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菊香關了門,坐在床沿上,想像著丈夫可能已經跟龔蓓蕾在一起瘋狂的情景,難過得不知怎麽辦好。她烏著臉,生著氣,豐滿的胸脯急劇起伏,像丟了魂一樣,在房間裏坐臥不安。

可是想到馬上就要弄清楚丈夫和龔蓓蕾的真相,她又有些激動和興奮。為了減輕壓力,放鬆心情,她想到外麵去走走。

走出房間,她去乘電梯。在電梯裏,她看見裏麵站著幾張這個賓館所屬娛樂總匯的彩頁廣告,非常吸引人。她細致一看,在三樓,就伸手按了三樓的按鈕。她想去看看,如果行的話,就想做一個全身按摩,輕鬆一下身心。

他們在瘋狂偷腥,徹夜快活,我卻在做活寡,獨守空床,這是什麽事啊?她越想越覺得應該去放鬆一下。

她走出三樓,一股溫馨之風撲麵而來,一曲靡靡之音輕柔地飄進她的耳朵,一個豪華舒適的環境立刻躍入她的眼簾。頓時,她就有一種暈乎乎的酥麻感覺。

我還隻有四十六歲,女人的欲望還很強烈。俗話說,三十如狼,四十如虎。我為什麽還要緊守貞操?為誰守?為了這個不要臉的混蛋流氓嗎?不,我不能這麽傻了。

“你好,你想做什麽?”她一邊這樣想著,一邊怯生生地踩著柔軟的地毯往裏走了幾步,就有幾個穿著統一鮮豔服飾的漂亮小姐走上來招呼她。

“做個按摩吧。”施菊香挺著豐滿的胸脯,有些不好意思地說。

“好的。”一個小姐馬上熱烈地把她領到一個高檔的包房裏,然後問她,“你要做那一種按摩?”

施菊香想了想說:“做全身的,多少錢?”

小姐一口氣報了好幾種,施菊香說:“就做五百八的那種吧。”

“好嘞。”小姐愉快地說,“你先躺下休息一會,我去叫服務生。”

裏邊很暖和,施菊香脫了外衣,在按摩**躲下來休息。怪不得那些有錢人經常來這種場合消費,那真是一種美妙的享受。光躺在這裏,看著這裏的環境,感受這裏的氛圍,就感覺開心,就能忘記煩惱。

一會兒,一個二十四五歲的英俊小夥走進去,像兒子一樣親切地對她說:“你好,你要全身按摩?”

施菊香點點頭。他就開始忙起來。開始,小夥子隻是站在按摩床邊上,伸出手給她按摩頭部,肩部和腿部。後來,小夥子才跪在**,給她按摩胸部和腹部。

小夥子的手觸到她哪裏,哪裏就立刻漫上一股愜意溫暖的感覺。她看著這個跪在她身邊,十分賣力地給她做著的小夥子想,韓少良一直在老牛吃嫩草,我為什麽就不能?

今晚,她受到了韓少良欺騙的刺激,受到想像男女偷腥的衝擊,也被這種溫馨的氛圍所感染,突然想得開了:我也有錢了,我要這麽錢幹什麽?他在及時行樂,我這樣守住自己,不是太傻了嗎?

就是為了報複他,我也應該出軌一次,享樂一下。她的思想第一次出現了這樣的變

化,也是第一次有了開放的意識。

以前,她就是再生氣,再恨怒,再苦悶,再激動,也沒有想過這方麵的事。她除了年輕的時候,跟那個醫院院長發生過一次男女關係以外,再也沒有出過軌,那是被那個好事的院長**後強暴的。

也就是說,自從嫁給韓少良以後,她從來沒有出過軌。哪怕後來她知道丈夫花心亂性,**女部下,譬如那個美麗迷人的女秘書孫小琳,甚至在外麵養情人,包小三,她也沒有以其人之道,還冶其人之身,用出軌來報複他。

她隻比韓少良小四歲,因為家裏條件好,平時工作又輕鬆,吃得營養也多,所以一點也不顯老,看上去還不到四十歲,這方麵的欲望很旺盛,有時甚至很迫切。

可這些年來,韓少良越來越少光臨她了。以前一二個星期才光顧她一次,現在,有時一個月才也不來光顧她一次。她經常獨守空床,想得很厲害,卻隻得一直自己解決饑渴。

辭職下海到江南,她再次跟丈夫住到了一起。原以為這下,她又可以真正像個人妻,能夠過上正常的夫妻生活了。誰想韓少良一到家,就變成啞巴,一上床就成了狗熊。有時她洗好澡,想要他,他不是倒頭就睡,就是讓那東西像蟲一樣,怎麽也不肯起來,甚至還呼呼地打起了呼嚕。弄得你一點辦法也沒有,真的讓人好難過,好掃興啊。

“喂,小夥子,你們這裏還有其它的服務嗎?”她思想上想通以後,就真的準備開放自己了。

她早就聽說過,賓館裏有鴨子為女人做各種服務,隻是沒有嚐試過。她聽說,一些有錢的女人,不是在外麵養小白臉,就是經常到這種場合來瀟灑快活。

小夥子似乎有些靦腆:“你指的什麽服務?”

