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記 念奴嬌

古玉無光、沁殘恨,血濡回魂暗夜。

江山如舊、更蒼濁,寶刃匣中嗚咽。

鎖縛蒼龍,壯士悲歌,徒歎青峰劍!

匹夫獨勇,風骨猶對狼煙。

民弱空幻國強,風雅無存,羞與先人麵!

虛榮盛世自暗傷,胸襟誤成卑顏。

君子飄零,葬誌迷金,汙醉沉一片。

蒼生無語,恨可憐頭上天!

這一曲念奴嬌應該是文中人物風行之與風君子之間跨越六十年的唱和!“通靈筷子”的故事倒不是完全出自我的杜撰,它是大連一位修真界老前輩的經曆。老先生講述的這個故事非常簡略,但我結合自己的感悟去演繹它的時候卻成了一個長篇。這雙筷子的傳說究竟是真是假已經無從考證,就像北京猿人頭蓋骨的下落至今成迷一樣。但是我想,它一定在某個時候以某種形式發生過。我寫的是一個靈異故事,或者說是一個鬼故事,寫成這種題材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隻是一種表達方式而已。我從2005年8月開始動筆寫這個故事,正值抗戰勝利六十周年,也許是為了記念,但純粹為記念而記念是沒有意義的。

這篇小說是我寫的“鬼股”係列之一,但是大部分情節卻與股市中事沒有什麽關係。原因很簡單,一個人或者說一個市場從來都不能孤立的存在,我們總是生活在一個大環境中。當然,這也是我的一個缺點,我做不到完全架空的角度去講故事,總希望我的講述能和現實中的生活發生一點聯係。這篇小說從2005年8月到2006年4月,我斷斷續續的寫了八個月,其間個人在現實生活中也經曆了一係列意想不到的波折。還好,終於寫完了!

說點題外話,我為什麽要寫“風君子”這樣一個人?這個人當然不似現實中的徐公子勝治。小時候談論起什麽人來,總愛說什麽“好人”和“壞人”,這種劃分未免太過簡單幼稚,但是也顯得直截了當,就像很有知識的人也一樣會談論“君子”與“小人”。有一句話叫做好人難做,確實如此!好人要比壞人更聰明、更能幹才能安安穩穩的做一個好人,否則隻能學著壞人去做壞人或者老老實實被壞人欺負。從來沒做過壞事的人未必就是好人,他們一樣會批評壞人,但這些人一旦有了做壞人的資本,會比他們批評的壞人更像壞人,因為他們知道怎樣更好的欺負好人,這就是曆史。

現在文壇上流行黑幫小說。你見過黑幫嗎?其實這個世界曆史上最大的黑幫組織就是今天的所謂發達國家也就是國際慣例的製定者。他們製造了人類曆史上最大規模的掠奪與洗劫,形成了今天的世界格局,然後用幾十年時間將自己洗白,成了人類先進文明的表率。我們所生活的這個古老國度,恐怕是唯一在這場地球遊戲中勉強幸存的文明,不要自己不珍惜,這就是現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