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途sodu

不過,此時此刻,真正讓劉飛鬱悶的是,自己可是堂堂的正廳級的市長啊,成天打打殺殺的像個什麽樣子,此時此刻,自己最應該做的事情是坐鎮在市政府裏麵,指點江山,揮斥方遒,為人民的福利殫精竭慮,死而後已。不過,對於自己現在的生存狀態,劉飛並不後悔,因為他認為,整天坐在辦公室內,批閱那些小山一般的文件,並不一定能夠做出多少業績來,作為一個市級領導,自己應該奉行走出去,請進來的執政策略,多了解一些社會上的事實,多了解一些老百姓的疾苦,隻有這樣,在製定各項發展政策的時候才能真正的做到有的放矢。就像這次發生遇到的王啟明這個人,劉飛就已經決定,回去之後,一定要讓教育局的領導們注意,非本單位車輛,一律禁止進入校園。

“喂,劉飛,你他媽的想啥呢?哥們我要搞你,你胡思亂想個啥,怎麽著也得看看哥們我吧,要不打起你來太沒有成就感了,我就喜歡看著別人慘叫求饒的樣子!”說著,和尚用潘婷哈哈大笑起來。

劉飛抬起頭來,看了和商用潘婷一眼,撓了撓後腦勺,心中不由得覺得有些好笑,心說難道現在的黑社會老大全都變得這麽滑稽了嗎?難道是看周星馳的《功夫》看的次數多了,行為方式也改變過來了。

就在這個時候,和商用潘婷突然大吼一聲:“兄弟們,上啊!”

頓時,眾人便呼啦啦的衝了上來。

劉飛站起身來,護在祝雪瑤身前,搬起一把椅子,輪了起來,在前方清理出一片空間出來。但是,其他的黑社會的人則在瘦猴的指揮下開始迂回衝向劉飛他們,漸漸的,劉飛的椅子被打碎了,順手搞定一個男人,搶過橡膠棒,與這些黑社會們廝殺起來。

現在,劉飛真的有點懷念黑子了,心中說道:“要是黑子現在在自己身邊的話,自己隻需要坐在那裏,風輕雲淡的喝咖啡就可以了,黑子可以輕鬆把這些人搞定!”

隨著時間的推移,劉飛越來越感覺到有些裏疲憊了,畢竟他剛剛使用過重拳,身體還處於恢複期,動作也越來越慢!

突然,啪的一聲,和商用潘婷掄著一隻橡膠棒一下打在劉飛的肩膀上,疼的劉飛一齜牙,手中的橡膠棒啪嗒一聲就掉落在地上,伸手捂著肩膀,腦門上冒出了豆大的汗珠。

就在這個時候,和商用潘婷已經掄著橡膠棒衝著劉飛的腦袋當頭砸落。

其實,現在劉飛是可以躲得開的,但是劉飛身後就是祝雪瑤,劉飛對於這點非常明白,作為一個男人,在這個時候,他絕對不能退縮,躲藏。

而此時,祝雪瑤也已經探出身來,看到了眼前發生的一切,她驚聲尖叫一聲:“劉飛,快閃!”但是劉飛,卻沒有閃,因為他是一個男人!他隻能鬱悶的閉上了眼睛。

和商用潘婷就喜歡看到別人那種無助的,痛苦的神態,他那光禿禿的腦門下臉皮興奮的突突直蹦,他感覺到自己從心理往外都是那麽爽。

其他人在這個時候,全都停了下來。因為眾人都知道,這個時候是老大自己一個人享受的時候,眾人隻是堵住了四周,防止劉飛逃跑。

“砰!”一聲清脆的槍聲響起。

與此同時,和商用潘婷猛的發出一聲痛苦的淒厲的慘叫聲,啪嗒,一隻斷裂的手腕掉落在地板上,發出咚的一聲悶響,鮮血噗的一下便從斷腕出狂飆而出。

砰!又是一聲脆響,本來正在向劉飛打過去的橡膠棒被子彈打出,橫著落在了地麵上!

