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魚躍斯所說的話,其實也是說給修魚家族的弟子們聽的,更是說給暗中盯著他們的人聽。

鳳千雪和鳳千澤對望一眼,都明了他們的意思。

修魚候恩裝出一副憂慮的模樣,“爹,在此這前,孩兒已去了十次……但仙君夫人都在閉關修煉……”

修魚躍斯的身體搖晃了一下,“這事兒,就交給你吧,以後……不要再向我稟報任何哲兒的事了。”

他說罷,在老仆人的扶持下踉蹌地離開了。

鳳千雪淡淡地抿了一口茶,淡笑著看著修魚候恩,“師尊,我們在鳳仙靈界得到了很多道符呢!”

修魚候恩怎麽會不明白她的意思,淡笑著接下了幾個鳳千雪遞過來的道符,同時她也將一隻空間符遞給了端木彩雲,“端木小姐,這隻低階的爆炸符,隻能送你了。”

端木彩雲倒是很驚喜,還真以為是個低階的爆炸符,便朝鳳千雪道謝。

等她與端木奕然一起離開了修魚府,回到了端木府中後,無意中感覺到那符有些不同。

“低階的爆炸符,我之前也得到幾枚,不過這一枚爆炸符,怎麽有些不相同?”

端木彩雲不由得將靈力注入了符中,卻發現那是一隻空間符!

並且這空間符還不小,可以容納更多的東西。

更讓她震驚的是,裏麵還安靜地躺著她之前得到的寶物——七彩仙傘。

端木彩雲頓時感慨不已,暗暗想道:“看來千月姑娘是不想讓其他人盯上我,才會將這個空間符當成了爆炸符送到我的手上。也就是說……有人正在盯著修魚家族的人?”

端木彩雲想到這裏,不由得馬上動身,去找端木奕然和端木銘、端木家族的長輩一起商量此事了。

*****

修魚家族的秘密地宮之內。

鳳千雪和鳳千澤隱身進來,這樣就不會被盯著修魚躍斯的人看出了異樣。

等地宮大站關閉上之後,修魚候恩這才臉色沉沉地坐了下來。

而修魚玄哲亦剛剛出關,看到進來的修魚候恩,“爹,外麵可是發生了什麽事了?”

“雪兒,千澤,你們現身吧!”修魚躍斯輕聲地說道。

鳳千雪和鳳千澤現出真身,修魚玄哲又驚又喜,俊逸的臉上泛上薄薄的紅暈,“千姑娘……”

“嗬嗬,玄哲,你應該叫她表妹了。”修魚躍斯輕笑一聲,也不想隱瞞修魚玄哲。

修魚玄哲吃了一驚,不可置信地看著鳳千雪和鳳千澤,“表妹?”

修魚躍斯將當年的事大概地描述了一下,修魚玄哲終於相信這個表妹,就是當年修魚候恩和修魚躍斯等人極力保下來的表妹。

“看來敵人還真的很警惕,居然還讓人盯著我們修魚家族,若不是老夫的修為更上一層樓,是不會發現那個窺視之人的。不過在外麵,老夫表現得還是像病人,他們應該不會再提防了。”

修魚躍斯冷聲地說道。

“外祖父,不如讓我去跟蹤那人,看到底是誰派他來的?”鳳千雪道。

“可以,不過外祖父還是擔心你泄露了身份,這樣對你不利。萬一仙君真的想我們修魚家族慢慢滅亡,他會對你下手的。

修魚躍斯搖頭道。

“爹說得不錯,暫時不能輕舉妄動。”修魚候恩說道。

“等你的修為再大增,到時再好好計劃一下吧!”修魚躍斯沉聲說道:“前幾天青羽宗宗主北門媚突然間來過我們修魚府,她的修為,已到了仙宗大圓滿,魂宗初境了!”

鳳千澤奇怪地道:“北門媚?難道是來試探外祖父的?”

修魚躍斯頷首,“當時我正在閉關,候恩接待了她的。若非我們修魚家族有秘法隱藏著實力,估計她已看透了你舅舅的修為了。”

鳳千雪的眼中閃爍著冰冷的光芒,“北門媚是仙君夫人的妹妹,自然是和仙君站於一陣線之上,她的實力進步得這麽快,真是令人吃驚!”

鳳千雪從鳳仙靈界回來之後,已是仙宗大圓滿,魂皇初境了。

若對上了北門媚,她不僅僅有自保的能力,也能將其絕殺,當然前提是北門媚的實力是真實的,而沒有隱藏實力。

“所以你現在還不能出手,需要等你的實力來個大飛躍,就可以動手了。”

修魚候恩鄭重地道,他看向了修魚玄哲,“哲兒,你也在這裏專心修煉,不要胡思亂想。修魚家族,一定會有一天會崛起的,這些全靠你和雪兒、千澤了。”

修魚候恩現在已沒有了逆天的天賦,所以就算拚命修煉,也不可能恢複以前的妖孽的。

事到如今自然隻能寄望鳳千雪等人。

“雪兒,你現在的實力如何了?”修魚躍斯道,“你們可否得到了傳承?”

鳳千雪和鳳千澤對望一眼,將實力釋放了出來,修魚躍斯等人頓時眉開眼笑,喜上眉梢。

“好,好!沒想到千澤和雪兒走了一趟鳳仙靈界,實力增長到這妖孽的地步,如此一來,你爹娘的下落,也許很快就能了解到了!”

修魚躍斯紅著眼笑道。

“外祖父,我得到了鳳仙傳承,而千澤則得到了萬宗帝傳承,希望不用多久,我們真的能將爹娘找到,重振修魚家族。”鳳千雪還是自信滿滿的。

“除此之外,我師父百裏臨天,應該也是被仙界的人劫走,雪兒懷疑與北門家族有關。”鳳千雪輕聲地說道。

“北門家族!這個家族,對我們修魚家族的確是滿滿的惡意,北門治平不僅僅毀了哲兒的靈脈,還請了北門媚上門為他討個公道!不過北門家族不好對付,畢竟仙君夫人就是北門家族的人,還有青羽宗宗主北門媚,以及北門家主北門厚,老祖北門雄,這些都是最狠毒的人。”修魚躍斯低沉著說道。

“北門媚有沒有為難舅舅?”鳳千雪的眼底射出了一縷戾氣,但聲音卻淡然不已。

修魚候恩搖頭,“北門媚倒是沒有為難我們,隻是來探望哲兒。畢竟大家都認為哲兒非殘即死,她是想來得到確切的消息。當時舅舅隻告訴北門媚,說哲兒如今病情太重,全身潰爛,不便見客,她倒是沒有強求安慰幾句便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