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6鉤鐮機關武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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朵兒和紮卡娜淇也匆忙爬到了一起,兩個人戰戰兢兢的看著廖東風自己跟自己較勁.

看似是鬼上身似的自己跟自己較勁,實則是於全的虛魂再做困獸之鬥。

此時,廖東風的左臂也猛的抓住自己的右臂,用力的拉了下來,剛想喘口氣的工夫,此時就見到右手手指忽然擺了幾個造型,遠處地麵上的機關尺也一下子飛到了手中。

看似普通的機關尺,等到了廖東風手上可就不一般了。

隨著右手手指不停的在機關尺上點動,機關尺的長度也忽然暴漲,體型也迅速放大,最後居然變成了有兩道鋒刃的鉤鐮形狀。

瞬間,鉤鐮狀武器不斷的朝廖東風脖子上橫掃,而廖東風也險險的躲閃開來,左臂也再次抓住右臂,並把它舉到頭頂。

廖東風體內,於全的虛魂幾乎瘋狂,但他卻根本掌握不了廖東風全部的神智,一條胳膊都算是僥幸。

“於老,淡定,如果你懇跟我說實話,說不定我會放你一條生路,不妨告訴你,龍母金蟲就在我體內,不管是多麽強大的虛魂也一樣會被滅掉。”

聽到龍母金蟲四個字,狂躁的於全虛魂忽然安靜了,這也說明了他知道這四個字的意思。

感覺到於全的虛魂安靜下來,廖東風才開始一一問起。

“於老,其實我一直都知道你想做什麽,隻不過你對晚輩之前還是不錯的,所以晚輩也沒想把你怎麽樣,第一個問題,你以及你傳授紮卡娜淇的術法,是不是都歸類於機關術?”

“是,機關術一脈有分歧,它是因為內訌才消失的,你身上的東西也隻是機關術的一半而已。”

“第二個問題,主流召喚師是不是機關術的一脈傳承?”

“是,你們不光是一脈,而且還是宿敵,你的術法注重防守,主流召喚師的術法注重攻擊,等你去往了魔國就明白了。”

“第三個問題,我爺爺廖洋在哪兒?”

“這個說不好,各方麵他都比我優秀的多,我也管不著他,再說了,他做什麽事先也不會跟我說呀!不過我猜他應該在魔國吧!”

“最後一個問題,你是想借助紮卡娜淇穢土嗎?她不是你的親人嗎?”

於全沉默,半響後才回答:“你還是殺了我吧!這個問題我不回答也罷。”

“如果我要求你必須回答呢?”

“我輸了,不光輸給了廖洋,還輸給了他的孫子,其實也不能完全說你是廖洋的孫子,隻不過確實是他把你養大的,我們也隻是坐視你長大而沒去刻意阻止,廖東風,你的宿命是注定的,你和他早晚有一戰,而你必定會是輸家。”

說到這裏,於全的虛魂刻意找上了沉睡中的龍母金蟲,而於全消失前最後一句話卻讓廖東風知道他還是有良知的。

“好好照顧紮卡娜淇,不然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

之後再也沒聽到於全的聲音,而於全留給廖東風的是更多的疑惑。

聽於全的話,好像他和爺爺廖洋曾經試圖比試過高低,而且廖東風也猜到他們之間是下了賭注的,至於說賭的是什麽,廖東風也猜到了一二。

人命,很多人的命,而於全輸了,所以才會死了很多人,難道一切正如齊鳴說的那樣,鬼麵燈籠該死,廖東風自己該死,機關術該死,造成這一切的人更該死嗎?

想了很久,廖東風也把鉤鐮收了起來交給了紮卡娜淇,此時兩個女人也都望著他,而他自始至終也沒說一句話。

其實廖東風原本可以把一切都問清楚的,隻是他操之過急,太早的提到了爺爺廖洋,這才損失了知道一切的絕佳機會。

等三個人回到了邊哨站,朵爾也悄悄的把所有人的虛魂還了回去,就算是這樣,還是有很多人沒活過來。

邊哨站的醫務人員看到死人複生,一個個麵色慘白,驚恐萬分,或許他們也知道些什麽,所以趕緊催促哨兵放行,讓所有商隊平安過境。

出了國境線就算是外蒙境內了,兩國的哨站也僅僅相隔不到十公裏,外蒙的哨兵對來到的商隊非常熱情,看得出他們國內的情況還是不容樂觀的。

過了外蒙哨站,多倫的商隊開始往西北方向行進,眼前的植被也越來越少見,地麵也沙化的非常嚴重。

不到三個小時的時間,一起前往塔木察格布拉克的商隊也就僅剩下三支隊伍,不到兩百人,而這兩百人此時也行進在一望無際的戈壁灘上,除了天上的太陽,四下裏沒有見到一個參照物。

進了戈壁灘,所有的商隊也開始保持警戒狀態,聽他們說這裏經常有馬匪和野狼出沒,隻不過數量不算太大,隻要小心就不足為懼。

之前有過遭遇狼魔的經曆,廖東風等人也不再願意相信這些跑商人說的話,再說了,這一路上的所見所聞有哪一樣不是出乎意料之外的?