現場頓時陷入了一片沉寂之中,所有的人全都轉過頭來,愣愣的望著門口的方向。

嘟嘟嘟!嘟嘟嘟!一陣大頭鞋敲擊地板的聲音從門口處傳了過來,隨著那穩健的腳步聲,一個身材彪悍長得黑漆漆的猶如黑猩猩一般的男人邁步走了進來,他的右手上拿著一把大號的銀色沙漠之鷹,此刻,槍口處還冒著一股股的青煙。他的臉色陰沉,眼神中射出兩道犀利的寒光,冷冷的掃視著現場的眾人,與此同時,黑洞洞的槍口指著和商用潘婷的腦袋。

嘟嘟嘟,嘟嘟嘟!

很熟悉的腳步聲。

劉飛猛的睜開雙眼,看外看去,便看到一個黑漆漆的臉龐上露著興奮的笑容,正在看著自己。

劉飛頓時就笑了,快步走了過去,上一眼下一眼的打量著黑子,說道:“黑子,你怎麽來了,你不是在養傷嗎?”

黑子嘿嘿一笑說道:“前幾天我的傷口就好的差不多了,醫生說還需要在靜養一段時間,不過我放心不下老大,便偷偷的溜出醫院,來嶽陽市了,正好給悶棍王打電話,他說你在這裏,我們兩個便跟著過來了。”

說話之間,悶棍王肩頭上抗著他那把金光閃閃的悶棍走了進來,看到滿屋子的黑社會份子,還有劉飛捂著肩膀時候那緊促的眉頭,頓時就怒了!走上前去,二話不說,衝著每個人的大腿狠狠的一人給來了一棍子!頓時,整個屋子裏哢嚓哢嚓之聲不絕於耳,那是骨頭斷裂的聲音!屋子裏麵所有的黑社會的人全都被悶棍王把腿給打斷了!

祝雪瑤在一旁看著,嚇得花容失色,看向劉飛的眼神中充滿了迷茫和疑惑。

這時,劉飛來到和商用潘婷麵前,輕輕的拍了拍他的嘴巴冷冷的說道:“是王啟明派你們來的吧,回去告訴他,就算他爸爸是王剛,這次他也完蛋了,膽敢利用黑社會毆打我這個正廳級的國家幹部,膽子還真是不小。”說著,

這時,外麵救護車和警車已經響了起來,幾個醫生護士抬著擔架走了進來,後麵還跟著幾個警察。劉飛則拉著祝雪瑤的手站起身來說道:“走吧,咱們先離開這裏吧,這件事情交給我兄弟處理就可以了!”

而這個時候,根本不用劉飛吩咐,悶棍王便留了下來,跟警方進行交涉,而黑子則直接走到對方麵前,出示了一下自己的證件和手槍,然後直接跟在劉飛的身後,走上勞斯萊斯。

看到突然走上來的黑子,蕭芳芳和歡歡全都大吃一驚,此刻,黑子走出咖啡廳之後已經把墨鏡給戴上了,看起來特像一個黑社會老大。

因為悶棍王的這輛勞斯萊斯是加長版的,所以後麵有2排座位,劉飛和黑子坐在第二排,上了車之後,黑子的身體頓時就依靠在車座上,臉上露出有些痛苦的神情,豆大的汗珠從黑子的腦門上冒了下來。

劉飛不由得皺起眉頭,問道:“黑子,你怎麽了?是不是身體還沒有完全好利索呢?”

黑子輕輕的搖搖頭說道:“沒事,就是剛才開槍的時候,沙漠之鷹的後坐力太大,把傷口給震開了,靜養幾天等傷口愈合起來就沒事了。”

劉飛點點頭說道:“恩,這樣可不行,傷口不好利索的話,有可能會對你的身體造成影響,回嶽陽市之後,你先在醫院養傷,聽到沒有,這是命令!”

