榆樹河擔水。幹農活,莊俊生一點都不打怵,他露出來鼓鼓的結實的胸肌和腹部六塊均勻的腹肌,兩條褲腿也挽起來到膝蓋以上,來回挑水多少趟了也不覺得累。

遠遠看去,莊俊生跟農家的小夥子壯勞力沒啥兩樣。莊子臣欣慰地看著兒子,他也挑著一副擔子,可是就比兒子已經慢了許多。

屯子裏麵有幾家的老娘們也下地挑水澆地,楚美玉也來了,兩人在河邊遇到,楚美玉的眼睛就離不開莊俊生壯實的肌肉塊子。

她心裏有些懊惱,今天早上差點就把自己給了生子哥,可惜好事兒沒成,這要是舊社會多好,男的許可娶好幾房老婆,自己就是給他做小老婆也樂意。

想到這裏,楚美玉的臉紅得跟紅蘋果一樣。旁邊的麻嬸兒起哄道:“看看,看看人家老莊家的大小子,啥樣的娘們兒才享用得了這牛犢子似的的身板子!美玉你真沒福!”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