眼見進入了危險地段,好久都沒說話的廖東風也回頭喊道:“都打起精神,說不定這裏是第二個魔鬼海了。”

一聽到魔鬼海這三個字,能聽懂廖東風說話的人也都瞪大了雙眼望著他,不少人也交頭接耳,最後也問到了多倫。

之前有過承諾,多倫也沒說太多,隻講了自己的隊伍就是從魔鬼海過來的,他也扯謊說一路上什麽也沒見到,就那麽平平淡淡的就走過來了。

當然很多人都不信這話,但無奈多倫根本就一句不提,這些陌生的人也都看著廖東風等人,而廖東風也同樣盯著他們看。

不知道為什麽,這些人的目光短暫停留了一會兒,就趕緊從他身上挪開,不僅如此,就連他身後的兩個女人也都不敢多看一眼。

後來從多倫的嘴裏獲悉,這些跑商的湖也感覺到了廖東風等人身上濃鬱的殺氣,更有甚者說他們還能聞到血腥味,還有的人也編造說之前看見了廖東風等人喝的是血,總之謠傳越來越多,而廖東風也不反對他們這麽說,畢竟這樣一來自己和同伴們才算安全。

從進入戈壁灘五個小時後,多倫取出地圖查看,確定了距離塔木察格布拉克還有將近五百公裏的路程,而這五百公裏內幾乎沒有人煙,更別說是補給站了。

好在都是在這條商路上跑了多年的人,也都知道這一點,所以他們在過境的前夕都已經催促眾人準備了充足的給養,隻要路上不發生太大的意外,就足夠撐到塔木察格布拉克的,而那裏也是多倫交貨的地點。

戈壁灘上的氣候非常幹燥,驕陽烈日也非常凶猛,能把人曬脫了皮。

地麵上除了黃沙和開裂的土地之外,也就僅剩下了矮小的灌木,由於馬匹的食物不是太多,所以很多年輕人也從馬背上下來步行,廖東風等人自然也不例外。

一邊走,廖東風也一邊問紮卡娜淇的身體要不要緊,畢竟之前出過那麽大的事兒,她的體力也損耗的非常大。

而紮卡娜淇沒了包袱,整個人也顯得鬆快,這個女漢子此時也表現出一種超越了男人的姿態,廖東風看到她確實沒什麽問題,所以才轉向了朵爾說話。

“其實之前我就想問你的,隻不過出現了一些意外,所以才耽擱了,當時你是怎麽把異界盤弄成那樣的?你不知道那一炮下去沒深沒淺?萬一傷了淇淇怎麽辦?”

朵爾聽完,雙眼一瞪,馬上就回答:“賴誰呀?這不都賴你嗎?無緣無故的在異界盤上標注那些機關眼幹什麽?你是生怕我學不會機關術嗎?”

“老子是為你好,你怎麽還不識好歹呢?不過那種能消滅荒寒的東西確實太恐怖了,就算是微縮版的也不能濫用知道嗎?還有,從你體內出來的那些黑蟲子真的挺猛,我都懷疑我體內的邪蟲霸禍是母的了,不妨告訴你,黑蟲子吃掉了邪蟲霸禍變成了透明的蟲子,威力相當驚人。”

“其實我也沒想到誤打誤撞的救了你,這也許就是天意吧!”

“誤打誤撞?那麽說你也不知道那些黑蟲子是什麽玩意兒?”

“不知道,我隻知道它們不是最初的霸禍,它們一開始就是這樣子,父親說這是從母親身上繼承下來的,還說是屬於血統遺傳,但他還說我隻是繼承了十分之一,威力遠不及母親身上的厲害。”

“我去,十分之一就已經要命了,恐怕當時要再多點,我也就是它們塞牙縫的幹糧了。”

“對了,它們叫這個名字,就刻在我的螢石吊墜上。”

說著,朵爾取下吊墜交到廖東風手上,他找了半天才找到螢石上刻著的兩個米粒大小的字,並且還是那種魔國文字,而黑蟲子的大號叫做幽泉。

看到幽泉二字,廖東風也馬上知道主流召喚師和機關術有斬不斷的聯係,也許正如於全說的那樣,主流召喚師主攻殺傷,他們也是機關術的分支,而且和廖東風還是宿敵。

宿敵其實也是廣義上來說,其實並不是所有的召喚師都是敵人,廖東風也願意相信眼前這個被於全稱為宿敵的女人對自己無害,如果她真有禍心,廖東風恐怕也死了不止一次了。

戈壁灘上越來越熱,地麵上騰起的熱lang都扭曲了空氣,人和騾馬都無精打采,此時的人們和牲畜都迫切的需要找到一處乘涼的地方。

不知道是不是幻覺,在人們急切希望看到綠洲的時候,百米遠處也忽然出現了大片的綠色,不僅有茂盛的植被,而且還有大片的碧水,水邊好似還看到了人影,仿佛也聽到了他們說話的聲音。