黑子隻能苦笑著點點頭說道:“完了,我剛出龍潭,又進虎穴了。”

劉飛也笑了,兩人四目相對,全都從對方眼神中對自己的關切。四隻大手緊緊握在一起。

好兄弟,就是這樣的,總是會千方百計的為對方著想。

劉飛先讓司機開車先是把祝雪瑤三個女孩送回學校,和祝雪瑤約定明天早晨9點來學校接她,然後便和黑子一起回去接上了悶棍王,三個好兄弟在悶棍王所在的世貿酒店要了一個三人間的特殊標準間,住了進去。重溫了一下8年前幾個人在河西省南平市看守所內相識時候的情形。

現在,悶棍王在以前的那個小娛樂公司的基礎上,重新創建了一家飛超影視娛樂集團,在娛樂圈內也算是排名前5的大集團。現在身價也有二三十億。而劉飛呢,則以28歲的年級,當上了正廳級的市長,前途不可限量,至於黑子,因為他的突出貢獻,他的軍銜已經秘密的被提升到了正少將的軍銜,副軍級。當黑子在聊天的時候說出自己的秘密之後,劉飛和悶棍王全都一愣。現在看來,黑子反而是幾個人之中比較風光的,但是劉飛知道,黑子的軍銜,是用生命和鮮血換來的,尤其是這次為了保護自己,黑子幾乎送命,別說是副軍級,就是給他正軍級劉飛也會舉雙手讚同的。

而在黑子被授銜的背後,則是謝雨欣的爺爺老謝頭在後麵操作的結果,這是一般人不知道的。

第二天一大早,劉飛坐著勞斯萊斯,去魯東大學接了祝雪瑤,根據高明提供的地址,直奔銀都大廈21層的華彪集團。

華彪集團占據了整整一層的樓層,樓層裏人來人往的十分忙碌。在樓層入口處是一個天藍色的背景牌,背景牌下麵是一個天藍色的前台,前台後麵坐著一名身穿紅色旗袍的女孩,長相十分豔麗。

前台女孩看到劉飛和祝雪瑤走了過來,都站起身來,說道:“二位你們好,請問你們找誰?預約了沒有?”

劉飛笑著說道:“我們來找範天華和範天彪,你告訴他們,債主上麵討債來了。”

前台女孩就是一愣,原本笑孜孜的臉蛋上頓時冷若冰霜,冷冷的說道:“對不起,我們兩位範總都不在,請你們預約之後在來吧!”說完,她便坐回到座位上,低下頭去不在搭理兩個人。

劉飛淡淡一笑,直接邁步向裏麵走去。祝雪瑤跟在後麵。

這下,前台女孩急了:“喂喂,你們怎麽回事?我們範總不在。你們在不走,我可要叫保安了。”

就在這個時候,從一個辦公室內走出來一個挺著大肚子的肥胖如豬的男人,這男人看起來也就二十六七歲左右,肥頭大耳的,一雙三角眼中閃爍著奸詐的光澤,冷冷的掃了劉飛和祝雪瑤一眼對前台女孩說道:“嬌嬌,你怎麽回事?怎麽讓陌生人隨便就進來了。”

前台女孩頓時滿臉委屈的說道:“範總,我讓他們走了,他們非得硬闖進來的。”

劉飛一聽,便笑了,看來真是巧了,遇到正主了,便說道:“你是範天華還是範天彪?我們來上門收債來了。”

“我是範天彪?我好像不認識你們吧?收債?你們收什麽債?”

劉飛看向祝雪瑤。

祝雪瑤一聽是範天彪,頓時眼眉也豎起來了,冷冷的說道:“我就是你口裏說的賤貨,這是我父親範偉的遺囑,我來接受我父親留給我的範式集團,請你配合一下。”

說著,祝雪瑤把手中的遺囑文件遞給範天彪。

範天彪接過遺囑一看,頓時一雙三角眼中閃過一絲憤恨之色,咬牙切齒的說道:“哼,我就知道這個老東西沒有把我們兄弟兩個當成親人看待,雖然每個人給了我們1000萬的創業基金讓我們出來創業,但還是把大部分的資產都留給了你這個賤貨,哼,這個老東西,真是死有餘辜!”