這就讓他顯得更加可愛,施菊香也就更加喜歡他,便有些難為情地問:“你們這裏到位,要多少錢?”

不夥子猶豫了一下說:“算時間的,不過,我沒有做過。一個小時,三百元。陪一夜,一千元。你要的話,我幫你去另外叫一個。”

“不要叫,我就要你。”施菊香有些無恥地說。她看著小夥子稚嫩的麵相和有些害羞的神情,就禁不住有些激動。

她從來沒有享受這樣的服務,而且這個小夥子,跟自己的兒子年齡差不多大,這就讓她產生了一種說不出名堂的激動。

“我,沒有做過。”小夥子好像真的是個童男,臉都紅了,“我到這裏,才一個多月。”

“那不是更好嗎?”施菊香更加無恥地說,“今晚,我丈夫跟一個小姑娘偷腥去了,為了報複他,我也想出一次軌。”

“啊?怎麽會這樣啊?”小夥子有些天真地搔掻頭皮,“那你怎麽不去找他們?”

“我找不到他們,才來這裏的。”施菊香盯著他的眼睛,越發大膽地問,“你是童男嗎?”

小夥子不好意思地笑了。

施菊香說:“沒關係,這裏又沒有

別人,你說好了。”

“我就在高中裏,跟一個女同學發生過一次,後來,就沒有過。”小夥子坦白地說。

“你是哪裏人?”施菊香繼續追問,像要跟他談戀愛一樣,“幾歲了?”

小夥子也禁不住激動起來:“我是江西人,今年才二十一歲。”

“啊?哪你比我兒子還大五歲呢。”施菊香更加迫切地說,“今晚,你就到房間裏來陪我一夜,我給你三千元錢,你看怎麽樣?”

“嗯,等會,我去跟領班說一下。”小夥子的臉脹得通紅。

施菊香迫不及待地說:“算了,這裏就不要再做了。等會,你就到我房間裏來做吧,我是802房。你過半個小時來,我先洗個澡。”

小夥子激動地看著她,臉漲紅了。

施菊香翻身坐起來,親昵地在小夥子身上拍了拍:“你很可愛,也很陽光,我喜歡你。”說著,從按摩**穿下來,靸了拖鞋,走了出去。

回到房間,施菊香關了門,就去衛生間裏放熱水。臨時決定住的賓館,她沒有帶換洗的衣服。不過還好,身上的內衣隻換了兩天,不髒,也是九成新的三槍,沒什麽問題。

她關了衛生間的門,就脫衣服。脫光衣服,她站到熱水下去衝淋。今晚的熱水,或者說是這個賓館裏熱水淋在身上,她感覺有種特別的舒暢和痛快的感覺。

衝完,她光著身子站到大鏡子前,打量著鏡子裏的自己。也許有些自戀,她總是覺得自己的身子還是豐腴挺拔的,胸脯也算豐滿結實。肌膚更是光潔而富有彈性,看不出多少讓人討厭的贅肉。臉也是標致光滑的,隻是眼角有些魚尾紋,但並不太明顯。要是多做做保健按摩,適度地過過男女生活,還會顯得更年輕一些。

她穿上內衣,打開衛生間走出來。房間裏很溫暖,也很安靜。她打開電視機,聲音開到能夠掩蓋等一會就要發出的那種聲響為止。然後坐到**去邊看電視,邊等待那個英俊小夥子的到來。

這個從未發生過的曖昧等待,讓她有些緊張,也有些亢奮。這是她生長以來的第一次,能不激動嗎?

這是偷腥?還是出軌呢?都不是。偷腥要有情,出軌要有性。兩者都是在情人,起碼是熟人之間發生的。

而這個小夥子,她以前根本就不認識。既談不上情,也說不上性。這隻是在享受一種服務而已。享受什麽服務呢?異性的按摩服務,情色方麵的頂級服務——到位服務。男人能享受,女人為什麽就不能享受呢?韓少良能經常享受,我為什麽就不能偶爾享受一次呢?

正在她想入非非的時候,門上響起敲門聲,她下床去開門。

她打開門,小夥子禮貌地對她說:“你好。”

她衝他嫣然一笑:“進來吧。”

小夥子比她高半個頭,瘦削結實,挺拔有力,身上既有山裏孩子的淳樸和寒酸,又有缺少都市文明熏陶的野性和饑渴。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