蓓蕾說:“要是我能留在蒙麗集團當領導的話,這種人,不僅不會用,還要查辦他。”

“我覺得你有希望,真的。”李錦明憋不住心裏如潮水般湧起的愛意,深情地說,“蒙,不要說工作上的事了,我們還是談情說愛吧。”

蓓蕾這才愜意地靠在**,臉上露出幸福的微笑:“好啊,你說吧,我聽著。”

李錦明對著話筒說:“蒙,我想吻你,你讓我吻一下。”

蓓蕾閉上眼睛,將櫻紅的嘴巴湊近話筒說:“你吻吧,我的嘴在這邊。”

李錦明對著話筒“啪”地吻了一聲:“嗯,好香啊。”

蓓蕾開心地說:“這麽遠,你聞得到香味嗎?”

李錦明再次衝動起來,一股熱血在全身奔湧:“蒙,我真想馬上過來,擁抱你,親吻你,蒙啊,我實在是太愛你了。”

“嗯,不要這樣說嘛。”蓓蕾也動情起來,發嗲地說,“你這樣一說,我也激動了,錦明,你抱一抱我,抱緊點,錦明,我也想你。”

他們是真心相愛,而且已經上過床,所以才這樣毫不遮掩地說著綿綿情話,都**難抑,恨不得立刻就享受一晚幸福的纏綿。

可是為了反腐鬥爭,李錦明近在咫尺,卻克製住衝動,不走過去與心上人親熱,隻通過電話傾訴愛意,表達**。

情話說完了,李錦明才問:“蓓蕾,你明天是怎麽安排的?”

蓓蕾告訴他:“明天上午,我打的去那個售樓處看一看,問些情況,下午嘛,準備到那個正在建設的工地去考察一下。”

李錦明問:“上午,你幾點出去?”

“八九點鍾吧。”蓓蕾回答後,又感到有些奇怪:“對了,你問這個幹什麽?”

李錦明說:“隨口問的,沒什麽。”

打完電話,李錦明還是衝動得不行,就去衛生間裏,用手代替蓓蕾的身子,靠想像跟她做了一次,釋放掉壓力,他才安靜下來,看電視,然後睡覺。

這邊房間裏的蓓蕾掛了電話,也是意猶未盡,就靠在床背上,閉上眼睛,回憶著與李錦明前幾天在家裏相愛的情景,激動得難以自製。

她也好想他啊,現在隻要想起他,她心裏就會感到說不出的甜蜜和幸福,就衝動得不行,這就是真正的愛情啊,跟韓少良的完全不同。

她年輕漂亮,精力旺盛,平時又吃得好,營養豐富。而且心裏有了愛情,所以那種欲望就特別強烈。真的,她現在隻要有空,就想李錦明。想他深情的長吻,想他有力的擁抱,想他男人的氣息,想那種要被融化的感覺。

她何嚐不想立刻就跟心上人相愛在一起啊?所以,錦明剛才在電話裏一說,她就激動得心潮澎湃,愛水橫流。但她為了工作和麵子,為了反腐和自保,不能讓他跟到武漢來。在閉著眼睛的想像中,她放掉壓力,才去衛生間裏衝熱水澡,然後舒服安靜地上床睡覺。

第二天早晨,她起

床後,正在衛生裏洗刷,手機響了。她出去接聽,是劉軍寶打來的:“龔總,今天要不要車?我叫小茅來接你吧。”

蓓蕾說:“不用,我打的去吧。你不用管我,該做什麽,還做什麽,好不好?”

“那好吧,龔總,有什麽需要,盡管吩咐,不要客氣,啊。”劉軍寶說話的底氣比昨晚足多了。

是的,他想:我有韓少良撐腰,還怕你一個黃毛丫頭不成?反正與你曖昧不成,就不用再低三下四地給你獻殷勤了。

龔蓓蕾洗刷完,見時間還早,就想到街上買早點吃。吃了就不上來了,直接到售樓處去考察。於是,她穿上半長的紫呢外衣,拿了包,關門出來了。

這時是早上八點十三分。

可她還沒有從大堂裏走出來,兩個男人就在兩個不同的地方候著她了。

龔蓓蕾步態優美地走出院子,走到大門口,朝兩邊的街道看了看,見東邊的街上小商店比較多,就轉身朝東走去。

她剛走出十多步,停在大門前麵街邊的那輛外地牌照的奇瑞轎車就發動車子,開下來,慢慢跟上了去。

這輛車子正要加快速度,開到她的右側去,龔蓓蕾看見左側街邊有個麵館,就走了進去。

這輛車子連忙往右側靠去,然後停在街邊不動。二毛戴著一副墨鏡坐在裏邊,掉過頭,看著後麵左側的那個麵館,等待龔蓓蕾出來。

昨晚,他在車子裏候到十點,不見龔蓓蕾出來,就開車到附近找了一個賓館住進去。剛剛洗刷完,還沒上床,韓少良就給他打來電話:“你在哪裏?情況怎麽樣?”

