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圈麻將過後,丁輝的本色就露出尾巴了,他不在乎輸贏,眼睛卻老是在旁邊的小妞兒身上。“姑娘,過來,你坐下給哥抓這把牌,換換手氣!”

旁邊伺候局兒的小妞兒可不是一般人,這位叫香香的是歌城的公主領班,絕對的頭牌,一身豐滿性感的凸凹浪肉,兩隻會放電勾人的柳葉吊稍兒媚眼兒,早就把丁輝吃定了……

林海市局治安處的處長是個快要退休的老家夥,常年在省城公安療養院療養,就等著半年後退休了,所以治安處的大權實際上掌握在副處長丁輝的手裏。丁輝也不是一般炮,他的親叔叔是林海市司法局的局長丁曉田。

所以杜大勇有心要拉丁輝下水,現在看到丁輝的樣子,心裏就有底兒了,這位市局治安處的實權派,已經是自己盤裏的菜了。

香香早就看出來丁處長對自己有意思,盡管她更加青睞於風度翩翩的呂中,但是呂中從進來就沒正眼瞅過她,她就有些賭氣。看到丁輝叫自己,就扭著水蛇腰兒走了過來。

“輝哥,我坐哪兒呀?”一身的香氣的香香走在丁輝的身邊,用掉吊帶包裹不住的胸磨蹭了丁輝的肩膀一下,嗲聲嗲氣地問道。

“坐這兒!”丁輝並不站起來讓位子,而是將屁戶使勁兒向後移動,椅子是紅木的鑲嵌著綢緞的坐墊,比一般的木椅子要寬大,坐著打麻將很舒服,現在丁輝還是坐在椅子上,隻是將雙腿向兩邊分開,屁戶後移,挪出來兩巴掌大小的一塊椅子邊兒。

香香嬌笑著道:“輝哥真壞!”就擠過來,就緊挨著丁輝的胯檔坐下來,等於坐在了丁輝的懷裏。

呂中抬頭笑道:“丁處可要頂住!”

大家都笑,丁輝就勢從後麵摟住了香香的腰肚兒,壞笑著說道:“我頂得住!這家什,細皮嫩肉的,真稀罕人兒!”一雙大手就從小吊帶的下麵伸進去了。

香香伸手抓牌,丁輝就在小吊帶裏麵抓她,香香也不惱,發著嗲,沒

事兒人一樣幫丁輝打牌。

呂中嘖嘖道:“情場得意賭場失意,今兒該著咱們贏丁處的錢!”

又打了兩圈,丁輝果然輸得一塌糊塗,說什麽也不玩了。呂中說:“草,我這兒點子正興呐,勇哥趕緊把東哥叫來!”

丁輝樂顛顛摟著香香進了隔壁的休息室,關起房門就摟抱在一起,不管不顧地行了苟且之事。香香的歡叫聲一浪高過一浪,這邊打牌的幾位大老爺們都聽得心猿意馬。

董成龍最先熬不住了,站起來對剩下的一個伺候局兒的小妞兒說:“你過來,帶龍哥上廁所!”

上廁所,都明白啥意思,這裏的洗手間都是可以辦事的快餐房,董成龍不趕緊整一炮,他就沒法再玩下去了。

呂中哈哈道:“瞅你們一個個那點出息!大勇,今兒這麻將我看差不多就到這兒吧,我也贏了不老少了,這都後半夜了,就散了吧!”他點了支煙,很放鬆地伸伸懶腰。

杜大勇看了一眼金殼的老式勞力士手表,表情故作驚訝道:“都這前兒了,那好,輝哥今晚兒有業務,就住我這兒,樓下的套房都給他開好了,衛東送呂公子回去,太晚了路上不安全。”

董成龍係著褲子從洗手間走出來,那個小妞兒並沒有跟出來。董成龍嘿嘿道:“謝了勇哥,老是到你這兒來白吃白喝,不過我沒白玩兒啊,麻將桌上輸了一萬多,廁所撒泡尿,一千塊,別說俺不講究,那啥,我也撤了,我跟老六一起走。”

唐衛東送兩位下樓,呂中不用他再送了,說:“我跟大哥走,在林海,俺們哥倆走夜路,要是也能出點啥事兒,那就不是俺們倆了!”

唐衛東笑嗬嗬道:“也是也是,你倆一起,就是林海的黑白兩道,全趟平了!”

呂中上車,董成龍也是帶車來的,他叫自己的司機開著大奔在後頭跟著,兩輛車一前一後駛出了農墾大廈的院子,唐衛東一直看到兩輛車看不見,這才回身上樓去了。

董成龍按下車窗,點了支煙吸著,臉上完全沒有了剛才在農墾大廈的嬉笑表情了,板著臉,吹著涼爽的夜風,眼睛看著前麵空****的街道,突然開口道:“老六,我很討厭杜大勇這個家夥!他幾乎控製了林海所有的夜場,現在又開始伸手到我的地盤了!”

呂中就知道大哥上了他的車一定是有話要說,就看看前麵,說道:“大哥,我認識一家雪山茶坊,就在前麵保衛路拐角,咱哥倆去整點夜宵,雪山茶加點心,墊巴墊巴!”

董成龍知道呂中是要找個舒服的說話地場,就答應了,但是馬上問道:“安全嗎?”

“草!林海地麵,我呂中坐在哪裏,哪裏就是安全的!你剛才不是說林海的夜場都歸杜大勇了嗎,這家雪山茶坊,我說是我的,他杜大勇也不敢來收保護費!”

“紅姐不知道?”

“小紅我喜歡不假,但是她很乖,從來不過問我的業務,跟她哥也少來往,她看不慣她哥做的事兒,所以,我就在這裏給自己留了一畝三分地,小紅不知道。”說話間呂中已經把車子停在了街口的一家亮著門燈的茶坊門口,看門簾的裝修,很有日式範兒。

“大哥,這地場你還沒來過吧?我剛接手,還沒跟你匯報過,這裏有真正的純種日本學生妞兒,要不要嚐嚐鮮兒?”呂中一臉壞笑道。

“靠,你雞八不早說,我剛放完一炮,不過那個小比也很緊,不是經常出台的,日本妞兒,好,等下咱哥倆嘮完正事兒,來一個嚐嚐!”董成龍還是被撩起了興致。

呂中帶著董成龍進來,門口就有穿著和服的打扮成藝伎模樣的女孩兒鞠躬說:“歡迎光臨,貴賓裏麵請!”

董成龍聽著很舒服,一進來就被稱呼貴賓,有種身價很高的感覺,就下意識挺直了腰板兒。呂中還是一副吊兒郎當的公子哥做派,他揚揚手包說道:“二樓櫻花春,叫老板娘來。”

“是,先生,樓上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