“範天彪,雖然我不承認他是我父親,但是我希望你別在侮辱他,畢竟他是你的養父!”祝雪瑤惱怒的吼道。

“哼,養父怎麽樣?最後他還不是把遺產全都給了你,不過我感覺你真的很傻,居然把遺囑給我,哈哈哈哈!”說完,範天彪哢嚓哢嚓幾把,把遺囑撕了個粉碎,讓天空中一陽,頓時碎紙化作漫天碎屑,紛紛揚揚的散落滿地,範天彪冷冷的說道:“遺囑?什麽遺囑?我怎麽沒有看到過?那個嬌嬌啊,你看到了嗎?”

那個前台女孩倒是很機靈,連忙說道:“沒有啊,我啥也沒看到,我就看到他們這一男一女進來找麻煩了,我去打電話喊大廈的保安上來!”說著,女孩屁顛屁顛的跑開了。

而範天彪則充滿挑釁的笑著說道:“祝雪瑤是吧,你太幼稚了,還有你,你誰啊?難道是這個賤人的小白臉不成?哼哼,小子,不屬於你的東西還是不要惦記了,否則到時候惹了不該惹的人,到時候落得個淒涼下場可就不值得了!”

劉飛輕輕一笑:“你的意思是你是我不應該惹的人了?”

範天彪嘿嘿一陣冷笑:“哼,祝雪瑤的背景我早就調查清楚了,不過是範偉那個老東西的私生女而已,一貧如洗,現在隻是一個大學生而已,而我,現在可是華彪集團的老板,你們惹我,惹的起嗎?我隨便喊個警察過來就能治你們一個敲詐勒索之罪!現在遺囑已經沒有了,你們憑什麽向我索要資產。幼稚、腦殘!”

劉飛依然臉上帶著那種平淡的笑容,而旁邊的祝雪瑤卻不由得對劉飛伸出大拇指,然後寒著臉不慌不忙的從自己的手包中又拿出一份遺囑出來,冷笑著說道:“來,撕吧,範天彪你接著撕!反正你撕的也隻是複印件而已,難道你真的以為我有那麽弱智嗎?難道你以為對於你的為人做事風格,我事先就沒有一點的調查嗎?你實在太小看我了,不過你小看我這無可厚非,但是你小看他,那可就不得不說,你才是真正的腦殘了!”

範天彪隻是看了劉飛兩眼,臉上露出一副不屑的樣子:“哼,他?就他這樣的小白臉需要我去注意嗎?隨便找幾個人就把他擺平了?不過祝雪瑤,你這個賤人倒是挺聰明的嗎?居然還留有後手!既然你有遺囑的原件在手,那你就去接收遺產去吧!不過剛才我也看了,這遺囑上說的是讓你接收範式集團的資產,你來我的華彪集團做什麽?我們這裏可沒有你的範式集團的資產。”

祝雪瑤淡淡一笑,說道:“範天彪,你當我是三歲小孩嗎?範式集團早已經被你和範天華給挪空了,現在不過是一個空殼子而已!實話告訴你,如果不是你左一句賤人,右一句賤貨,我根本都不想接收這份遺產的,對我來說,錢不說是一堆數字而已,但是你的嘴太欠抽了!所以,這遺產我接收定了!還是那句話,拿了我的,你給還回來,吃了我的,你給我吐出來!”

範天彪嘿嘿一陣冷笑:“好,好一個賤人,沒想到你的骨頭倒是挺硬的,那你想怎麽辦?我明著告訴你,範式集團的錢的確早已被我都給轉移出來了,但是我一分錢都不會給你,有本事你自己拿走!你要是能從我手裏拿走一分錢,我就是你孫子!”

正在這個時候,就聽門口處傳來一陣嘟嘟嘟的腳步聲,隨後,那個前台女孩嬌嬌的聲音已經響了起來:“就是他們,他們來我們公司搗亂,把他們都給我轟出去!”

說話之間,七八個保安走了進來,衝著劉飛和徐嬌嬌衝了過來。

劉飛淡淡一笑:“你們是華恒物業的吧?你們還想幹不想幹了,如果這份工作還想幹下去的話,給你們的大老板華恒打個電話,告訴他,我劉飛在現場呢?問問他的意見之後,你們在來找我!”

頓時,滿屋子全都是錯愕的目光。尤其是範天彪,看到劉飛那有恃無恐的囂張模樣,突然心中一陣不安,心說難道我真的低估了這個小白臉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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