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班時間陳梅在家還是第一次,雖然幾天沒有見陳天民,她對陳天民的心事了如指掌,難得的細心女人。

陳梅身著白色連衣裙,見陳天民進家門,像隻可愛的小玉兔靜靜的偎進陳天民懷裏。陳天民輕輕撫摸陳梅,默不作聲。

房間寧靜,空氣鬱悶,兩人微微跳動的心髒給無線電波一樣在默默傳遞內心的秘密。

陳梅仰起臉,目光深情的注視陳天民臉麵:“不應該一個人扛著,要知道,你不是一個人。”

陳天民俯臉親吻下陳梅:“讓你擔心了。”

“我雖然幫不上忙,分憂是應該的。”

女人愛男人,是愛男人頂天立地、愛男人事業有成、愛男人縱橫天下所向無敵,現在讓女人看出心事並且擔心,陳天民不由麵現愧色說對不起。

陳梅抬起雙臂捧著陳天民的國字臉,目光充滿柔情:“人瘦了,麵容憔悴,你不知道我的心有多疼。”

“陳梅。”

“我男人有用之不完取之不竭的智慧,什麽障礙不能躍過去?吳正義不過書呆子,胡鬧一陣能擋住我男人的大好前程!”

一句話提醒陳天民,吳正義不按官場規矩出牌瞎折騰,倒黴早晚的事,陳天民心胸豁然開朗,一下子抱緊陳梅!

“他一個人單槍匹馬,沒有朋友,沒有支持,隻怕你不想動他腦筋!”

陳天民回憶吳正義來嶺東後的所作所為,敗象已現,隻要瞅準機會,適時致命一擊,不由得他不滾出嶺東!

陳梅麵現紅暈,目光迷離,喃喃道隻知道犯傻,不像我的男人。

陳天民心裏鬱悶,有些天沒親近陳梅了,心胸豁然開朗,美人在懷且不動心,他手伸進陳梅衣服解開胸罩,捉住陳梅胸前的小兔子,感覺尺寸不對,詢問的眼神看著陳梅。

陳梅嬌嗔道:“看我做什麽,好些日子對它不理不睬,沒了才好呢!”

陳天民趕緊說我知罪,我悔過,手逮小兔子動作大起來!

手機突然振動,陳天民停止動作,陳梅停止唱吟,畢竟非常時期,陳天民拿起電話喂了聲。

“查了,兩個大學同事,一個他帶過的研究生,一個他老婆,一個搞房地產開發,一個大學同學報社記者,就這六人符合你說的條件。”

陳天民聽王庭吉說有報社記者,警覺起來,莫非?他說:“報社那人再給我了解下,麻煩你了。”

“今天怎麽了,關心別人的事?好吧,一會兒等消息。”

電話收了線陳天民意識到吳正義要捅婁子,他想把情況報告季書記、葛縣長,看眼陳梅,覺得陳梅說的有道理,讓書呆子胡鬧一通他才有他機會倔起呢!於是丟了手機,扒拉陳梅的衣服。

陳梅強著身子不讓陳天民得逞:“現在有心情了啊,不給!”

陳天民涎著臉:“姑奶奶,那裏等不及了!”

陳梅拍那裏一巴掌,那裏幾晃晃,凶神惡煞樣子向著陳梅。

“還不是你給慣壞的,我現在拿他也沒有辦法!”

“這個壞東西,再不給點厲害看看怕要無法無天了!”陳梅彎下腰一口咬住那裏,當然不是下死咬,是有分寸的。

“哦喲!你就這樣教訓它呀!”陳梅不打話,嘴巴包住*吮吸起來。

陳天民感覺那裏暖暖融融水滑淋淋,小眼兒癢得像有人逮住心髒把子給甩似的,他不由仰臉大呼小叫起來!呼著叫著,突然抱起陳梅,那裏對準那裏一下子殺進去,陳梅哦噢大呼,滿臉欲生欲死!

*吳正義、喻嵐一前一後進房間,喻嵐哎喲叫一聲:“媽媽也,憋死我了,什麽歌功頌德啊,簡直給做間諜似的!”

“喻嵐,對不起,來日一定搞個大排場,像當年毛祖宗接待馬科斯總統夫人那樣接待你!”

“少來!”喻嵐圓睜杏眼,“毛祖宗吻馬科斯總統夫人,我可不準你占便宜!”

“聽你的,隻講排場,不占便宜!”

“想當黨和

國家領導人,看你樣子,保得住現在的位子就不錯了!”

“朱總理是右派,敵我矛盾,後來國家用人平了反,一路做到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位置,我憑本事考進來,一路順風順水也不是沒有那個可能!”

喻嵐把吊肩上的包扔進床鋪,摘下太陽帽、墨鏡隨手放在書桌上,正經樣子說:“別胡扯了,說吧,寫什麽,怎麽寫!”

吳正義看著喻嵐,心想這才是真正的記者,於是他把自己遇到的情況、想達到的目的、希望喻嵐寫的內容和盤托出,最後說請你來就做這事。

喻嵐沉思片刻,分析道:“用正麵報道的方式把縣裏拍賣土地、競標工程捅出去,用正大光明手段揭露暗箱*作問題,他們吃了啞巴虧也不敢聲張,報社不擔風險,不過,很容易發現是你背地做鬼!”

“事情緊急,顧不得許多了,我隻想阻止他們的所作所為!”

“可你說了今後要按照國家級規格接待我,這樣做,恐怕我享受不到那個待遇!”

“我行得端走得直,一路拚打下去,沒有達不到的目的!”

喻嵐看會兒吳正義:“你到一邊坐去,我這就寫。”

吳正義走到沙發旁,身體卸下千斤重擔似的坐下斜靠在背靠上閉上眼睛,他感覺十分疲憊,要想改變嶺東房地產開發現狀,得有膽有識、且方方麵麵考慮周全,不能有半點疏忽大意,重大事件做出重大決策後,不免傷精神、傷身體。

並不寬敞的房間有女人,身體發出的肉香味亦或香水味縈繞空氣中,吳正義內心難免躁動不想入非非。

吳正義睜開眼睛看著專心致誌寫新聞的喻嵐,喻嵐差一點成為他的戀人,大學裏,他顯露出高材生的苗子,讀書學習是他第一件大事。喻嵐活潑聰慧能歌善舞,喜歡社交,學習追求六十分及格。從目光裏,兩人感覺到彼此間的傾慕之情,也許是兩人性格差異,也許是兩人不同的追求形式,關係始終處於若即若離狀態,直到畢業,沒有成為戀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