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32
“嗚嗚嗚……嗝，嗚嗚嗚……”阿寮覺得丟臉極了，這輩子都沒有這麽難堪過，自己最肮髒的一麵被遠哥哥看見了，以後他一定會看不起自己的。想到這小孩哭的更傷心了，不一會眼睛就腫的像核桃一樣。
“乖，別哭了，是我不好沒問清楚就……”章遠手忙腳亂的哄著他，在心裏不停的罵著自己無恥，怎麽就看不出小孩剛在的不自在。
“嗝，遠哥哥……阿寮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為什麽會這樣。嗚嗚嗚……你不要討厭阿寮，阿寮不髒……”
“我怎麽會討厭你呢，乖，別哭了。阿寮是最幹淨的孩子，遠哥哥幫你洗幹淨好不好？”章遠將他的眼淚抹掉，一把抱起小孩朝浴室走去。
溫熱的水剛接觸皮膚，黏在恥骨上的白色**就被衝走了。小孩雖然從小成長在聲色場所，但因為年紀比較小沒有正式登台，很多生理方麵的知識從來沒有人教過他，所以在這方麵像張白紙一般純潔，剛剛他一直以為自己尿床被章遠發現，所以傷心到不行，就怕對方會覺得自己髒討厭自己。
章遠擠出沐浴乳在浴花上給小孩抹身體，一邊斟酌著怎麽跟小孩解釋這個正常的身體現象。雖然自己是個三十多歲的大男人，可要把這種事解釋給小孩聽還是會覺得尷尬。
“阿寮，這個是人正常的生理現象，不需要覺得不好意思，這也是證明你長大了……”章遠挑選著小孩能夠理解的詞一點點講給他聽，連說帶比劃的解釋了好久阿寮總算是聽明白了，小臉變得不那麽蒼白還帶著淡淡的紅暈。
本著不恥下問的精神，阿寮問道：“遠哥哥，尿尿的那個地方真的會鼓起來？”
“是真的！”章遠用噴頭衝掉小孩身上的泡沫，肯定的點點頭。
“那遠哥哥尿尿的地方也會鼓起裏？”小孩一邊說著，眼睛好奇的朝他褲襠的地方看去。
章遠的身體倏然一滯，不自然的輕咳一聲，“當然……”
“真的麽？遠哥哥……我可不可以看看你的？”阿寮的整張臉都紅透了，聲音小的像蚊子聲。
“哎？”章遠衝水的東西倏然停住，“你要看？”
“恩……”阿寮羞澀的點點頭，“我想看看，可以麽？”
章遠覺得自己這輩子都沒這麽尷尬過，竟然被年齡比自己小一半的孩子要求看私密位置。如果是平常他肯定一腳衝著那人的臉踹過去，大罵一聲BT。可是這個人是單純如一張白紙的阿寮，麵對那張梨花淚雨的小臉，他怎麽也拒絕不了。罷了，反正都是男人，看一下又何妨呢？隻希望自己不要太丟人，在小孩麵前**那就太難堪了！
將睡衣和**脫下，章遠將私密位置衝著小孩
，讓他看個明白。阿寮眨著大大的眼睛盯著那個還在沉睡的龐然大物，滿臉驚訝的感歎道：“遠哥哥，你那個地方好大……”
“……”章遠頓時像被噎住一般，尷尬的扯扯嘴角……權當這句是小孩的讚揚吧！
阿寮好奇的盯著他的私密處，小手直接握住它摩挲起來，另一隻手摸著下麵的兩顆球體。“遠哥哥的原來是長成這個樣子的……”
章遠額頭上青筋都快要凸出來，他感覺自己的忍耐快到極限了。一把抓住小孩的手，啞著嗓子道：“別鬧，洗好了就去穿衣服，一會去學校報到該遲到了！”
“哎？哦……”阿寮委屈的點點頭，正準備鬆開手，突然驚訝的喊道：“遠哥哥，快看它變大啦……”
章遠暗叫一聲該死，剛剛真不該一時心軟答應他，現在竟然對著小孩起了反應！越來越覺得自己和禽獸沒什麽區別……
阿寮這會兒更是不鬆手了，像看見新奇的玩具一般摩挲著海綿體，新奇的看它從手裏一點點的變大，晶亮的眼睛瞪得溜圓。
“遠哥哥，好神奇！原來他會變這麽大……”說罷，小手又繼續摸了摸。
“嗯……”章遠忍不住呻吟，私密處被別人掌握著，他充分的了解了什麽叫英雄氣短。
章遠抓住阿寮正在點火的手，啞著嗓子說：“乖，快鬆手……這個不是拿來玩的！”
“遠哥哥，你很難受麽？是不是那個白白的東西出來了，你就不難受了？阿寮幫你弄出來行麽？”阿寮晶亮的眼眸看著他，表情要多純潔就有多純潔。
“不、用、了……”章遠幾乎是咬著牙說出這幾個字。
阿寮看他這樣更著急了，嚇的小手倏然握緊昂揚處，突然的疼痛讓章遠呻吟一聲，他喘著粗氣對著阿寮道：“快鬆手，不能這麽抓著！”
“遠哥哥，對不起！你沒事吧？”阿寮急的快哭了，不知道怎麽辦才好。章遠喟歎一聲，伸出修長的大手握住他的小手，迅速在昂揚處上下擼弄起來。
