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 進入地宮的真正原因

聽到這個回答,所有人都一頭霧水,心想這魯班鎖跟雪域魔國怎麽又扯上關係了?這都哪兒跟哪兒呀?前後差了千年,難不成魯班爺還是魔國的後代?

疑問一個接著一個,在場的誰也沒有再說話,隻是一味的望著陷入沉思的段老。這時候段老拿出煙卷,點燃,猛吸了兩口才繼續說:“眼下什麽都不重要了,挖掘出地宮身處的秘密才是重中之重,各位你們準備好了嗎?”說到這兒段老頓了一頓才又感歎道:“其實這地宮原本能在12年前打開的,誰知半路出了岔子,戰友們,你們的心願馬上就能實現了。”

“段老,您隻管分配工作吧!在場的都是您戰友的後代和學生,我們能沿著前輩的足跡走下去的。”海晨插話也引起了其他人的附和。

這時段老掃過眾人的臉,欣慰的一笑,隨後講道:“先前我們隊伍對地宮的猜測發生過分歧,有人說它是陵墓,還有人說它是座機關重鎮,兩種猜測導致了我們分道揚鑣,各自去證明自己的論斷,才使得朝夕相處的同伴陰陽兩隔,如今我整理了思緒,我覺得我們應該從驪山帝陵出發,一步一步來,我總感覺這是個詛咒,機關大師的詛咒,各位很有可能在接下來的某段時間內送命,所以我要求各位接下來的時間內一定要聽我的,我不希望失去你們任何一個人,列位聽明白了嗎?”

眾人點點頭,段老分配了各自的工作,隨後眾人就各自去準備了。

還跟之前的一樣,廖東風等人先沿著地宮水脈尋找進入地宮內部的通道,如果找到最好,如果找不到那就要從長計議了。廖東風有個猜測,段老既然能選水路來尋找進入帝陵的通道,那麽之前他肯定有過這方麵的調查和推斷,說不定這些還不是他一個人的功勞。還有一點就是,廖東風總覺得哪兒有點不對勁。段老平時說話不多,廖東風對他本人的了解也很模糊,總覺得他心裏憋著什麽事兒,貌似還是天大的秘密,如果他是故作深沉擺老資格的話,那他身邊的這些人為什麽還死心塌地的跟著他?如果他沒有真才實學,說出話來也就不會那麽有條不紊,海晨也是個精明的人,他的老師也不會差到哪兒去。所以廖東風帶著諸多懷疑同意了合作,一方麵是要去見識一下古人的偉大文明,另一方麵也是要繼續和段老磨合了解一下,說不定還會有意外的發現。

彭建軍的想法兒和心眼兒沒有廖東風那麽多,廖東風指哪兒他就打哪兒,從來不含糊,就算有意見,也打完再說,這個人比較直爽,為人心直口快,但也容易鑽牛角尖,所以廖東風必須要把自己的想法跟他說一下,免得到時候出亂子。

出發前的一晚,廖東風仔細把自己的想法跟彭建軍說了一遍,彭建軍舉著大拇指誇獎:“高,實在是高,我也早看出來那老小子不對勁,隻是沒想到老小子這麽有內涵,聽你這麽一說我才茅塞頓開呀!”

廖東風聽在耳朵,笑在臉上,美在心裏,卻冷不丁兒的聽彭建軍冒出一句:“哎?我說,你這麽精明,會不會哪天把我賣了我還得替你數錢呀?”

廖東風聽完臉色一沉,沒有再理會彭建軍,扭頭躺在**想自己的事兒,彭建軍也知道自己方才的說話有點唐突,趕緊解釋,結果粗人笨嘴,越描越黑,沒辦法隻好先這麽著,畢竟兩人關係不一般,廖東風也不會因為這句話就懷恨在心的。

事實也是這樣,廖東風根本就沒往心裏去,大約一小時後,他發現彭建軍已經沉沉的睡去,這才從內兜掏出那張羊皮卷來看,心裏想:“事情不會這麽湊巧,羊皮卷上的內容居然和段老給出的草圖大致一樣,那麽地下洞穴裏的那個死人會不會也跟段老認識呢?還有,屍王出現了,那麽大的動靜,段老怎麽會不理會?這其中必定有問題,沒準兒馭鼠人和段老認識也不一定呢!”

