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穩住她,就裝出十分意外地說:“哦?你要辭職?這也太突然了吧?你以前從來沒有說起過啊。但你的心情,我理解。這次事件,客觀上對你的名譽造成了一些影響。唉,可你就這樣走,我覺得有些對不起你。所以,我想給你發些獎金。多少呢?就十萬吧,也算是對你的一些補償嘛,好不好?我掛了電話,就打電話給財會,你馬上就去領。”

林曉紅卻機警地回答說:“算了,獎金我就不要了,你隻要把這個月的工資,還有應該歸我的報酬給我就行了。”

他爽快地說:“行,沒問題,你去財會處領吧。”

掛了電話,他馬上給於向群和財會打電話,讓他們打電話給她,讓她去領工資報酬,然後抓住她。但給她打了幾次,她大概發覺不對,就關機了,再也沒有打通過。

他連忙打李錦明的手機,也是關機。他立刻叫三狼派人到林曉紅原來租住的小區找她。三狼他們趕到那裏,房東說她剛剛搬走。搬到哪裏,不知道。他們再去李錦明的租屋去找,房東說,他也是昨天剛剛搬走。

韓少良氣得暴跳如雷,指示三狼不惜一切代價,去追查這三個人的下落。卻一連查找了五六天,都一無收獲,一點線索也沒有找到。他就猜測,他們兩人很可能已經離開這裏,到另外的城市去發展了。

於是,他隻得跟三狼把賬結了,暫時放棄追查,而把主要精力放在整頓公司上,放在重振自己的雄風上。

這兩件事,對他來說,都相當重要。公司不能跨,雄風更不能不樹起來。後麵那件事,他看得更重要,更著急。因為他是一個不能沒有女色的人,不搞女人,他賺這麽多錢幹什麽?所以,他急於要讓自己的命根恢複起來。

可是他急得像一隻發性的猴子,卻就是不行。他真是氣死了,對李錦明、林曉紅,還有江小勇更加恨之入骨。

但這個不行,他的眼睛還是行的,手和嘴也是行的。林曉紅走了,他的眼睛又開始不安份地在公司的女員工中物色著新的對像。

公司裏的漂亮女孩有好幾個,他都想要。但這個不行,怎麽要她們?於是,他隻得到處去弄民間偏方,看報紙上的性病廣告,投入大量的精力和金錢,去看那些野雞郎中,吃昂貴的進口藥。

大約過了三個多星期,也不知是什麽樣的偏方和藥物起了作用,他的那個東西突然來了反映,有了感覺。

“我行了,好,我行了。”韓少良一個人在家裏開心得大叫,馬上打電話給龔蓓蕾,“蓓蕾,你睡了嗎?我要過來。”

龔蓓蕾有些不高興地說:“你倒還想著我啊?我以為你早把我忘了呢?”

“不是,這段時間,我是忙嘛。”韓少良一直沒有把這件事告訴過她,這種事是不能告訴情人們的,否則,她們會對他有看法的。

他也沒有讓她們到醫院裏來看他,暗中情人怎麽能公開露麵呢?要是讓她們來醫院看他,被他老婆撞見,或者

知道,那還了得?.

對老婆,他也是瞞得死死的,隻說是被打傷內髒,沒說是踢傷命根。對情人,當然也不能告訴她們實情。所以,他已經有一個多月沒來寵幸她們了。

“現在幾點了?都快十點了。這麽急啊?明天吧,明天晚上,你早點來。”龔蓓蕾心情矛盾地說。

這段時間,韓少良一直不來光顧她,她就想:是不是他又有了新的情人?是誰呢?她不能到總公司去看,去問,隻能猜測而已。

龔蓓蕾給他打電話,他總是說忙,後來,又說他被人打傷住院了。出院後,他也不來看她,她又不能去公司找他,更不能到他家裏去尋他。給他發微信,他總是說忙,一直不來她這裏過夜。她就感覺,他肯定有了新的情人。

於是,龔蓓蕾就感覺自己特別的空虛,特別的不安,特別的後悔。也就不由自主地想起李錦明來,覺得還是他好,窮是窮一點,但對人真心。

他現在在哪裏?情況怎麽樣?她成天想著他,要是韓少良真的有了別的女人,真的不跟妻子離婚,真的不想娶她,那麽,她還能跟李錦明聯係,繼上這斷裂的愛情嗎?

她細致想想,覺得這是不現實的。你傷害了他,回絕了他,做了別人的情人,變成了一個無恥的女人,他還能要你嗎?