“唔……嗯……”細碎的呻吟聲從章遠的嘴裏發出來，頎長的身材在燈光的照耀下像鍍了一層耀眼的光，仿佛上帝所創造的完美身形毫無一絲贅肉結實而有力。
阿寮著迷的看著這一刻，仿佛像打開潘多拉魔盒的愛麗絲一般，看到了章遠從未在他麵前展現的一麵。
過了好一會，章遠喘氣聲變得更粗，突然悶哼一聲，一股白色**噴湧而出，全部噴灑到小孩的手心裏。
阿寮呆呆的看著手上的白色**，眼睛瞪得圓溜溜的，終於弄明白了它是怎麽出來的了。
“呼……洗洗手趕快穿衣服，一會上學該遲到了！”章遠長籲口氣，將噴頭打開開始衝澡，如果仔細觀察的話，會發現他的臉頰邊浮現淡淡的紅暈。
阿寮看著他的背影，小聲說：“遠哥哥，我先出去了……”
“嗯……”章遠淡淡答應一聲沒有回頭。
阿寮套上浴袍特赦一般像隻兔子似的跑出去。沒有發現章遠轉頭時，嘴角邊淡淡的笑意。
三月十五號是開學的好日子，章遠和阿寮提前了一個多小時出來，卻還是沒有躲過塞車，二環到三環全部堵的死死的，兩站地堵了差不多一個小時才過去。
兩個人坐在車裏默默無語，因為早上的事章遠和小孩都感覺有些尷尬，兩人又時不時的會瞟對方一眼默契十足。這種詭異的氣氛一直到車子停在聖蘭的大門口才算終止。
章遠領著小孩去新生報到處領被褥和書本，接著又帶小孩去分好的宿舍，這一上午忙的不亦樂乎。小孩的宿舍在四樓外麵看起來還不錯，可一進到裏麵章遠就忍不住蹙起眉頭，這裏實在是太簡陋了，比自己當年的大學宿舍還要破爛，宿舍床都是上下鋪結構的，小小的宿舍裏最少也要住八個人。床體並不是鐵的而是木頭的，並且上麵連護欄都沒有……他真怕阿寮半夜睡覺從上麵翻下去。
對於他這些心情小孩一點都知不知道，小臉紅撲撲的忙著收拾行李鋪床鋪，雖然宿舍簡陋了一點，但是這些自己早就聽希姐姐說過，所以做足了準備買了特別軟的海綿墊鋪上，雖然比不上在家裏但也比硬板床舒服多了。
因為兩人來的比較早，宿舍內沒有其他人，床鋪上並沒有寫名字，顯然是誰先到誰有優先選擇權。
“阿寮，你要住上鋪？住下鋪吧，比較方便而且安全些……”章遠看他小小的個子爬上爬下心裏有些擔心，這麽纖細的小孩萬一從上麵掉下來可不是鬧著玩的。
“可是希姐姐說住上鋪比較幹淨！”阿寮很愛幹淨，一聽到唐希說住下鋪的人床幾乎誰都能坐，就覺得心裏不舒服，小孩覺得還是住上鋪好清淨沒人打擾。
章遠看著他沒有再說話，動手幫小孩一起整理起來。眼看著整理的差不多了，住同宿舍的其他學生也接二連三的來報道，眾人一邊聊天一邊整理著自己的行李，其樂融融的好不熱鬧。
他們這些人的年紀都比阿寮大，其中有本市的也有外縣的，幾乎都是家長領著過來報道，幫孩子把床鋪行李整理好再走。像阿寮他們兩個這樣分工合作的還真不多，偏偏阿寮的歲數還是這些人裏最小的，一張小臉長得精致可愛，很多家長都很喜歡他。章遠聽著別人誇著自家小孩，也與有榮焉似的高興。
中午的時候章遠特意請阿寮的其他室友和家長吃飯，阿寮的中文一般平時還需要同宿舍的人幫襯著，加上他年紀又小，章遠生怕小孩會受欺負。而且以他的個性受欺負隻會悶在心裏不說，自己幫小孩跟其他的室友打好關係，萬一出什麽事也會在第一時間知道。
一頓飯吃的賓主盡歡，幫小孩安頓好了章遠也該回去了，阿寮跟在他後麵磨磨蹭蹭的走著，一段不算遠的路，硬是走了快半個小時。
“阿寮，我先回去了，周末來接你……要是錢不夠花打電話給我。”章遠摸摸他的頭，眼神溫柔的能滲出水。
阿寮點點頭，低垂著頭沒有說話，留一個後腦勺衝著他。像蔥段似的小手卻緊緊拽著他衣服不撒手，章遠知道小孩是舍不得自己才會露出如此孩子氣的一麵，想到這他嘴角邊露出淡淡的笑意。
“傻瓜，又不是看不到了，周末我就來接你……”
“遠哥哥，再見！”阿寮咬著嘴唇點點頭，看著遠哥哥坐上車用力衝他擺手。
章遠微微一笑，啟動引擎驅車離開。小孩看著漸漸消失的路虎，心情慢慢平複下來，要獨立的人不是自己麽，所以絕對不能像小孩子那麽任性。要堅強！不可以一直依賴別人……他在心裏默念著，轉身往宿舍走去。
阿寮在操場上走著，一邊想著早晨和遠哥哥在浴室裏發生的事，一邊在腳邊踢著小石頭，想到遠哥哥毫無一絲贅肉的完美身形，小孩頓時變得臉紅心跳起來，腳下一個沒注意將腳下的石頭踢飛出去。
“啊！誰TMD扔的……”一個聲音從不遠處傳來，小孩嚇的站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