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千雪一字一頓地說道。周圍立刻響起了一陣陣地譏笑聲,譏笑鳳千雪的不自量力。

然而鳳千澤和清風明月對望一眼,都暗中偷笑起來,看來這個藍驚風還真是注定當仆人的命啊!隻要鳳千雪答應了,鳳千澤等人都堅信著,她一定會贏!

因為鳳千雪給他們太多太多驚喜了!

藍驚風卻特別的興奮,他勾勾唇角,露出了一個自信的笑容,“那好,我就等著鳳姑娘成為我的奴隸!”

就罷,這貨傲慢地轉過身,邁著優雅的步子朝自己的院落而去。

貞如意不住地搖頭,銀色的月華之下,她臉上掛著嫣然的惋惜的笑容,“鳳姑娘,你何必答應了驚風哥哥呢,因為你一定會輸的,這樣就將一個女子的一生輸了出去了。不過……能跟在驚風哥哥的身邊,也算是你的榮幸了!”

“多謝貞姑娘的關心,不過這不需要你操心,我會贏的。”鳳千雪說罷,看也不看貞如意一眼,掉頭就朝融雪院走去。

她和這種白蓮花,還真的沒有什麽可說的。

回到了融雪院,李花琪和侍女就在門內迎接著她,看到鳳千雪安然無恙,她也特別的高興。

而劉亦兒雖然有些不悅,不過也不敢再說什麽,看向鳳千雪的眼中,全是畏懼。

“對了,花琪姑娘,你們八陽宗出色的女長老是不是很多呀?”鳳千雪笑眯眯地道。

因為軒轅月澈是八陽宗的,那麽……那個女人,就一定是八陽宗的人!

並且身份地位都不低,而李花琪對她這般的友好,鳳千雪故意向她打聽一下。

李花琪和鳳千雪並肩走入院中,含笑地搖頭,“你從哪裏聽來的呀,我們八陽宗倒是沒有什麽女長老,全是男長老呢!”

“哦,那麽我怎麽聽說,你們八陽宗有一個玄聖初境的女長老?難道是我聽錯了?”鳳千雪眨眨眼狡猾地笑道。

“你聽說到的那個人,很可能是我們的宗主夫人。因為八陽宗之內,全是男長老,有幾個身份比較高的女府主,都也隻是玄師大圓滿級別的,隻有宗主夫人,才是玄聖初境!”

鳳千雪的眼神一凜,竟然是宗主夫人對她動了殺心!可是她為什麽要殺自己?就因為她和軒轅月澈親近?

“怎麽了?你也對我們宗主夫人感興趣啊?其實我也沒見過宗主夫人,聽說那是一個很溫柔美麗的女子,實力強大恐怖。可惜宗主中了毒,一直昏迷不醒,年紀輕輕的守了寡……”

李花琪意識到自己正在說宗主夫人的閑話,連忙停止了八卦,抱歉地說道:“太抱歉了,我不敢隨意說宗夫人的八卦,萬一被傳了出去,惹怒了夫人,那就不好了。”

鳳千雪微微一笑,她是理解李花琪的想法,“沒事,我隻不過一時好奇罷,我先回房歇息了,李姑娘好好歇息!”

李花琪笑著與她道別,鳳千雪一入了房間之後,眉頭就深深地皺了起來,那個女人可是玄聖初境,她才玄者大圓滿,就算加上符術,也勉強能抵得過一個玄宗中境……

不過她還有身體空間,然而不到危急時機,鳳千雪真的不想將這個秘密暴露在別人的前麵!

那麽,她有瞬移府,一些低級的傳送符。

但是她害怕對方實力太高了,對付不了她!

“有了!對方擅長用毒,但是論到毒,倒是沒有我那麽擅長,她休想班門弄斧!對付她的辦法,便是以毒攻毒!”

鳳千雪眼前一亮,不由得為自己的聰明而暗中得意。

“一個老女人就想無聲無息地幹掉我?真是做夢!前世我愚蠢,但今世我會將想傷害我的人,統統玩殘!”

鳳千雪暗中笑道,這時小白白連忙屁顛屁顛地討好她,“主人,你笑得那麽美麗,是不是有什麽好吃的東西呀?”

“沒有!”

“嗚嗚,主人,你太傷小白白的心了!”

小白白那肉團團的身子滾到了**,伸出爪子來捂住眼睛嗚嗚地假哭。

“好了,不要哭了,我一會兒要出去一趟,找一些毒草,你跟我一起去!”

“好耶,我給主人找到了毒草,有沒有東西吃?”小白白瞪大那圓碌的眼睛,可憐巴巴地問。

鳳千雪憋住了笑,其實她是真心想將小白白養好來,讓它快點晉升到六階,這樣不管遇上什麽強大的敵人,她就可以有一個絕佳的殺手鐧了!

“有啊,但是要看你表現。”

“哇,主人你好好哇,我一定會努力給主人找毒草,努力給主人光宗耀祖!”

小白白萌萌地打了一個滾,引得鳳千雪又是嫣然一笑,隨後她歇息了半個時辰,趁著人靜夜深,出了院子,到寶藥山去尋一些毒草,以配製自己獨創的毒。

在神界大陸,鳳千雪配製的毒,還真的沒有人能解開過呢。

而那樣天才的她,竟然“死”在賀蘭容墨的手下,現在想起來簡直是要將她氣死的節奏!

此時此刻。

與百花山遙遙對立的八指山。

月色如華,映落在軒轅月澈那張俊逸無比的臉龐上,令他更如出塵若仙。

大樹之下,一個白衣染血的女子靠著那樹身,呼吸由淩亂轉為了平穩。

女子睜開美眸,眸中光華溫柔,“原來是你,小澈,謝謝你。”

“師母不必客氣,你醒了要不要喝些水?”軒轅月澈輕聲地問,他看到信號符發出的光芒,聽到了聲響後,就覓著聲音找到了這裏。

沒想到於八指山下,有好幾具同門師弟師妹的屍體,而師母曾洛冰亦受傷倒地。

他大吃一驚,連忙將曾洛冰扶到不遠處的大樹下進行搶救。那四名師弟師妹,早就氣絕身亡了。

曾洛冰受了很重的傷,軒轅月澈可是足足花費了幾個時辰才將她的命脈穩住,救了過來。

“要……我要水……”曾洛冰那幹得幾乎開裂的唇動了動,軒轅月澈連忙將一邊的葫蘆拿了過來,蹲下來喂曾洛冰喝下。

曾洛冰眼中閃過一縷溫柔,但那溫柔很快藏匿,她喝了好幾口水,喉嚨這才舒服一些。

“師母,你傷得這般重,到底是誰這麽歹毒?”

軒轅月澈擔憂地問道,在他的眼中,能傷得了曾洛冰的人真的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