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需要絕對保密的,否則,會招來許多麻煩。不要說情敵劉洪兵會跟他進行決鬥,就是高麗也會與他翻臉。還有施玉岩,她也會妒嫉他,恨他的。

不能樹敵太多,要把這些好事的女人,這些曖昧的因素都利用起來,才能戰勝劉洪兵這個魔頭。

到六點五十分,去五樓找徐芳芳。現在還有半個小時,要不要去施玉岩那裏,領受一下她所謂的技巧呢?

她真的會傳授那方麵的技巧嗎?不管怎麽樣,還是去一下為好。要是她想曖昧,就見機行事地推辭,要是她不說技巧,也可以主動問她。必須巧妙周旋於這幾個女人之間,才能在這裏臥底下去,否則,馬上就會被劉洪兵挖出來,打傷,甚至弄死。

想到這裏,楊興宇馬上放下手裏的雜誌,走出去,在門外稍微猶豫了一下,就往東邊的過道裏走去。走到施玉岩辦公室門前,施玉岩剛剛吃完飯回來,正在飲水機上放水喝,還沒在椅子上坐下來。

“施部長。”他羞怯而拘謹地站在門口,輕聲叫了一聲。

施玉岩連忙招呼他:“嗯,楊興宇,進來。”她放下手裏的水杯,嫵媚地笑著,向他走過來,“今天,是你人生中的一個轉折點。對你來說,非常重要,所以我想在你晚上上班前,跟你談一談。”

楊興宇怯生生地走進來,站在當地,不敢在沙發上坐下來。

“坐呀,你怎麽還是那樣靦腆?”施玉岩挺著豐滿的胸脯,扭著肥臀走到他麵前,打量著他說,“經過下午的表演和互動,你應該老練一些了啊。”

楊興宇紅著臉說:“沒有,我都羞死了。好在有沐浴房隔著,否則,我。”

施玉岩妖媚地笑了:“那晚上怎麽辦?晚上,就沒有什麽東西隔著了,而是要跟她們麵對麵,肉貼肉的哦,咯咯咯。”

楊興宇被笑得紅頭脹臉,有些不知所措。

施玉岩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後柔柔地往下壓他,讓他在沙發上坐下來。她在沙發的另一頭坐下,曖昧地笑著說:“楊興宇,你不用害怕,我是為你好,才在你實戰前,找你談話的。呃,我想教你一些應付富婆的辦法。”

楊興宇這才抬起頭,跟她對視了一眼,以示感激,也讓她對自己存著一些念想和關愛,以利他與徐芳芳和劉洪兵進行周旋和鬥爭。

施玉岩得到他的眷顧,神情立刻興奮起來。她眼睛亮亮地盯著他說:“楊興宇,你應該知道,凡是到這裏來的富婆,都不是一般的女人。她們不是被有錢的男人拋棄,夫妻生活長期得不到滿足,是個饑渴難耐的怨婦,就是富得錢沒處用,成天想著享樂快活,放浪不羈的單身女人。她們的欲求都是很強烈的,所以才會不惜重金,來購買你們**的。”

楊興宇見她眼睛裏燃燒起一團嚇人的欲火,就關下眼皮不看她,心裏不無害怕地想,你也是這樣的富婆吧?

施玉岩說:“一般情況下,一個

**一天,或者說,一個晚上,應付一個富婆,就夠累的了。你今晚,一下子要應付三個,吃得消嗎?我真的替你好擔心。”

楊興宇沒有這方麵的經驗,所以不知說什麽好。但他從昨晚與高麗做那種事的情況看,他在兩三個小時內,能暴發出三次**,說明一個晚上應付二三富婆,應該是不成問題的。

施玉岩好像看出他的這個心思:“這些富婆與女孩子是不同的,她們要比女孩子強烈得多,也直截了當得多,甚至還不知羞恥得多。”

“是嗎?”楊興宇頗感意外地反問一句,“不會吧?”

施玉岩說:“這個,你今晚經過了,就知道了。”

說著,施玉岩豐滿的胸脯像海浪一樣起伏起來,有些遺憾惋惜地咽著口水。楊興宇覺得有些難堪,就垂下頭不看她。

施玉岩向他身邊挪了挪身子,聲音突然溫柔下來:“小楊,我怕你身體吃不消,更怕你經受不住這個考驗,才不顧一切叫你來的,你明白嗎?”

楊興宇點點頭,輕聲“嗯”了一聲。

“我是心疼你,也不舍得你走。才這樣不顧廉恥的。”施玉岩說說,動起情來,“我知道,今晚這樣的安排,徐總是有用意的。她是在考驗你,試探你,因為她懷疑你是打進來的臥底。”

楊興宇聽她這樣說,猛地抬起頭說:“施部長,我真的不是臥底,你應該了解我的。可是,我怕被徐總冤枉,怕劉洪兵整我。所以,希望施部長能繼續幫我,我心中有數的。”

施玉岩眼睛裏的火更加旺盛起來,聲音也更加溫柔:“你真的跟高麗吹了?剛才你找她談了嗎?”