夜深人靜,廖東風怎麽也睡不著,索性披了大衣,獨自一人來到白天惡戰的現場,就看見兩個人影在不遠處徘徊,聽他們交談的聲音可以辨析是段老和海晨,那麽他們這時候來幹什麽?不過接下來的對話讓廖東風的思路馬上清晰。

“這小子怎麽會死在地洞裏?他身上沒有圖卷,想必是有人帶走了,看來確實有人一直盯著咱們。”

海晨說完,段老接著說道:“不用管誰盯著咱們,這個人一定會露出馬腳的,你呢就繼續養屍來擾亂視聽,必須要讓當地人相信馭鼠人詛咒的傳說,地方一亂,我們才有更多的時間去解密驪山大陵。”

“師傅,我養屍的技藝還差的很多,不然這個屍王是不會這麽輕而易舉就被消滅的,要不下一個您老來?”

廖東風一聽到養屍這兩個字,心裏著實一驚,因為他曾經聽爺爺說起過養屍,據說養屍起源於茅山鬼道,已經有幾千年的曆史,起初他的目的在於懷念故去的親人,所以才把親人的屍體經過特殊的防腐處理之後,再用勾魂符召回死者的魂魄,強行把它留在屍體內,那時屍體不光會動,還有生前的一點記憶,還能做一些簡單的動作,也能像正常人一樣吃喝拉撒,就是不能說話,高明點的養屍技術可以把死者屍身保存近五十年之久。廖東風了解這些,發現自己已知的養屍和眼前發生過的一切大相徑庭,難道說養屍還有另外的種類?爺爺那麽博學,不會不知道這個吧?

廖東風一直躲在遠處,直到海晨和段老離開,這時候他忽然覺得有點怕這兩個人,剛想起身去看看他們做了什麽,忽然腦袋嗡的一聲,就此失去知覺。

再醒來的時候,廖東風發現自己正處在一個陌生的地方,像是個洞穴之類的所在,自己躺在一張獸皮上,四周都是坑坑窪窪的黃土牆,一盞簡易的電石燈正散發著耀眼的白光,把洞穴內的四處照的通亮。此時,後腦勺隱隱作疼,廖東風也皺了眉頭,伸手去摸了一下,發現自己額頭裹了白紗布之後,才細想之前發生的事兒。

就在這時,洞口處傳來腳步聲,廖東風也警惕的再次仰臥在獸皮上,不久,腳步聲靠近,一隻冰涼還有點粗糙的大手也碰到了自己的額頭,就聽一個略顯蒼老的男人聲音說話:“你這孩子,膽子也太大了,你不知道人心險惡呀!以後可千萬要小心了,並不是每次你都有這麽好的運氣。”說完,男人從內兜掏出點東西放在廖東風旁邊,之後就轉身離開,再也沒有回來。

廖東風小心睜開雙眼,確定了洞穴內沒有了別人,才低頭看那個男人放下的東西,一看不要緊,看完之後著實一驚,隻見獸皮上躺著四五張發舊的紙張,上麵都是些奇奇怪怪的文字,不過這些文字以前聽爺爺說起過,自己也認識一些,憑著一知半解解析之後發現,紙張上的內容好像說起了關於詛咒的事兒,具體是什麽事兒,廖東風一時也弄不明白,等他一張張的拿起發舊的黃紙,才發現一疊手繪草圖的白紙片,廖東風的眼睛睜的很大,原因就是這些白紙片正是爺爺留下的小紅本上被撕掉的那幾頁。拿起白紙片仔細的看,廖東風最終才點點頭歎道:“原來是這樣,鬼麵燈籠居然是活的,跟人一樣吃飽了就睡,餓了繼續吃。”說完,他又翻看了下麵的幾頁,馬上又驚訝道:“我知道段老為什麽非得進地宮了,原來他沒有時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