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芳芳美貌出眾,嬌豔迷人,心狠身柔,敢說敢做。她善於利用男人的權力和自己的姿色,發展事業,經營人生。

她出身於本市一個普通的市民家庭,父親是一個小廠的工人,母親是一個商店的營業員,家裏條件還可以,可就是讀不進書。她總是相信,憑自己的長相和身材,將來一定能過上出人頭地的生活。

初中畢業,她就不去上學了。在家裏呆了幾個月,她就瞞著父母,偷偷去一家洗腳屋做洗腳女,那年她才十六歲。

徐芳芳憑借自己的美貌和身材,笑容和服務,迷住了顧客,贏得了名聲。顧客的回頭率越來越高,有的專門來找她,有的一來就點名要她。

一些有幾個小錢的臭男人,一邊躺在椅子上享受著她的服務,一邊眼睛直勾勾地盯著她全身看,有的還邊看邊跟她說笑話。

她經常被他們穿透衣服的目光盯得臉紅耳赤,被他們放肆的葷話弄得手足無措。但她掙的錢卻越來越多,開始一天隻有幾十元,後來一百多元,最多的二百多元。這樣做了一年多,她就掙到了二萬多元錢。她把一萬元錢給了家裏,一萬元自己攢著。

後來,一個小姐妹把她拉到一個娛樂總會去坐台,說那裏能賺更多的錢。那年她十八歲,已經出落成了一個漂亮成熟的大姑娘。

到了那家娛樂總會,徐芳芳開了眼界,賺了大錢,卻也失了貞操。奪走她貞操的,是一個其貌不揚的貪官。

這個貪官個子矮胖,比她還要矮半個頭。她一米七十,那麽他至多也不過一米六五左右。關鍵是他的肚子還是啤酒肚,像孕婦一樣高高鼓起。所以他抱著她吻的時候,就像一頭豬在她身上亂啃。最讓她難受的,是他脫光衣服像一頭刮光了毛的肥豬,壓在她身上破壞時,哈拉子從嘴裏流出來的那個吃相。

為什麽說他是貪官呢?因為那一萬元的**費是一個房產老板替他出的。而且是硬拉他來品嚐她的。這是他自己在檢查她身體時,得意洋洋地告訴她的。

真的,那天晚上,不僅是她終生難忘的日子,也對她以後的人生產生了重要影響。

那天晚上七點半左右,她正坐在小姐房裏,等待著顧客的挑選。她的媽咪急匆匆走到門口,把她招出去,親熱地勾住她的肩膀說:“芳芳,你的運氣來了,一個大人物看上了你。”

徐芳芳一聽,就知道要她幹什麽,連忙搖搖頭說:“我隻坐台,不出台。”

“你怎麽這麽不開竅?他可不是一般的男人,既有權,又有錢,比大款還要好。他能看上你,是你的造化。”媽咪著急地說,“你既然做了這一行,遲早要這樣的。”

徐芳芳身子直挺地站在那裏,還是搖頭不應。

“哎呀,芳芳,你怎麽這麽傻啊?”媽咪無奈,隻得把實話說出來,“你知道他肯出多少錢嗎?五千開處費,五千包夜費,總共一

萬哪。”

徐芳芳一聽有這麽多錢,心動了:“那,我能得多少?”

媽咪貪婪地說:“我們對分,怎麽樣?”

現在,徐芳芳基本上每天晚上都能被挑中坐台一次,陪坐陪唱陪酒,收入是二百元,最多被挑中兩次,收入四百元。她年紀雖然小,卻特別在乎錢,也有些精明。

她覺得自己是女孩,被**也隻得一半,太不合理了。媽咪看出了她的心思,隻好讓步:“那三七開怎麽樣?你得七千,我得三千。這種機會不多的,是我幫你聯係到的。說不定,他一高興,還額外給你一些小費呢。隻要你讓他開心,滿意,他也許還會提出包你,那你這生就吃不愁著不愁了。”

這樣一說,徐芳芳才默認。於是,媽咪就開車把她送到一個五星級賓館裏。她走進豪華溫馨的房間,感覺一下子就變了。但她看到這個要破她的男人時,心裏卻格登一愣:原來是他!