楊興宇說:“找了,但她還是不理我。”

施玉岩高興地說:“她實在想不通,就算了,強扭的瓜不甛。憑你這樣的小帥哥,大學生,完全可以找個比她更好的女孩。但出去以後,你必須保密,千萬不要說起這段經過。否則,對你找女朋友肯定不利。以後,適當的時候,姐我可以給你介紹一個漂亮女孩,模特,或者歌星,好不好?

楊興宇點點頭,沒有吱聲。心裏想,她怎麽稱自己為姐了呢?她真想來一個姐弟戀嗎?

施玉岩繼續自作多情地說:“現在,姐先要幫你順利度過今晚這個難關。光憑你的自然本能,要應付三個富婆,肯定有難度。一個就弄得你夠嗆的了,到第二次,你不一定能起得來。那樣,你的名聲就不好聽,就不會在這裏走紅,就要影響你在這裏立足。徐總要經過今晚的考驗,才決定是否繼續用你,你知道嗎?所以,今晚對你來說,實在是太重要了。”

楊興宇邊聽邊想,要不要把徐芳芳叫我去的事情告訴她呢?當然不能,這是必須保密的。於是,他求救似地看著施玉岩,想讓他說下去。

這種應付女人的本領,他倒真想掌握它,否則,恐怕不能讓徐芳芳滿意,也就得不到她的青睞。

施玉岩猶豫了一下,才有些不好意思地說:“你要始終讓自己保持旺盛的精力,威猛的**,就不能把體內的精髓放掉。怎麽才能在**中不讓它放掉呢?一是用意念,二是用藥物。”

楊興宇聽得臉紅心跳,頭越垂越低。施玉岩把這兩個辦法告訴他,楊興宇用心記在腦子裏,說了聲謝謝,就站起來要走。

施玉岩連忙跟著站起來,一把抓住他的手,激動地說:“你怎麽聽完,就要走啊?離上班時間還早著呢?”

楊興宇問:“幾點了?”

施玉岩看了一下手機說:“才六點四十五分。”

楊興宇急著轉身往外走:“林隊長讓我七點前到包房的,他也要找我談話。”

施玉岩拉住他的手說:“姐把這些東西都告訴了你,你怎麽感謝我呢?”

楊興宇為了趕快脫身,哄她說:“等今晚應付過了,再說吧。”

“好。”施玉岩豐厚的胸脯顫動起來,聲音柔糜地說,“姐等你,啊。”

楊興宇走出來,沒有去**的包房,而是直接往五樓上走。這時,高麗已經站在吧台裏,見他頭也不回地往五樓走,以為他去找梁彩虹,就幹咳一聲,示意他不要太大意。

楊興宇回頭看了她一眼,把這樣的意思傳達給她:不要聲張,我先去找一下梁彩虹。找不到,你晚上再去找。要是梁彩虹被劉洪兵先爭取過去,那我們就太危險了。

高麗心領神會,衝他點點頭。

他快速走上五樓,對吧台裏的服務生說:“我去A518房找人。”

那個服務小姐說:“去吧,徐總在那裏等你。”

楊興宇一聽,心跳加速起來:啊,她真在那裏等我?還跟服務生打了招呼。

“是嗎?”他有些羞澀地衝服務生做了個曖昧的鬼臉。

服務生不知為什麽,竟然輕聲嘀咕:“A518是徐總的專用包房。”

“哦?”楊興宇驚訝地哦了一聲,就踏著柔軟的羊毛地毯,沿著豪華的過道往東走去。

這時是初秋季節,外麵的天氣有些悶熱,但這裏卻像另外一個世界,空氣清涼,燈光華麗,裝飾豪華,環境幽靜,氣氛曖昧。

這裏真是一個與世隔絕的城堡,一個比古代皇宮還要奢華的宮殿。徐芳芳就是這裏至高無上的女王,她可以隨心所欲地亂色,也可以隨便決定別人的命運。

走在幽靜華美的過道裏,楊興宇心裏升起一股神秘溫馨的感覺,全身漫過一陣酥麻震顫的電流。

為了滿足自己的欲求,追求自己的私利,這個女王膽大包天,為所欲為,無惡不作。她勾結外麵的貪官,糾集社會上的黑惡勢力,用白道和黑道共同打造了這樣一個龐大的女欲王國。

她一方麵把成百上千的良家婦女騙到這裏,采用法西斯集中營的管理手段,肆意摧殘她們的尊嚴和精神,蹂躙她們的肉體和生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