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赤著上身,顯出一身營養不良似的瘦骨,沒有一塊鼓凸的肌肉。但他的肌膚卻白裏透黃,泛著年輕滋潤的光澤。

他的下身也隻穿著兩條褲子,外麵是一條牛仔褲,裏邊是一條黑色的短褲。他脫了牛仔褲,就停手不脫了。他佝胸縮肚,站在那裏不動。

施玉岩對林剛呶呶嘴,示意他去把他拉轉身來。林剛從沙發上站起來,走到他背後,一把將他的身體車轉過來:“害什麽羞啊?像個小姑娘。來做這個生意,麵皮就是要厚,沒有這方麵的羞恥感才行。否則,你怎麽做?”

一看,就叫了起來:“哇,你人這麽精瘦,身體卻這麽強壯。”邊說邊伸手把他的短褲拉下來。

楊興宇下意識地用雙手去遮蓋,卻哪裏遮得住?無論他怎樣遮擋,都要從他的手心裏露出來。

施玉岩瞪大一個少婦的色目,一眼上眨地盯著他,臉紅了一下,胸脯禁不住起伏起來。

她看呆了。這麽好的武器,可能從來沒有參加過戰鬥,否則,不會那麽嶄新啊。她太喜歡它了,體內來了反映,卻極力保持著鎮靜,身子直直坐在那裏,一動不動。

“不錯,達標了。”施玉岩像看著一件玩具一樣,臉上一點羞恥感都沒有,聲音卻還是很溫柔的,“隻要你在表演的時候,能始終保持這種狀態,就行了。我相信,富婆們會喜歡你的。出場費之外,還會有人給你塞小費。隻要你熱情,奔放,威猛,能夠投其所好,你的收入肯定不會低。”

說著,對林剛說:“怎麽樣?林隊長,你別看到他年紀輕,人精瘦,身體還是夠強大,夠迷人的。對富婆富妹們,會有吸引力的。”

林剛坐回沙發說:“那就來吧,小楊,你什麽時候能來上班?”

楊興宇還沒有從羞澀狀態中恢複過來,還有些不安地站在那裏,不知如何是好。

施玉岩對他說:“行了,穿上褲子,坐到這裏來吧。”

楊興宇這才有些難

堪地拉起褲子,穿上衣服,坐到沙發上。他沉默了一會,平靜了一下情緒,才問他們:“來這裏上班,是住宿的,還是走宿的?”

施玉岩說:“我們這裏提供住宿。但住在外麵,上下班,公司有車接送的。”

楊興宇想了想說:“那我回去準備一下,來得及的話,明天下午就來報到。”

“好的,不要忘了把學生證帶來。”施玉岩叮囑說,“還帶些換洗的衣服。”

她邊說邊把曖昧的目光伸過去,試圖與他對視。楊興宇眨著眼睛回避她:“知道了,那施部長,林隊長,我走了。”

說著站起來,往外走去。施玉岩喊住他。

“你手機號碼多少?留一下,有事好聯係。”

楊興宇把手機號碼報給她,她打進去,一撥,他褲子袋裏的手機就響了:“這是我的號碼,你有事,或者明天來不及來報到,可以給我打電話。”

“嗯。”楊興宇應答著,走出包房。他轉過那條過道,見高麗站在吧台裏,出神地想著什麽。

他走上前,有些不好意思地對她說:“我麵試通過了。”

“太好了。”高麗高興得手舞足蹈,“我好緊張,一直在這裏等消息。”

她邊說邊迫切地與他對視,聲音溫柔下來:“那你什麽時候來上班啊?”

楊興宇明顯感覺她想萌動的愛意,覺得這樣下去對不起孫小琳,也對不起她,就想回避她的目光。可是目光卻不聽他的話,不由自主地投過去,與她進行情感的溝通。這就說明,他心裏也是喜歡她的。不像跟施玉岩一樣,他想回避就回避了。

他是個快大學畢業的大男生,談過幾次戀愛,還是有些戀愛經驗的。他當然聽得懂施玉岩的話,也看得懂這個風流少婦的意思。她想吃他的嫩草,這是絕對不行的。他來這裏上班以後,必須設法回避她。

他下決心,一定要把自己的童貞留給心上人。而不能被這個風流少婦偷去

,更不能讓哪個富婆買走。

他心裏想,到了這裏後,他隻讓富婆富妹隔著磨沙玻璃看,不讓她們到裏邊來買他的童貞。哪怕她出的價錢再高,他也不賣。

找到孫小琳,隻要她還愛著他,還沒有失足,他就繼續愛她,把自己的童貞交給她。不,她應該也是一個女孩,他相信她。除非到了這裏,被流氓強迫,然後被迫走這條路,否則,她絕對是個女孩。

高麗的年齡和長相跟孫小琳差不多,隻是文化程度稍微低一點,所以他喜歡她。喜歡一個女孩,目光常常無法回避,不由自主要跟她對視。再說,萬一孫小琳真的出了什麽問題,或者不再愛他,他就可以跟高麗正式談戀愛。

所以,他現在邊與她對視,邊壓低聲說:“施部長讓我把學生證帶來,我要回去準備一下。什麽時候準備好,什麽時候來報到。”

高麗得到他目光的眷顧,更加開心,真的像戀人一樣柔聲問:“那你弄得到師範學院的學生證嗎?”

楊興宇小聲說:“我會想辦法的,沒問題。”

說著就要走,高麗留戀地叫住他:“噯,他們是怎麽麵試你的?都問了些什麽問題?”

楊興宇站住,紅著臉,訥訥地說:“就問了一些情況,再讓我站在他們麵前,看了看。別的,沒什麽。”

高麗好奇地問:“他們讓你來做什麽?**沐浴秀,到底是幹什麽的?”

楊興宇更加難為情,真不知道如何回答她好。他撓著頭發說:“施部長說,本來這裏不要人,但小高她們來說情,她才讓我來麵試的。**沐浴秀,就是站在一個能夠移動的淋浴房裏,隔著磨沙玻璃,讓富婆們觀看。”

“哦,是這樣。”高麗輕輕鬆了一口氣,“那也沒有什麽。以前,我問人家,他們都神秘兮兮地,不是閉口不說,就是隻曖昧地笑。有人閃爍其辭說,男人光著身子,讓富婆們看。還有的幹脆反問,你一個姑娘家,問這個幹什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