他來娛樂總匯叫過她兩次。他個子矮小,頭發稀疏,五十多歲。也不知道他是什麽身份,來請他唱歌的另外兩個男人都對他畢恭畢敬,非常殷勤。

這個男人目光發直,十分好女人。那個晚上,她們五六個小姐在媽咪的帶領下,排著隊伍走進他們的包房,站在前麵讓他們挑選。這個男人的目光在小姐隊裏掃了了一圈,就停在她身上不走了,然後上上下下盯她,盯得她很不好意思。

另外一個男人就把她叫給他。她一坐到他身邊,他就不顧一個有身分男人的斯文和麵子,開始動手動腳。他神情狎昵,動作嫻熟,一副老色鬼的樣子。

到後來,他越來越放肆,不隻是用手拍一拍她的大腿,或者在她的背後做些讓人難過的小動作,而是張臂摟住她,手還要不安份。她非常討厭他,但不能反抗,隻能往旁邊閃身子。再就是抓住他的手,不讓他伸進去。

媽咪沒有介紹他的身分,也沒有叫他官職,隻叫他大哥。她眉開眼笑地對他說了幾句,就叮囑她:“芳芳,今天晚上,你要好好伺候這位大哥,讓他開心,滿意,啊。”

媽咪走後,房間裏隻剩下他們倆,徐芳芳感到有些尷尬,站在那裏不知如何是好。

倒是那個官員,大大方方地去把門保上,然後走過來,站在她麵前,欣賞似地看著她,猥瑣地笑著說:“小徐,你真是女孩嗎?”

徐芳芳點點頭:“嗯。”就垂頭站在那裏,等待他行動。

“那就好。”官員很隨便地張臂抱住她,“我就怕別人騙我,盡管那一萬元錢不是我自己出的,但被騙的感覺也是不好的。”

官員的個子比她還矮,抱住她後,頭發隻夠到她的眼睛。他的形象有點像那個抓起來的色官雷政富,臭名昭著的雷政富就是這個樣子。

官員想吻她的嘴巴,她仰著頭不讓吻。官員有些生氣地說:“我被騙過幾次,都是他們出錢非要請我的

客。可結果呢?大都是假的。這麽多年,我隻碰到過兩個是真的,把我氣死了。”

“你自己又不出錢,氣什麽?”徐芳芳非常好奇,禁不住問,“你是做什麽的?怎麽會有這麽多人請你的客呢?”

官員的手不安分起來:“你猜猜看。”

徐芳芳沒有社會經驗,哪裏猜不準?他感覺這個人根本就不是什麽官員,而是一個大流氓,可她不能說出口。

官員無恥地動作著:“你好結實,不給你錢,你就是不肯讓我動。”這是一個恥的家夥,道貌岸然,說起話來很好聽,骨子裏卻是一肚子的男盜女娼。這種人其實最壞了,可你怎麽辦呢?你隻能順著他,否則,你能做成大事嗎?

徐芳芳心裏很討厭他,但她今天不能再拔他的手,也不能躲閃反抗,隻能讓他在身上亂,然後聽憑他擺布。

這個官員真是一個玩弄女人的老手,他很得法,一點也不著急。他上上下下地欣賞她,前前後後轉著看她:“哦,好身材,肌膚白嫩,光澤,算得上是個魔鬼身材。”

欣賞完後,他再脫自己的衣服,把她拉到衛生間裏,跟她一起衝熱水澡。在熱水下,他再次抱她。然後幫她擦洗身子,擦幹後,把她抱到**。

他先是站在床前細細地檢查:“看來是真的。”說完,他又一次去衛生間,做準備工作。從衛生間裏出來後,他就像一頭被刮光毛的肥豬,開始破壞她純潔的身子。

“啊——”徐芳芳感覺被狠狠戳了一刀,痛得差點昏死過去。 更讓她受不了的是,這個色鬼不顧她痛得大聲喊叫,全身冒汗,整整折騰了她一個多小時。

那個晚上,是她一生中最難忘的日子,對她以後的人生道路產生了重要影響。真的,後來,她創辦小姐集中營,讓有錢人專門來**,強逼許多女孩做這種生意,就是這天晚上悲慘遭遇的一種報複性變態心理的反映和後果。

一個少女最聖潔的東西被破壞後,其思想行為常常會發生實質性的變化。是的,這天晚上以後,徐芳芳破罐子破摔,不再堅守少女的貞操,隻坐台,不出台了。 遇到有錢的老板請她出台,隻要給的錢數達到她的心理標準,她就出台。

這樣,她的收入就更高了。到她二十一歲的時候,她攢滿了十萬元錢。於是,她就不願再做坐台小姐,而想自己做老板了。

經過一段時間的運作和準備,她在一條小街上開了一個叫芳芳的洗腳屋。開始,他是正規做的,請了十幾個洗腳女,心安理得地做著正規的生意。因為她長得漂亮,更因為她的服務態度好,她的生意越做越紅火,越做名聲越響。於是,到她洗腳屋的顧客越來越多。

但一年下來,她隻賺了五萬多元錢。賺大錢的野心沒有得到滿足。但這時,她還不敢涉及那種內容,怕被查封,血本無歸,這些年用身體和心血賺來的錢打水漂。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