於是,她一直生活在矛盾心情和不安的等待之中,她是韓少良的情人,不能再找別的男人,可韓少良玩夠了她,似乎又要拋棄她了。

她到底應該怎麽辦?不要說別的,光男女生活這一條,她就矛盾得不知所措。她生活條件很好,平時吃得又不錯,自己還年輕,青春旺盛,魅力四濺,有過男女生活,所以,她晚上特別渴望愛愛。

可是跟誰作呢?她的生理上真的非常需要,晚上卻一直獨守空床。她好寂寞,好孤獨,她心無依傍,好空虛啊。

有好幾次,龔蓓蕾想在自己的周圍物色一個小白臉,來一場轟轟烈烈的婚外情,不,這叫情外情。可是,她看來看去,沒有一個合適的,也不敢真的邁出這一步。

於是,龔蓓蕾格外地想念起與李錦明那種美好回憶來。真想不顧一切地跟他聯係,然後跟他保持關係,哪怕隻是情人關係也好。

正在這個時候,韓少良今晚突然打電話給她,說要來她這裏過夜。她真是既驚喜,又傷感,當然還有一點生氣和撒嬌的意思。

“不行,我等不得了,今晚就要來,你先洗一下澡吧。”韓少良霸道而又猴急地說,“我要你,蓓蕾,我恨不得馬上就擁抱你。”

龔蓓蕾被他這樣一說,就說:“那好吧,我等你。”

掛了電話,龔蓓蕾就去衛生間裏放熱水洗澡,然後打開房間裏的空調,靠在**,等待韓少良的到來。

大約過了半個小時,門上就響起鑰匙開鎖的聲音。門開了,韓少良進門,關上,然後朝臥室裏走來。他一走進來,就喜形於色說:“今天,我好高興。”

正在裝作看電視的龔蓓蕾,抬頭冷冷看著他,不解地問:“高興什麽?”

韓少良一愣,發覺自己差點失言,就趕緊說:“我把公司裏的隱患清除了。”他本來的意思是想說,他的那個功能又恢複了。林曉紅一問,他才從幻想的**中醒悟過來,知道這事她是不知道的,必須繼續瞞著她才行。

“什麽?隱患清除了?”林曉紅還是不解地追問。

韓少良想了想,才明白過來:原來,他把李錦明弄進公司後所發生的一係列事情,他都沒有告訴過龔蓓蕾。所以要告訴他,也得從頭說起,但他等不得了,放下手裏的包,就撲上去抱住她。

龔蓓蕾被他一吻,也來了感覺:“少良,你怎麽這麽長時間,才來啊?你是不是,又有了別的女人?”

“沒有,我隻有你。”韓少良說,“這段時間,我太忙了。另外,我還進行了一場鬥爭,現在我勝利了,才顧得上來看你。具體的,等會再告訴你。”

“好的,那你脫了衣服進來吧。”龔蓓蕾再也憋不住自己的饑渴,主動撩開熱被窩,讓他鑽進去。

韓少良就站起來,脫了外麵的衣服,鑽進她的熱被窩,一下子把她壓在身下:“你也是想我的,是吧?”

龔蓓蕾坦白地說:“當然想,想得還很厲害,可總是獨守空床。這段時間,你到底都幹了些什麽?”

韓少良伏在她身上,手忙腳亂。可是,她突然驚訝地叫下來:“啊?你怎麽啦?”

“我。”韓少良難堪極了,“我又不行了。”

“又不行了?這是為什麽?”龔蓓蕾敏感地意識到他出事了,“怪不得,這段時間,你一直躲著我,原來你出了毛病。以前,你都是很威猛的,現在怎麽突然變成這樣沒用了?”

“我。”韓少良尷尬得一塌糊塗。他沒想到它剛剛還行的,臨陣竟然又變成了窩囊廢。

龔蓓蕾的潮水退了,生氣地一把將他從身上撩下來,瞪著他說:“你說,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韓少良這才坐起來,靠坐在床背上,有些神秘地看著她說:“我就告訴你吧,這一切,都與你的舊情人李錦明有關。”

“什麽?”龔蓓蕾大吃一驚,眼睛瞪得更大了,“你這個人,怎麽這樣啊?你又提他幹什麽?快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麽事?”

韓少良這才沉下臉說:“李錦明這個家夥,真的想跟我搞,你知道嗎?”

龔蓓蕾搖搖頭說:“不知道,回掉他以後,我就再也沒有看到過他,你也沒有說起過有關他的消息。怎麽啦?你們又碰到了?”

韓少良不無尷尬地笑了一下:“我還真的跟他有緣呢,今年上半年,一天我在路上開車,正好看到他在路邊走路,就停下來,跟他打一個招呼。沒想到,他竟然抹下麵子求我,讓我安排他到蒙麗公司做做什麽。我看他可憐,就同意了。當然,我也有個私心,想讓他進來後控製住他,不讓他跟我作對。”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