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天民對走婚還是了解一些的,摩梭人絕不是口口相傳的亂走婚,他們隻給在接觸過程中相愛的一對男女走婚,而且三代近親嚴禁走婚,他心裏清楚,陽局長精心策劃安排這次行程,瀘沽湖既是結束也是高*潮,如果不領情,陽局長會感到自責和不安的。

陳天民低頭故作考慮狀,一會兒抬頭對陽局長說走,看看去,示意陽局長帶路走前麵。

“走婚得一個人去,我跟了去非被摩梭人打出來不可,陳縣長,你看這事。”

陳天民裝出害怕的樣子:“人生地不熟,個人去遇到情況怎麽辦呢?”

陽局長變戲法似的拿出包鬆籽遞給陳天民:“把它拿在手裏,摩梭女家的狗不會咬你。”

“有狗啊,不去不去!”

“走婚都這樣,有狗無妨,得走這道程序!”

陳天民疑疑遲遲,把陽局長哄小孩子似的遞給他的鬆籽捏在手裏,人變得像個怕事的小孩子。

陽局長接著拿出一頂帽子,說進花樓得把帽子掛在門外,告訴後來的男子別進來,名花有主了。

陳天民接過帽子,害怕表情說還有人來呀,遇上了多難為情,不去了!轉身往回走。

陽局長急忙拉住陳天民,說這是走婚的程序,都這樣的。接著他推著陳天民往樓上爬,還給陳天民壯膽似的語氣說,我在樓下守著呢,沒人打擾陳縣長考察走婚!

陳天民沿著樓梯往上爬,要上樓時,回頭看,見陽局長仰臉向著他手一揮一揮的,意思叫趕快進屋子。他心裏不由想,這個脾氣倔強的老頭子,安排嫖娼也這麽忠懇細致。

滴水之恩湧泉相報,老頭子不忘華夏民族的道德根本!

陳天民剛進樓上屋子電話振動起來,見是陽局長的,接起聽,電話說,陳縣長,今晚我就不照顧你了,那邊房間退了,這邊安排好了,你放心休息,明早我過來接你。

還沒來得及回話那邊收了線,陳天民看著電話笑笑,心想今晚被老頭子扔在這裏進退維穀,不走婚都不行了呢!什麽叫身不由己,這也叫身不由己,他搖頭笑笑,把手機放入衣兜裏。

陳天民走進正堂屋,一個摩梭女迎上前來,笑盈盈

看著他不語。

陳天民見到摩梭女不覺心懷惴惴,他不知道摩梭人走婚見麵是怎樣對話的,況且摩梭語不會,現在弄得漢人不像漢人、摩梭人不像摩梭人,即便一身摩梭人服裝,沐猴而冠而已。他僵在摩梭女麵前不知道怎樣應對,麵現不知所措神情。

“來都來了,怎麽不說話呢?”摩梭女打破僵局問。

見摩梭女說漢話,隻要語言可以交流就好辦,陳天民目光四下搜尋,拿出鬆籽遞給摩梭女,開口問狗呢?

摩梭女接過鬆籽,撲哧一笑,看你緊張的,沒狗咬你!

聽說沒狗咬人,陳天民麵現放心的表情。其實陳天民心中有底,這種場合要的是不聲不響,養狗咬客人,誰敢冒險上門。

“你是摩梭人?”摩梭女問。

陳天民看看身上的衣服,嗯了聲,說我們講摩梭語好嗎?

摩梭女望著陳天民笑而不語,主動伸手要過陳天民手裏的帽子,走去掛在一扇門前,回來對陳天民說那裏是花樓。

陳天民不由多看那裏幾眼,從那扇門進去就成好事,他美美的咽泡口水,收回目光觀看摩梭女。

摩梭女頭上盤繞犛牛尾毛做成的粗長假辮子,戴著交纏式布包頭,雙耳墜著銀質耳環,上身穿紅色金絲絨縫製成的大襟,右衽衣長不過臍,銀紐扣,從頸項、右胸、腋下分三副排列,腰間纏繞花紋豔麗的寬布帶子,胸前佩戴雙須銀鏈,手腕戴玉圈,手指箍銀戒子,下身係筒狀百槽長裙,素白色,裙身中間彩飾兩圈,看起來是地道的摩梭人,可她臉上卻沒有一點高原風霜雨雪、強輻射陽光留下的特有痕跡。

由於衣飾和屋內光線的原因,摩梭女看樣子應該不滿二十歲,確切年齡辨不準。

陳天民心裏不禁笑起來,摩梭女給他一樣是假冒的,就算是真的,整個族群也是退化了的,因此是不是偽劣誰也說不清。

摩梭女伸手挽住陳天民的手臂,走到兩根木柱前前,問陳在民知道不知道兩根木柱代表什麽。

“我是摩梭人,怎麽不知道呢!”陳天民自豪樣子,“右柱代表女人,左柱代表男人,我到想問問,這兩根木柱該怎樣稱呼呢?”

“代表

女人的稱呼龍杜梅,代表男人的稱呼瓦杜梅,我說得對不對?”

“看來我們是合格的摩梭人。”

摩梭女盈盈一笑,臉頰深陷兩個酒窩,模樣妖媚童趣,她對陳天民的話不置可否,其實心知肚明,不過做遊戲罷了,點明就沒有意思。

摩梭女子臂挽著陳天民手臂一間屋子一間屋子看,哪間屋叫什麽名稱,哪間屋子有什麽用途,哪間屋子是老祖母住的,那間屋子住著舅舅們,一圈走完,來到火塘邊,兩人依偎坐下。

陳天民心想眾多舅舅擠一間屋子,一看就知道男人在這幢房屋裏沒地位。不過想來也是,男人要是有地位了,又怎麽會被女人*著去走婚呢!

天完全黑下來了,火塘裏的火燒得旺旺的,把陳天民和摩梭女的臉麵烤得通紅,暖烘烘舒適感傳遍全身。

這樣的環境適合*,陳天民心裏有想法了,那裏迅速反應,他轉臉看著摩梭女,目光流露邪氣。

按照摩梭人規矩,十三歲行成人禮,漢族十三歲還是未成年人,男人想七想八可以,動真格觸犯*罪,情節嚴重的判十年以上有期徒刑,摩梭人就不同了,十三歲走婚正大光明。

陳天民忍不住斜過身體親吻下女子,女子麵頰隨之花兒一樣媚起來,摩梭人的衣飾、火塘火光把女子打扮、照耀得十分迷人,他忍不住伸出手要把女子摟進懷裏。

摩梭女推開陳天民:“都走到家裏來了,還怕沾不到腥?”

摩梭女說到沾腥,陳天民好些天沒沾腥了,心慌得很,他垂涎樣子笑笑把手收回來,再親吻下摩女。

“你比那些走婚的人斯文。”

“摩梭人走婚喜歡粗魯還是喜歡斯文的呢?”

“該斯文的時候得斯文,該粗魯的時候得粗魯,這樣的男人才有素質!”

摩梭女也說斯文、素質,這是陳天民沒想到的,他笑著說:“你隻看到我斯文,沒看到我粗魯,在你眼裏,我的素質怎麽樣呢?”

“從言談舉止看,應該是男人中的精品。”

陳天民心裏想,堂堂縣長,黨和國家的棟梁,不但精品,還是極品呢!他臉上流露出得意的表情:“怎麽看出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