他回答說:“龔蓓蕾住進了漢江大酒店,我不知道她住哪個房間,要是去總台問,怕引起他們的懷疑,就沒有進去找,一直候在大門口,候到十點,沒見她出來,我才來開房間,明天早晨再去候。”

韓少良有些緊張:“明天,你必須解決她。氣氛不太對頭,你知道嗎?”

二毛也緊張起來:“怎麽啦?”

韓少良說:“這邊,我朋友給我發來內部消息,說氣氛有些不對頭,那些人好像有新的動靜。而你那邊,龔蓓蕾很囂張,底氣很足,這說明了什麽?說明她胸有成竹啊。”

二毛感到奇怪:“你是怎麽知道的?”

韓少良嚴厲地說:“你呀,真是太幼稚了,在蒙麗集團,哪個部門,哪個分公司,沒有我的鐵哥,死黨和心腹?不這樣,我能控製得住局麵嗎?我告訴你,連你二毛在武漢的一舉一動,都在我的監控之中。”

二毛傻眼了,屏住呼吸不出聲。

韓少良指示說:“你不要再存非分之想了,隻殺不奸,懂嗎?隻要把她騙進車子,就一刀結果她,免得節外枝,聽到了沒有?”

“聽到了。”二毛嘴上應答,心裏則想,吹什麽牛啊?你難道有千裏眼的?還是有衛星監視器啊?那我住哪個賓館你知道嗎?

韓少良又說:“這件事做完

,你把跟我的所有通話記錄和微信都刪除。有什麽情況非要給我打話的,要用公用電話打。”

“好的。”二毛表麵上還是對他唯唯諾諾。

“不對,出事後,這個通話記錄,他們會查得到的。”韓少良通過上次讓二毛到電信部門查李錦明的通話記錄,知道了這個秘密,有了反偵察經驗,“做完這件事,你馬上換一個新卡,把老卡丟掉,懂嗎?最好現在就買好新卡,一做完,就換上去。”

二毛說:“我有兩張卡,手機是雙卡機,那張卡沒有跟你通過電話。”

“那你必須把老卡丟掉,裏邊要用的號碼,今天晚上就抄下來,藏好,讓他們找不到。”韓少良詳細地叮囑,“或者做好隻有你自己才能看懂的暗號,他們就是找到了這張紙,也看不懂,查不到真號碼。”

“好,我知道了,今晚就做好這件事。”二毛回答,心裏卻還是不服氣地想:你這麽怕死,還要我去殺什麽人啊?哼。

韓少良繼續不放心地喋喋不休:“做完這件事,你要馬上找個公用電話打過來,把具體情況告訴我,不要騙我,明白嗎?要說真話,我才可以想對策,作準備。”

“明白了。”二毛都有些不耐煩了,但不敢稍有表露,因為韓少良是他的財神菩薩。

接完電話,二毛想上街去買一張新卡,可是已經快十點半了,商店都關門了,就沒有出去。他真的把常用的那張卡上的重要電話都抄下來,按照韓少良的吩咐,對每個號碼都做了密碼式的暗號,放進皮包的夾層裏,才上床睡覺。

第二天早晨七點剛過,他就退房開車去漢江大酒店門口候龔蓓蕾。

一直候到八點多鍾,龔蓓蕾才從裏麵走出來。他眼睛一亮,渾身每個毛孔都亢奮起來,也緊張起來。

韓少良讓他隻殺不奸,哼,不可能,這麽美好的一塊肥肉不吃,以後哪裏還有這樣錢色俱得的機會?不搞到她,我又何必要跟過來,吃這麽多的苦?

龔蓓蕾往東走去,等她走出一段路,他才發動車子,開下街沿,悄悄跟上去。本想開到她身子的右側,放下車窗,上前跟她搭訕,卻不料正在這個時候,龔蓓蕾一轉身,走進那家麵館裏去了。他隻得往前開去,開出十多米才在街邊停下來。

現在,他坐在車子裏,兩眼一眨不眨地盯著這個麵館的門口,等待她出來。

今天,怎麽沒有車子來接她呢?要是有車子來接她,就搭訕不成了,還得繼續跟蹤。如果他是打的走的,就容易搭成。

打的的話,她應該是站在北邊攔車的。想到這裏,他連忙把車子往前開去,往後看了一眼,沒見龔蓓蕾出來,才猛地拐彎,往西開了幾米,就停在街邊等候。

這時,街道上熱鬧起來,人越來越多,車越來越密了,上班的人們都在匆匆地趕路。外地人,出差的人,都在吃早點。他們有的邊走邊吃,有的坐在街邊小吃攤前吃,更多的則是在有早點買的店裏吃。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