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楊興宇隻得先點頭,待出去以後,再考慮應急之策。

“你考慮一下,明天開始,要麽做真正的**,要麽離開這裏。”徐芳芳嘴上說得很幹脆,目光裏卻閃爍著對他有所留戀的亮光。

“好的,那我走了。”楊興宇心裏很緊張,急於想離開這裏。可他剛轉身往外走,劉洪兵就叫住他:“你慢點。”

楊興宇止步,站住。劉洪兵從沙發上站起來,走到他身邊說:“你的手機呢?讓我看一下。”

楊興宇嚇了一跳,鎮靜了一下,才轉頭看著他:“怎麽?”

“你把手機拿出來。”劉洪兵看了徐芳芳一眼,用眼色征得她同意後,神色更加嚴厲。

楊興宇隻得從褲子袋裏拿出手機,遞給劉洪兵。劉洪兵接過,翻看了一遍,沒有發現可疑的短信和電話,卻還是對他說:“對不起,你這手機先在我這裏保管幾天,待我們查清了你的真正身份,才還給你。”

楊興宇緊張起來,背上刺得厲害:要是閔警官,還有華夏大學的老師和同學打電話,或者發短信過來,不就暴露了嗎?

楊興宇帶著哀求的神情說:“我要跟高麗,還有家裏人和同學發短信的,沒有手機,怎麽行啊?”

劉洪兵不客氣地說:“這是我們的工作,你就克服一下吧。”

楊興宇裏麵的襯衫被汗打濕了,他轉過身,把目光投向徐芳芳:“徐總,這個,你看能不能?”

徐芳芳接住他懇求的目光,含糊地說:“有重要的電話和短信,會及時告訴你的。”

楊興宇知道再求也沒用,就索性爽快地說:“那三天以後,還給我行嗎?”

“行。”徐芳芳應答,“三天後沒問題,就還給你。”

劉洪兵說:“起碼一個星期。”

楊興宇盡管已經把手機裏的危險號碼和短信都刪除了,但時間越長,就越危險。所以他再次去看徐芳芳,意思是:你們到底誰說了算

劉洪兵連忙對徐芳芳說:“徐總,你不是把公司的安全責任都交給我了嗎?”

徐芳芳這才對楊興宇說:“劉總是公司負責安全的副總,就聽他的。一個星期以後,沒有問題,就還給你。”

楊興宇沒有辦法,隻得默默地轉身往外走去。

但一走出辦公室,他的心就懸了起來,身上的神經綁得更緊了:要是有同學打電話進來,或者他們撥打存在裏邊的幾個電話號碼,他的真實身份就暴露了,這可如何是好啊?

劉洪兵他們隻要知道他是華夏大學的學生,就會馬上來抓他,然後關押他,甚至殺人滅口。他緊張得渾身澡熱,頭腦裏也有些亂。

怎麽辦?必須馬上想出一個辦法,否則,他很快就會遭殃。現在手機被沒收,沒辦法向閔警官他們求救。楊興宇走在連廊裏,心都要急碎了。

沒有辦法,隻有向高麗求救,幹脆跟她說明情況,求得她的理解和幫助。這樣想著,他迅速向營業大樓走去,乘電梯上到四樓,直接向吧台走去。

高麗正好在吧台裏,看見楊興宇向她走去,笑著對他說:“你從哪裏來呀?”

楊興宇見吧台裏還有另一位服務生,就對她說:“我從徐總辦公室來,你出來一下,我有話跟你說。”

高麗走出吧台,跟著他往一旁的過道裏走去。走到沒人處,楊興宇才轉身,神情嚴峻地看著她說:“剛才,徐總找我談話,要我明天開始,就正式做**,否則就離開這裏。”

“哦?”高麗想了想說:“離開就離開,到外麵隨便找個什麽工作,比這裏都好。”

楊興宇欲言又止,他知道,如果不答應高麗的要求,不付出真情,是不能取得她支持和幫助的。現在設法逃出去,也許還來得及,但孫小琳和其它受害者怎麽辦?還有這裏的罪惡誰來揭露?

他來不及多想,就果斷地說:“高麗,我們今晚在外麵見個麵吧,我有重要的情況要跟你

說。”

高麗看著他嚴峻的神情,點點頭說:“好的,要不,就到我家裏去吧,正好讓我爸爸媽媽看一看你。”

楊興宇知道這樣是不行的,怎麽能當著她爸爸媽媽的麵說這種事呢?而且她說過,他要做**,就必須先把貞操給她。如果說出真情,她的想法有變化,或者堅持這樣做怎麽辦?那就必須給她,可能在家裏給她嗎?當然不行。

不給她,明天就要去做**,要是被哪個富婆相中,要買我怎麽辦?必須得賣!那不就違背了她的要求,她想不通,與我斷絕關係,或者報複我,那我就更加孤立無援,死路一條了。

於是,他猶豫著說:“我們還是先到外麵找個隱蔽一點的地方,談一下吧,情況真的很嚴重。”

“你不要嚇我好不好?”高麗笑著說,“有這麽嚴重嗎?”

“有。”楊興宇更加嚇人地說,“比你想像的還要嚴重,還是見了麵告訴你吧。呃,這樣,今天下班的時候,你來找我一下,就說是家裏有事,請我去吃飯。這樣,我才好向林剛請假出來。”

高麗喜形於色:“這樣,不就公開我們的關係了嗎?”

hansi-font-family: "Times New Roman"'“不是我們絕情,而是形勢所迫。”徐芳芳眯細眼睛盯著他,口氣溫和下來,“我們怕有人打進來做臥底,壞了我們的事,才不得不這樣做的。請你理解我們,好不好?應該說,你是一個大學生,又一表人才,不應該來做**的。所以,我們對你有些懷疑,你要用實際行動來證明自己,明白嗎?”

楊興宇盯著她的眼睛說:“我們是朋友嘛,公開就公開,怕什麽啊?出去後,我們找個飯店,要個包房一起吃飯,邊吃邊談。”

“好的。”高麗高興地說,“你還沒有請我吃過飯呢。”

楊興宇現在隻能將計就計:“是呀,應該請你吃頓飯,表示一下我的心意嘛。”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